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他總被boss追求!
用血和愛喂養出的豔麗花朵獨一無二,生來就該受到萬千寵愛,他該被人好好捧在手心,什麼煩惱都不必遭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
盛灼伸手撥開少年的額發,在他眉心落下一吻。
少年白玉一般的脖頸上落了印子,對於配偶的占有欲幾乎是刻在骨髓中,盛灼想做遠不止這些。
在他第一次張嘴咬上來的時候就意味著他的理智已經開始宣告出走,不過即便薑栩可以聞到他的信息素,那也並不代表他會生出和人類一樣的部位,就算真的有,盛灼也不能那樣做。
盛灼最後到底還是在懸崖邊勒住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理智,他沒有真的咬下去,但這種狗叼肉骨頭似的舔舐啃咬一樣異常磨人。
“放開。”
薑栩不適地抓住盛灼的頭發,躲不開又逃不了,濃鬱的烈酒氣息和他身上特有的暖香混合,構成了更加引人深陷的氣息。
此刻早分不清到底誰才是捕食者,薑栩被迫接受著追隨者的喂食。
盛灼攬著薑栩顫抖的腰肢,過分的撩起他寬大的外衣,將指尖抵在那膩白的小腹上。
“小栩的肚子好像鼓起來了。”
他拉著薑栩的手,引導著他去摸自己的肚子。
迷糊糊的少年就這樣被他牽引著,他那雙淺色的眼睛裡水光未散,朦朦朧朧,仿佛罩了層輕紗。
少年泛著粉意的指尖落在了自己柔軟的肚皮上,他茫然地看向男生,懵懂的小獸一般,不太理解人類這種行為的含義。
“鼓起來了嗎?”
他微微歪著腦袋,重複了一遍盛灼的話。
理智的弦陡然繃緊,盛灼攥住薑栩的手腕,低聲喘息著平息自己劇烈波動的情緒。
赤裸裸的引誘,雖然眼前人或許根本不知道此刻自己在說些什麼。
“小栩,怎麼辦,我已經在忍了,可我是條壞狗,壞狗總想欺負主人。”
他抓著薑栩的手貼在自己的臉側,以灼熱的體溫宣告自己此刻的危險狀態。
酒心巧克力不想隻做小點心,他也想做正餐。
盛灼的手腕還在流血,半蝶化後的薑栩食量和原先沒什麼區彆,明明隻要一點點就夠了,這個瘋子,隻是舌尖血還不夠,硬生生劃開了自己的手腕。
愚蠢又不知死活的人類,薑栩稍微清醒一些後有些惱怒地想。
盛灼的狀態很虛弱,一半是因為舊傷,另一半則是因為過度喂食。
“人類,放開我,你太過分了!”
盛灼看著擰眉教訓他的少年,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仿佛是在安撫發飆中的貓一樣。
“彆生氣,我會放開的,小栩彆氣。”
他的神情太過柔和,薑栩揮起的爪子又收了回去,他彆過頭,非常不自在地推開男生,“你太吵了!”
盛灼卻從此刻發火的人身上看到了過去的影子,他很慶幸薑栩沒事,但又憂心於他此刻的狀態。
薛家和段家不知道在他身上用了什麼東西,盛灼的指尖點了點薑栩垂下的蝶翼,引得薑栩忍不住去拍他的手。
蝴蝶不喜歡被人類摸翅膀,就算是剛剛喂食過也不可以。
“好,我不摸。”
盛灼收回手,眼睛裡的擔憂卻沒有減少半分。
喂食完畢,薑栩不喜歡和人靠得這樣近,他的脖子上還帶著鮮明的齒痕,非常無情地推開了靠著他的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