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追著打許大茂,許大茂看到賈張氏追著自己跑,也就更加來勁了。
“賈張氏,不是我說你,你這真的是太過分了,你怎麼就聽不進去好話呢,你這樣下去,你可是要一錯再錯。”許大茂一邊跑著一邊還興衝衝的說道。
“許大茂,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胡說八道。”賈張氏再也忍不住了,拿起了院子裡茅房的大糞勺追著許大茂打了起來了。
這大糞勺還是很長,平時掏糞工人就是用這個把裡麵的大糞掏出來,然後放到了運糞桶裡。
而且掏糞工自然是不會幫忙清洗這個掏糞勺,所以這上麵常年都散發著難以言喻的味道。
“張大媽,你這是不是被說中了,害怕了,心虛了。”許大茂半點也不怕賈張氏,繼續在刺激賈張氏這個人。
“許大茂,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我今天就替你爸媽好好教訓教訓你。”賈張氏怒氣衝衝道,說著,賈張氏就舉著那長勺朝著許大茂打了過去了。
但是被許大茂躲閃開了,許大茂躲閃開了很是得意,“賈張氏,你可彆這樣,誰的話都聽不進去,你要是這樣的話,你以後可是要吃虧了,吃大虧。”
“許大茂你這個兔崽子,你給我站住,站住。”賈張氏看著追不到許大茂,拿著掏糞的長勺還是打不到許大茂,累的不得了,感覺都要喘不過氣來了,誰讓賈張氏平時不運動。
許大茂又是常年下鄉去公社放電影,還是個年輕人,自然是穩穩贏過賈張氏。
“我就不站住,你不聽彆人勸告,你還要打人,你說有你這樣的人嗎?是不是太過分了?是不是厚顏無恥?”許大茂繼續挑釁著賈張氏。
反正賈張氏也打不到他。
就算是損人不利己,這樣的事情,許大茂也是喜歡做。
許大茂就是看到了彆人不痛快,自己就會高興了的那種人。
“賈張氏,說到了賈東旭現在還在裡麵,這就有你的原因了,肯定是你這個老人家,老糊塗,背後竄輟賈東旭惦記沈耀東家房子,才有了這樣的事情,老賈家娶了你這樣的人。”
“可真是家門不幸,你一個人禍害了賈家整整三代人,你說怎麼有你這樣的人,你才是對不起賈家祖宗的人,沒有替他們管教好兒孫,我要是秦淮茹,我肯定早就改嫁了,呸,你兒子這輩子都完了。”許大茂肆無忌憚道。
“嘭!”
下一秒,許大茂就感覺到自己的身上好像是多了種難以言喻的味道了,這味道,聞著就讓人想要把前幾天的隔夜飯都吐出來了。
許大茂看到自己身上有那令人惡心的黃水順著頭發低落,抬頭去看著賈張氏,卻發現賈張氏正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嘭!”賈張氏似乎是覺得還不解氣,又把大勺裡麵的糞水也都全部撒在了許大茂身上。
這下,許大茂身上更加臭不可聞了,賈張氏心裡卻是舒坦了,“許大茂,我告訴你小子,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誰讓你多管我們家閒事,以後,你要是還敢多管我們家閒事,有你好果子吃。”
“賈張氏,老子現在就讓你沒好果子吃,你敢這麼對老子,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許大茂也不是個好欺負的主兒,直接過去一把搶過賈張氏手裡的糞勺。
“賈張氏,我讓你拿著糞勺打老子,今兒個老子要是不讓你家門口堆滿那些糞,老子就不叫許大茂。”許大茂氣憤不已道,和賈張氏爭奪著糞勺。
賈張氏那裡能給他,要是給了他,賈張氏知道自己肯定沒有好果子吃,賈張氏也是理直氣壯,“許大茂,誰讓你多管我們家閒事,你活該,你還敢管著我們家了。”
“老子就管了,怎麼了,我們這個院子裡的名聲都是被你們家給破壞了,你們家一家子都不是好東西了,你們就是這個院子裡的恥辱,丟人現眼的東西,一家子都是這樣。”許大茂怒罵道,手裡使勁要和賈張氏搶糞勺。
“許大茂,我看你才不像是個好東西,你想欺負我們家是吧,我可不答應。”賈張氏哼了一聲道,手裡也加強了力度,不讓許大茂把糞勺搶走。
“拿來吧你,你這個老東西。”許大茂聽到了賈張氏這話,怒不可遏,直接用出了全身力氣,把賈張氏推倒在一邊,搶過了糞勺。
賈張氏也是一時半會兒沒注意沒留神,還真被許大茂推到了地上,摔了個屁墩兒。
“許大茂,你這麼幫著我們家秦淮茹,說,你是不是跟秦淮茹搞著在一起了,是不是你們倆有一腿,剛才還說什麼改嫁不改嫁。”賈張氏氣急敗壞道。
“你現在還敢汙蔑我,還想要搞壞我的名聲是吧,你這個老虔婆,你怎麼就這麼歹毒呢,現在是輪到我好好教訓教訓你了。”許大茂陰沉著臉色,憤慨不已道,直接就勺了滿滿當當勺子的糞水朝著賈張氏那潑了過去了。
賈張氏想要躲閃,但是體力都已經耗得差不多了,加上許大茂很是氣憤,有仇恨加成還有體力的完全占比了,賈張氏根本就躲閃不開,還是濺到了些許。
“許大茂,你這個王八蛋,你還來真的你。”賈張氏怒罵道,在她看來是許大茂先招惹她,所以她拿著這個潑許大茂,是理所應當,許大茂要是還想往著她這裡潑回去,那就是不應該。
“我當然是來真的,我難不成還跟你裝模作樣?你還以為我許大茂就是嚇唬你不成?我告訴你這都是你活該,你這個老虔婆,我不會放過你的。”許大茂現在也是被點燃了的雷,又是勺起滿滿當當糞水,朝著賈張氏就潑了過去了。
這下子,賈張氏躲閃不過去,許大茂直接把這滿滿當當糞水都潑著在賈張氏身上了。
賈張氏整個人被這糞水淋了個徹底了。
“許大茂,我跟你這個王八蛋拚了。”賈張氏看自己都已經這個樣子了,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今天這個場子自己要是不找回來,自己以後還有什麼顏麵在南鑼鼓巷和這個院子裡待下去。
她賈張氏多年來的赫赫威名,不就被一掃而空了嗎?
“來啊,你以為我還怕了你不成?”許大茂也不怕賈張氏,反正他自己現在也是這樣了,饒是賈張氏已經被他用糞水淋了個徹頭徹尾了,許大茂心裡還是覺得不解氣。
他許大茂什麼時候遭受過這樣的羞辱,今天要是不在家長是這裡報複回去,他許大茂以後有何顏麵見人,有何顏麵立足於軋鋼廠和南鑼鼓巷以及這個院子裡。
院子裡的人都不敢出去,連窗戶都不敢打開,隻敢透過窗戶這麼的看著他們的打鬨,要是開了窗或者是出去了,他們倆打打鬨鬨傷及無辜了可怎麼辦?
現在易中海也被抓了,閻埠貴和劉海中也不是大爺了,而且他們也都是同樣恨死了賈家和許大茂,巴不得看著他們狗咬狗。
他們的大爺位置,還有現在去掃廁所,都是拜賈家人所賜,平時許大茂在這個院子裡也是個攪屎棍,唯恐天下不亂,背地裡不知道挑撥了多少是非,這兩個人最好是鬨起來,鬨開了。
“賈張氏,許大茂,你們現在把院子裡給弄成了這樣,回頭可要收拾好,你們自己可要負責到底。”劉海中還是忍不住想拿著官腔,出來說了一句了。
但是賈張氏和許大茂都沒有人搭理他,他也不在乎,反正他的話已經說到了,而他們兩個就必須要給自己做到,做不到,哼哼。
有他們好果子吃。
全院人也不會答應。
為了避免傷及無辜,劉海中還是趕緊躲著回自己家屋子裡。
許大茂和賈張氏的這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也並沒有人去理會。
就連秦淮茹都回屋鎖著門,怕傷著到自己這裡。
沒有了旁人的阻攔了,許大茂和賈張氏打的也更加起勁了。
從院子裡可以說是打到了茅房,雙方都恨不得把對方扔進去茅坑,但最後,誰也奈何不得誰,就隻能又從茅房裡打到了院子裡,還是以糞水為武器。
拿著那大糞勺,雙方都在爭奪這糞勺,誰也不肯讓著誰,雙方都是豁出去了。
在沈耀東家裡邊,沈耀東也是緊鎖了門窗,白玲想要出去管管,都被沈耀東阻攔了,沈耀東關著門窗很及時,又是點了艾草熏香了,起碼也是散了些味道了。
“你們這院子裡的人還真是有意思,我還不知道住著在胡同裡原來是這樣的呢。”白玲道。
“之後你就知道了,更有意思的還多著呢,你要是想知道,你可以常來我家這。”沈耀東說道。
“有空就過來,他們倆這麼打著,到底是什麼時候才會消停?”白玲好奇道,眼看著鄰居打架了,居然沒有一個人去管管,還真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