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重生,渣男和前夫都慌了!
孟雨躺在漆黑的暗格裡,將外麵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透過木板縫隙,甚至可以看到覃紅蓮腳上穿的黑色軍靴。
她就在小榻附近檢查,隻要能想辦法弄出一點聲響,她定能察覺到不對勁。
可剛被勒熙點了穴道,渾身僵硬不說,喉嚨硬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覃紅蓮檢查一番後,對外麵的官差道“無事,一切正常。”說著,就準備掀簾下去。
孟雨十分不甘心,眼看獲救的機會就在眼前,她一定不能錯過!
咬緊牙,掙紮著,終於成功擺了一下頭。
她昨晚扮做青樓女子,麵上戴的珠紗正好撩在耳後還沒摘下,小銀珠跟著發出極其輕微的叮叮聲。
覃紅蓮從小習武,耳力極好,停下腳步,“咦,什麼聲音?”
聽了半天,這聲響又沒了,她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
孟雨又拚儘全力擺了一下頭。
覃紅蓮終於發現不對,緩緩向小榻走來。
“咦,這個小榻有點意思,似乎有機關。”
覃紅蓮伸手在小榻上摩挲,“啪”的一聲輕響,小榻上的蓋板猝不及防被彈開。
躺在裡麵的孟雨和她四目相對。
她向她投來求助的目光。
覃紅蓮站在那,居高臨下打量她,眼裡卻不是找到人的欣喜,而是滿眼怨恨。
她垂眸看向孟雨,嘲諷道
“哼,剛看這輛馬車就覺得有點不對勁,原來真在裡麵,孟雨,你不會以為我要救你吧?”
她這話什麼意思?
孟雨一臉驚恐看著她。
覃紅蓮蹲下身子,湊到她耳邊,輕笑道
“雨公主真是貴人多忘事,那日在宮宴,你不是當著陛下的麵,不但讓幽蘭郡主磕頭向你賠罪,順便也參了我一本嘛,當天下午爹爹就去領了板子,我也被罰在馬廄喂馬不準回家,直到你失蹤才被臨時調出來巡查關卡,真是托你的福啊!”
自從這個女人到戰殤來,就沒什麼好事。
她到戰殤後第二天,陛下竟為她推了選秀。
她本是內定好的秀女,父親覃將軍最近屢立戰功,太後曾答應覃家,她一進宮就會被封為貴人。
見孟雨眼裡滿是絕望,覃紅蓮十分快意,蹲下身子,一臉遺憾打量著她,不屑道:
“一個穴位都衝不開,真沒用啊,我早就說過,就你這副柔弱不中用的樣子,根本不配做我戰殤的皇後。”
在她印象中,皇後應該是像寧珍珠那樣的,可以陪陛下征戰四方。
哪怕現在不需要明煜禦駕親征了,起碼也得像曲幽蘭,或者像她這樣,能上得了台麵。
戰殤皇後,絕不能是像孟雨這樣,啥也不會,連個穴位都衝不開,連軍營也沒下過,沒有一點自保能力,隻會攀附男子,取悅男子的柔弱女人。
孟雨眼裡滿是憤怒。
覃紅蓮突然惡向膽邊生。
她伸出一隻手,捏起孟雨的下巴,譏笑道
“陛下既然這麼喜歡你這張狐媚臉,你說,若我把它毀了,他還會不會喜歡呢?”
她手上戴著一枚鐵質班子,應該是拉弓射箭時候用的,粗糙的紋路膈在孟雨臉上,細膩的皮膚上立即起了一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