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公主重生,渣男和前夫都慌了!
明煜下的聖旨是一刻不許耽誤,速速回宮。
皇後的儀仗和眾侍衛不敢忤逆,一路曉行夜宿,著急趕路。
出了北境,進入戰殤境內後,他們的馬車要走一段通往互市的官道。
由於臨近年底,互市來往商隊頻繁,為了能更快趕路,儀仗裡的一列騎兵走在最前麵,負責沿途開路。
責令任何路上遇到的車輛,無論規模大小,均得無條件將馬車趕到路邊靜候避讓,等皇後儀仗通過後才能正常上路。
避讓的商隊中,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內,楚懷亮將車簾掀開一條小縫,看了一眼華麗的皇後儀仗,冷哼道
“哼,戰殤皇後,排場不小,手段了得,始亂終棄拋棄楚少將軍,借明煜的勢力,逼走楚大將軍不說,聽說這次回闋歌省親,又把二皇子拉下馬,還害死了宮裡的麗嬪娘娘。”
坐在外麵為他趕車的車夫瞟了眼身邊浩浩蕩蕩經過的皇後儀仗,將鬥笠的帽簷往下拉了拉,小聲道
“主子,稍安勿躁,咱們不是和戰殤皇城內看不慣她的人在接觸,到時候裡應外合,不愁沒對付她的機會。”
楚懷亮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著被眾騎兵團團護在中間的鳳輦,眼裡滿是恨意與不服氣。
他之前是楚子睿的副將,跟在他身邊多年,自然清楚這位雨公主平時是何德性。
一言不合就和他們楚少將軍置氣,每回楚子睿都得低聲下氣哄她,為她鞍前馬後,當牛做馬,還派他去采蓮齋給這位公主買過糕餅。
可人家生起氣來根本不領情,可以直接把糕餅砸在楚子睿身上。
哪怕楚子睿都做到這份上了,這女人最後還是拋棄了他,另擇高枝,還聯合戰殤逼走了楚大將軍。
他們一眾親信跟隨楚雲天逃之夭夭,留在闋歌境內的家人卻全都遭了殃,均被牽連。
特彆是楚懷亮,他本是楚雲天的遠親,他京城的家裡被抄家降罪,家人有的鋃鐺入獄,有的被流放到苦寒之地。
楚懷亮的父親,還沒到達流放之地,就在路上染上惡疾去世,可憐他流亡在外,都沒機會去見他老人家最後一麵。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便是坐在鳳輦中的女子。
若沒有她,他們還好好跟在楚大將軍麾下,過著鐵馬金戈的暢快日子。
看著揚長而去的皇後儀仗,楚懷亮冷聲道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女人仇人多了去了,不光是闋歌,戰殤皇城內想收拾她的人也不少,她不可能每次都這麼好命。”
一路緊趕慢趕,夜幕降臨時,孟雨終於回到自己所住的翎羽殿。
明煜正好有事外出不在宮裡,眼看宮門都快要落鎖了,也不見他回來。
孟雨心裡竊喜,起碼今晚可以睡一個好覺,不用一回來就應付暴跳如雷的明煜。
沐浴換上寢衣後,對一旁伺候的琥珀道
“琥珀,不用守在這伺候了,一路車馬勞頓,早點休息吧。”
“好,謝娘娘。”她求之不得,回來時瘋狂趕路,她也累得夠嗆。
明煜次日卯時,才披著一身寒霜回宮。
一回來,他先來到禦書房。
王哲等4名影衛已經戰戰兢兢,在地上跪作一排。
明煜踱步在桌案前的椅子坐下,睨了一眼地上跪的整整齊齊的四人,冷聲道
“王哲,你說說看,為何皇後隻是參加一個壽宴,卻滯留了這麼久未歸,她在闋歌除了參加壽宴,還見了什麼人,做了什麼事?事無具細,統統給朕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