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山終歸還是我們的天下,找個小道還是輕而易舉”獨孤信點點頭,繼而又問道“晉陽可有消息?”
“晉陽城守將呂文煥據城死守!”馬上之人答道。
獨孤信晃悠著腦袋輕點著頭,自言自語道,“此人到是頗有些能耐,羊腸倉牢牢堵住劉豹,匈奴大軍就此折戟,今日沒有派兵前往井陘關,想來已經識破了我等計謀。”
“嗯,那城內之人聯係的如何?”獨孤信又問道。
“聯係了,城內人說,晉陽四門都被呂文煥手下之人把守,無法下手,但是他已召集了城中好些對張泉不滿之人組織了一千多護衛,到時頭領大軍一到,裡應外合加攻南城門。”
獨孤信微微一笑,有點感興趣的樣子,道“又是呂文煥這小子,城破之後,一定要給我活捉呂文煥。”
“諾!”
“好!大軍出攻破晉陽!”獨孤信抽出腰間寶劍,高舉在頭,大喝。
“攻破晉陽!”
“攻破晉陽!”
…………
晉陽城
“將軍,太行山賊眾殺來了!”呂文煥副將指著北方塵土蔽日的地方。
“終於來了!”呂文煥點頭,他也看到了,一隊人馬夾雜著滾滾煙塵,攜著無邊的嗜血之氣,迎麵噴而來,還沒到近前,已經能感覺到那滔天的氣勢。
一窩賊寇也能具備這等氣勢,這獨孤信確實也不賴,敢殺奔晉陽也是思慮許久。
不消片刻,獨孤信統帥大軍殺奔晉陽城下,一萬將士井然有序列陣在前,烏雲蔽日,晉陽城為之室息。
獨孤信單騎立馬在前,手持長槍,打馬徐徐來到近前,長槍橫指,看著城樓上呂文煥道“呂文煥,識相的就趕快打開城門,迎接我等,否則城破之日就是爾頭斷之日!”
獨孤信長得俊美,聲音亦是雄渾而富有磁性,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聽在不同人耳中有這不同的感覺,有人覺得殺氣騰騰,有人覺得溫溫軟玉,也有人覺得心平氣和,不一而足。
哈哈!哈哈!
呂文煥手扶牆垛,仰天狂笑,“區區賊寇,安敢在次大放厥詞!”
“想爾等大領張燕屢敗於我主公之手,不敢捋其虎須,遠遁幽州,汝卻無自知之明,犯我子民,主公來時即是爾斷頭之日,不玩命而逃,還敢在此耀武揚威!”
是啊,威震河北,縱橫太行山的張燕都敗在了張泉手中,獨孤信此舉不是自尋死路麼!
上黨士卒聽了,信心倍增,挺直腰杆,太行山眾匪寇聽了,縮縮脖子,偷偷看著獨孤信。
一句話就讓大軍氣勢下降大半截,此人不過張泉帳下一都尉,就由此能耐,那麼位居他之上的那些校尉們,又該如何?獨孤信不敢想下去。
管他如何,今日晉陽城終歸是我的,獨孤信手提馬韁,打著馬兒轉了一圈,朗聲道“到了此刻,汝還在期盼著張泉,可知井陘關已入我手,張泉也將永遠的留在冀州!”
“什麼?井陘關被獨孤信占據了?”獨孤信話畢,城樓上之上嗡嗡作響。他們都知道張泉輕騎殺入冀州,將堂堂四世三公打的抬不起頭來,賺足了名聲,但那也是趁著袁紹沒有防備偷襲而至,現在袁紹已經緩過神來了,那麼一旦井陘關有失,張泉安能安然。
井陘關失手,這絕對不可能,應該是獨孤信的興口之言,不足為信。
呂文煥正要大聲反駁,一人匆匆跑山上城樓,對著他耳邊私語幾句,就見呂文煥臉色忽然變色。
眾人見之,頓時心頭一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