溫姍姍全程一言不發,就那樣冷冷的看著付盛揚,巴不得他立馬身敗名裂。
這可真是爽死她了,如果付盛揚出了這茬,那麼付氏集團今年肯定上不市場,到那時,付氏集團就要賠她整整二十個億。
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付盛揚還想掙紮,警察們就將付盛揚緊緊按在了地上,進行了一係列的檢測。
那隻獵犬的洞察能力還真是名不虛傳,檢查結果是陽性。
帶頭的警察,一臉嚴肅的將付盛揚雙手拷了起來,他道“檢查結果陽性,你需要跟我們到警局做個筆錄。”
測試完畢,溫老爺子眉頭緊鎖,走到了付盛揚麵前,朝他的臉上狠狠地抽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逆子,溫家怎麼就有你這樣的逆子!當年你父親,就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才出了事,沒沒想到你居然走你父親老路”
說著說著,溫老爺子居然哽咽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溫父溫母害怕溫老爺子情緒激動,傷了身子,立馬一左一右扶住了他。
即便如此,溫老爺子還是不解氣,他又怒氣衝衝的指著付盛揚道“常言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不該做得偏要做,活該這個下場,怨不得彆人!”
提到付盛揚的父親,溫老爺子情緒異常激動,他的父親,也算是醫學界的曠世奇才了,卻利欲熏心,走向了不歸路
“夠了,不要提我父親”付盛揚咆哮了起來,委屈之極。
怎樣罵付盛揚都可以,但是不能批評他的父親,那是他心中最柔軟的地方。
與此同時,所有弟子們看著付盛揚的目光,也越來越厭惡起來
見著眼前大家鄙視的目光,付盛揚捂著腦袋,幾乎要瘋掉了。
他所有的努力,就在這一刻,幾乎化成了泡沫。
輪船上,沒有人相信他,就連從小慣著他的溫老爺子,也對他失望透頂。
付盛揚拚儘全力,抓住溫父溫母解釋道“師父,師母,我真的沒有做出那種事情,請你們相信我,你們看著我長大的,知道我的為人,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
溫父嗬斥道“你倒是說說,這個輪船上,有誰會陷害你?”
“”付盛揚無言以對。
警察同誌道“你最近,有沒有用過陌生人遞來的東西?”
“警察同誌,我真的是冤枉的,這件事情必須調查清楚,還我一個清白啊,我記得那天,是顧霆軒,他敬我了一杯酒,當時,我就感覺不對警”
“好,既然你要查,那我們就當著大夥的麵,查個明白,你可有什麼證人?”警察同誌道。
“當時有監控”
“好,那我們就查監控!”
大約二十分鐘過後。
警察將一名瑟瑟發抖的服務生,推到了付盛揚麵前,警察同誌道“根據監控顯示,當時,就是他,給你們遞送的酒水。”
付盛揚如同拉住救命稻草一般,狠狠地給服務生使了一個眼色,他道“告訴警察,是誰,讓你給我下藥的?”
服務生麵不改色,好像早有準備似的,他道“是付總您自己下的藥,難道您忘記了?”
付盛揚臉色煞白,有種不祥的預感。
服務生對著警察同誌道“當時,是付總親自在酒水裡下的藥,讓我端進包間給顧先生喝。”
“我知道這是犯法的,害怕出事,就當場錄了音。”
“付總說,隻要完成任務,就給我一百萬,彆說一百萬了,一千萬也不能犯法。”
聽服務生這麼說,付盛揚的臉更難看了。
他不願意束手就擒,當場指著服務生道“胡說,分明就是陷害我,你究竟是誰派來的?”
那個服務生,淡定自若,從口袋裡拿出手機,在所有弟子麵前,播放出了錄音。
一時間,付盛揚的對話回蕩在了海天一線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