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他總被boss追求!
一分鐘,我要那個伯爵的全部信息,我沒開玩笑,他是我失散多年的老公!
少發癲,那明明是我老公!
既然你們都在爭伯爵,那管家我抱走了~
從剛剛伯爵一出場開始,彈幕就沒停過,一群顏狗在那嚷嚷著讓許嶠調整一下視角,等管家出現的時候,那彈幕更是瘋狂滾動。
許嶠是不能理解他們的瘋狂,這根本不至於,一個nc而已,要他來看,長得也就那樣吧,沒什麼特彆的。
笑死我了,就光顧著看帥哥了是吧,你們老公很不對勁啊。
一條彈幕突然出現,瞬間打亂了隊形。
這個,你一說,我怎麼也覺得怪怪的……
什麼叫做好像怪怪的,明明就是很奇怪!
伯爵懷裡的是安吉爾吧?設定上來說安吉爾就是一炮灰,他生病了,伯爵做什麼要抱他?
此話一出,彈幕瞬間安靜了。
許嶠認真回憶起剛剛的畫麵,伯爵護得太嚴,那個人又裹著毯子,從他那個角度隻能看見對方一點蓬鬆的鴉羽一般的發。
“看來今天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獲。”許嶠笑了一下,目露深意,那天晚上因為黃昏的那幾個蠢貨,他並沒能按照計劃到三樓去,沒想到今天剛上來就撞見這麼一出好戲。
希爾達莊園的三樓隻有兩間臥室,一間是薑栩的,而另一間屬於伯爵。
將人帶回了自己房間,直到門關好,利維塔的表情才有所緩和。
他看著懷裡那個還在昏睡的人,壞心眼地捏住了他的臉頰,“你倒是睡得挺香,瞧瞧斯萊德那副樣子,活像個被搶了老婆的男人。”
也許是意識到這個形容有多離譜,他都要被自己逗笑了。
將人放到自己床上,莊園夜間的溫度很低,隻是路上耽擱了那麼一會,薑栩的臉色漸漸有些蒼白。
“真是嬌氣。”小聲嘀咕了一句,金發伯爵扯過被子和毛毯,將尚在病中的少年裹成了粽子。
做完這一切,利維塔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自己在乾什麼。
金發伯爵放下床幔,轉身離開了這裡,他試圖說服自己,“我隻是覺得在那天到來之前,作為莊園的主人,我有責任看護好獻給祂的祭品,僅此而已!”
提及祂,利維塔的神情柔和起來。
他走到書桌旁,打開那個上了鎖的抽屜,精致的天鵝絨盒中,一枚紅寶石玫瑰墜子正靜靜地綻放著華光。
利維塔小心地摸了摸那枚吊墜,虔誠地將自己的額頭抵在上麵,“我親愛的神明,我們已經等了太久,您什麼時候才能再看一眼我們呢?”
伯爵低聲的歎息碎裂在寂靜的夜裡,他的信仰,他所等待且渴望的那個人,這份看不見儘頭的感情支撐著他走過了數不清的黑夜。
而現在,他覺得他已經快要支撐不下去了,金發伯爵捂住自己的心口,那裡早已空蕩一片,他的眼裡泛起酸楚,太久了,利維塔甚至已經快要忘記祂的樣子了……
簾幕低垂,床上的人睡的並不安穩,沒有任何預兆的,係統再次被迫下線,而這個時候,一道機械音突兀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