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醫妃一睜眼,全京城排隊搶親!
“什麼!二十萬兩黃金!!”下職後的孟相聽到這個消息,眼睛瞪得銅鈴般大。
蘇家還真是獅子大開口,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看個病就想要他一半的身家,這和要他半條命有什麼區彆!
趙氏添油加醋道“老爺,我看你那寶貝大女兒和蘇家小姐關係好得跟一個人兒似的,人家上門來為夫人看診,一文錢都沒收,還送了支百年人參,這輪到芸兒了,她就獅子大開口。”
孟相皺眉問道“那柔兒就沒幫著說幾句好話?”
“說什麼好話啊,把人請來給她娘看病都是偷摸著的,生怕被我們發現,要不是我時刻注意著那邊,動作快堵上了蘇小姐,咱們連蘇家小姐的麵隻怕都見不上呢!”
孟相黑下臉。
讓她去請蘇家小姐來為芸兒看看,她不願意,說不想勉強好友。
為她娘去請,就不勉強了!
這根本就是不想芸兒好過,他怎麼生出這麼壞心腸的丫頭!
孟相氣衝衝的走了出去。
趙氏看著他的背影,幸災樂禍的翹起了嘴角。
“孟芷柔!你這個逆女,給本相出來!”
正在服侍曲氏喝藥的孟芷柔身子一抖,差點把藥碗摔了。
曲氏拍了拍女兒的手道“彆怕。”
孟相直接闖進來生氣道“本相讓你出來,你沒聽到?”
孟芷柔柔聲道“爹,等娘喝了藥,女兒就出去。”
“現在就出來!本相有話要問你!”
曲氏擦了擦唇,冷聲道“你要問什麼就在這問!柔兒不出去。”
其實孟相心裡是有些怵曲氏的。
曲氏人雖然溫柔,但論家世、學識,都超過自己。
對於強過自己的女人,孟相喜歡不起來。
“我我隻是來問問她,那蘇家小姐要那麼多診金才肯幫芸兒治病,她為何不說幾句好話,讓蘇小姐少要一些?”
曲氏冷笑道“柔兒說不說好話在於她自己,何況就算說了,蘇小姐也未必聽。你嫌貴,就不治就是了!”
孟相皺眉道“這是你一個當家夫人該說的話嗎?什麼叫不治了?你沒看見芸兒現在有多痛苦嗎?如果是柔兒這樣,你還會說出這樣的話?你好歹也是她名義上的母親,現在診金這麼多,你也應該出一份!”
聽見他這強盜邏輯,曲氏氣笑了。
“虧你還記得我是當家主母,是她名義上的母親!你說說看,她可有把我當母親?晨昏定省她來過一次?侍奉過我用過一次藥?既然她都不把我當母親,我又為何要出錢為她看病?”
孟相被堵得啞口無言。
這就是他不喜歡曲氏的地方,永遠不會服軟,經常讓他下不來台!
曲氏繼續道“對了,你不說,我還沒想起來,當初我十裡紅妝嫁給你,那嫁妝早就在公中了,讓趙姨娘給我清點清點,全部還回來!這是我留給柔兒的嫁妝!”
孟相譏笑道“你好歹也是大儒之女,怎的把這些身外之物看得這般重?說出去也不怕墮了你父的賢名。”
曲氏冷笑道“我現在才想明白,要賢名做什麼?不能吃不能穿,隻是束縛。名聲哪有這些身外之物重要?何況這本就是我的,你清高你了不起,你身上穿的平日用的哪一樣不是這些身外之物換來的?你這些年不也為了這些身外之物做了那麼多昧良心的事?你還有資格還有臉提我父親?我呸!”
孟相看著今日像是變了一個人的曲氏,頓時驚呆了。
往常曲氏雖然強硬,但說話還沒有這麼刺人。
他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你今日吃槍藥了?那些話是能亂說的嗎?”
“哪句話?說你做了昧良心的事?怎麼?怕了?”
孟相一甩衣袖“不可理喻!”
說完便轉身走了,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味兒。
彆說孟相,就是孟芷柔也看呆了。
“娘”
曲氏柔聲道“怎麼了?嚇到你了?”
孟芷芸搖了搖頭道“沒有,這是覺得娘剛才那樣很好看。”
她仿佛看到了娘未出嫁時驕傲矜貴的模樣。
曲氏咳嗽了一聲,笑道“說了這麼多,心裡舒坦多了。”
孟芷芸笑道“娘方才都沒有咳嗽一聲。”
聽見屋內傳來母女倆的笑聲,孟相回頭看去。
透過窗看見了笑顏如花的曲氏,征了一怔。
其實曲氏如果不那麼強硬,還算得上是個美人的。
回過頭,搖了搖頭,不想回趙氏的院子,徑直朝書房走去。
這邊趙氏等了半晌,也不見人回來。一問才知去了書房。
“老爺也真是的,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處理公務,走,隨我去書房。”
到了書房,趙氏推門而入。
孟相抬頭,一見她便覺得頭痛。
“老爺,這診金可不能拖啊!咱們女兒可等不得。”趙氏開門見山道。
孟相冷聲道“我去哪裡找二十萬兩黃金?”
相府有多少家底,趙氏一清二楚。
見他不想拿,頓時哭天抹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