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他總被boss追求!
左邊是狼,右邊是虎,薑栩如坐針氈。
“薑同學,椅子會咬人嗎?”
薑栩回過頭,男生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盛同學,會要開始了,我們還是不要說話了吧。”
薑栩硬著頭皮對上盛灼的視線,也不知道剛剛那句話哪裡觸了他的黴頭,盛灼冷下臉,“有需要的時候就是盛哥,不需要的時候就是盛同學。”
盛灼好像一直都對這一點耿耿於懷,之前是,現在更是。
這個時候就體現出旁邊另一個人的好了,除了剛開始嫌棄他超外,剩下的時間裡,謝雲清沒有再說過話,隻留給薑栩線條優美的恬靜側顏。
薑栩的視線隻是在謝雲清的臉上停留得稍久了一點,盛灼不滿的聲音更大了,“嗬,看他做什麼,他前兩天剛帶人教訓過你,就像今天早上一樣。”
謝雲清眼瞳清晃,終於有了反應,他沒有看薑栩,而是直直地越過他落在了盛灼身上。
也沒有隱瞞的意思,盛灼看著oa的藍眸說道“這裡想折騰他的人又不是一個,你應該很清楚他的惹事能力不是嗎?”
薑栩聽到了,並且開始反駁,他癟著嘴,眼尾往下,莫名透露出一點委屈來,“我今天沒惹事!”
惹事的是原主,和他沒有關係,但這種事情薑栩又沒法說,主腦的屏蔽不提,就算是沒有屏蔽,直接說出來估計也會被當成瘋子吧?
“行了,不要這樣看著我。”盛灼有點受不了他的目光,伸手捏住他的下頜,將他的臉轉了回去。
帶有逾越意味的動作並不適合出現在他們之間,盛灼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猛地收回手,有些不自在地將手放進了外套的口袋中。
“彆說了,謝雲清又要嫌你吵了。”
oa皺眉,卻沒有多說些什麼,他今天似乎格外地沉默,盛灼卻從他表麵的平靜下嗅到了風雨欲來的氣息。
盛家和謝家是世交,兩家的少爺自然也是從小就認識,盛灼和謝星南的關係尚可,至少說表麵情分還能維持,唯獨一個謝雲清,這些年下來,始終叫人看不透猜不懂。
謝雲清今天放在薑栩身上注太多了些,盛灼眯起眼睛,被夾在中間的那個少年被台上的燈光變化引去了注意,頰邊的發格外黑,襯得那片皮膚雪一樣晶瑩。
盛灼看著少年玉一樣的下頜,藏在口袋中的指尖有些發燙。
他收回目光,坐直身體,儘量不再去看身邊的人。
這一幕恰好落入謝雲清的眼底,他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
聖徽學院確實很重視這次的活動,熟悉的身影站到了台上,是段鏡白。
他今天少見地穿了正裝,雖然還是黑白配色,剪裁精良的西裝勾勒出男生介於少年與青年之間的獨特青澀與魅力,不急不緩地將最完美的一麵展現於人前。
像是積存了幾個季節的雪,冷漠疏離,輕易就能將人凍傷。
金色邊框的鏡片在燈下折射出一縷冷光,台上與台下的距離,段鏡白淺灰色的眼瞳微微垂下。
與他搭檔的oa生的很秀氣,兩個人站在聚光燈下,說不出的登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