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全球捉迷藏!
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上。
跟班表情青一陣子紅一陣子,大腦都在此刻宕機。
麵對蘇牧的一番‘光明正大’的威脅,就好像吃了十斤米田共那樣難受。
要殺就殺!
這麼來威脅是幾個意思啊!
關於蘇牧的能力,他們這些人簡直不要太輕鬆。
大boss世界先生一直將蘇牧視作眼中釘、肉中刺,但凡是威士忌參與過的那些捉迷藏,全部都被錄屏保存了下來。
一天一看,一看一天。
蔚藍色的百米巨人,舉手投足之間就是隕石落地,還有那什麼天基武器的打擊。
這特麼!
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辦到的事情。
更不要說還有酒廠其他人,動不動百鬼夜行的,這種事情隨便是什麼人都會心中發杵。
任由這樣一個嫉妒危險的人進行報複,不是誰都能扛得住的。
連世界先生都有一些夠嗆,更不用說他們這些下麵賣命的了。
很顯然。
威士忌此時給出的選擇就兩種,一種是老老實實將神器碎片交出去。
另外一種,那就是他大肆破壞了之後,讓他們組織進行背鍋。
以威士忌隨手隕石落下的那種能力,搞起破壞來絕對是ax級彆的。
最重要的還是這種能力你都沒辦法直接指定是不是他威士忌做的。
隕石降落,這種事情都很正常不是。
真正隕石降落將一座城市給摧毀了,還能有直接證據指向說是威士忌弄出來的?
搞不好,最後還得賠償一筆精神損失費。
總之事情沒完結之前,這樣的隕石肯定要多少有多少。
隔三差五的落下來那麼一個,最後的破壞肯定會讓被破壞的地方將怨氣全部都發泄在他們身上。
哪怕那些被破壞了的知道事情是威士忌做的,但是沒有證據。
又不是各國的核平武器,玲如果侵入了各國的核平武器庫,以科技者的能力進行了操作,多少會留下一些痕跡,還能直接將矛盾轉移。
到了威士忌這裡。
一切,都是白說。
“好了,記住我說的這些就行了。”
“你可以讓將這些話原封不動的轉告給世界先生。”
該有的勸(ei)告(xie)說完了之後,蘇牧也懶得發繼續在這裡浪費心思下去。
拍了拍手,轉身將目光看向了麵紗女和阿離兩人身上。
如果沒記錯。
捉迷藏當中,這兩人是打算帶著智慧組織集體加入到酒廠了。
自帶工具人加入的事情,想不上心都難。
“玲,她們應該是想要加入酒廠,但我們酒廠一直都是東方超凡者機構。”
“你看,要不你在高層上走動走動,給她們的身份問題都給解決一下?”
蘇牧將心思打在了蘇雅身上。
高層的事情,還是由蘇雅這個明麵上的龍國第一高手進行安排最為合適。
開分部的事情,他暫時也沒有興趣。
所以。
智慧組織想要加入到他們酒廠,怎麼說都得安排在龍國才行。
要不然,用起來都不夠順手。
蘇雅哪兒還不知道蘇牧的打算,丟給蘇牧一個白眼,沒好氣道“這件事情我會處理,s級和a級超凡者的加入,隻要不作奸犯科,加入的難度不大。”
見蘇雅答應下來,蘇牧心情也稍微的輕鬆下來了一些。
時至此刻。
工具人的隊伍也愈發發展壯大了。
禦用工具人,瑤瑤!
二號工具人,阿離!
三號工具人,愛麗絲!
還有工具人一號小團體,龍國青訓營。
現在又多出了工具人二號小團體,原智慧組織眾人。
工具人之多,取之不儘,用之不竭!
兩個字,完美!
聽得蘇牧主動將智慧組織安頓的事情說道完成之後,麵紗女將臉上的麵紗取了下來,露出了與阿離一模一樣的麵容。
一般的雙胞胎,在成年之後都會有十分明顯的詫異,還是很輕鬆就能認得出來。
麵紗女和阿離,就好像是一個模子中走出來的一般。
單從背影上看,單從麵容上看,絕對無法分辨出兩人誰是姐姐誰是妹妹。
而真正想要將兩人都分辨出來,也隻能采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比如說,通過型號大小進行分辨。
姐姐的稍微要更大一些,妹妹的就稍微有點不足,可能是先天性營養的問題。
迎著蘇牧行了一禮,麵紗女非常感謝道“那這件世情就拜托威士忌還有玲了。”
“日後如果有什麼安排,大可以安排下來便是,我們隻有單純的想要提升自己的想法!”
點頭應下了這件事情,蘇牧隻是將之放在了心上。
日後的事情,那就得等日後再說。
反正先答(hu)應(you)下來,其他的事情慢慢來,不著急,不著急。
“此次捉迷藏的獎勵提升了超凡者的修煉環境,到時候我們龍國還有許多風水寶地,足夠讓你們安家了。”
“至於其他的,等以後再說!此次刷評分的事情算是成功了,日後有機會可以繼續刷評分。”
蘇牧含糊的說著。
看似漫不經心的樣子,實則上卻也是有許多擔憂存在。
捉迷藏空間的事情愈發撲朔迷離,弄得他心裡麵癢癢的。
不上不下的感覺,絕對是最折磨人的。
針對這個情況,蘇牧當然不打算坐以待斃,提前將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也好應對許多突況。
雖然他這裡也有最後的一張底牌。
不過。
有可能的情況下,他是不願意去動用那樣的底牌。
“剛剛幫你們將航班安排好了,你們大可以直接回去。”
“此次捉迷藏我的提升也很不錯,得到的獎勵也非常豐厚,我回我的古堡好好提升一番。”
“等提升穩固了之後,我會到龍國來找你們。”
愛麗絲這時候開口了,將事情說道了一番。
明白愛麗絲的意思,蘇牧自然也沒有拒絕好意,蘇雅卻是若有所思的朝著愛麗絲打量了一眼。
小半天功夫之後。
位於瓦內日的機場起飛了一架航班。
看著航班起飛,某家轉機中,世界先生正用一副複雜的眼神看著起飛的航班。
相較於從前,世界先生現在身上多出了許多暮態。
五百年的壽命,對他而言還是比較肉疼的。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