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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書房外,見朝臣都出來了,全公公往裡走。
“皇上,楊束栽下馬車,磕了腦袋,隊伍現已停了。”
皇帝將奏折扔桌上,“朕真是太小心了,就這種後代,定國王府哪還能夠壓製皇權。”
“不該急切啊,讓他們務必護好楊束。”皇帝語氣淺淡。
全公公應了聲是,腳步輕緩的出殿,心裡有些唏噓,威名赫赫的定國王府,竟就要這般沉寂了。
“世子,春香樓的頭牌。”
方壯拉著一個姑娘衝進楊束的房間。
看著臉擦的跟猴屁股一樣的頭牌,楊束頭更疼了,這是讓他高興,不是送他走?
“你過來。”楊束朝方壯招手。
以為自己做了楊束的知心人,方壯屁顛屁顛過去了。
“你是不是沒瞧過女人,就這也叫頭牌?!”楊束拿著折扇劈頭蓋臉的抽。
方壯捂住腦袋,“世子,窮鄉僻壤,也沒更好的,你就湊合湊合嘛,關了燈,保管一個樣。”
“出去,給老子出去!”楊束咆哮。
要不是要維持人設,楊束非把方壯打的滿院跑,真拿他當種豬呢,啥都不忌!
“世子,給了錢的……”
“滾!”楊束拿起鞋丟過去。
“你這是做什麼了,把世子氣成這樣。”
龐長扶著腰走過來,這是個腦子比鋼鐵還直的,楊束栽馬車,在龐長看來,是他的錯,第一時間就去領軍棍。
等楊束知道,人已經挨了十棍。
咕嘰二將,大概是龐齊怕他日子太舒適了。
“世子不是一直嚷著要去青樓,這不,我把頭牌給他帶來了。”方壯歎氣,“哪知道不合世子心意。”
“簡直胡鬨,世子一向身子虛,才摔了頭,你就引他玩樂!”
“可對得起元帥!”
“需罰!”龐長拿起根棍子,惱怒不已。
方壯懵逼了,不是大夫說,身心愉悅,傷才好的快?他全是為了世子啊!咋一個兩個的都要打他?
方壯憨是憨,但不傻,哪能站著挨打,抱頭就跑。
“軍爺,先彆走啊,錢還沒付清呢。”春香樓頭牌追著方壯。
楊束聽著外頭的動靜,手蓋住了臉。
為防方壯再搞出雷人的操作,楊束下令前往三十裡外的青州,那地兒大,也算繁華,方壯肯定拿不出包頭牌的錢。
楊束說是去青州找好大夫,龐長就算知道那不是他們要走的路線,也隻能改道。
“這才是本世子該來的地方啊。”
看著熱鬨的街市,楊束整個人都精神了。
龐長陪護在馬車旁,目光掃視人群,警惕著,三千來人,目標太大,也不適宜進城,所以此番陪在楊束身邊的,隻有五十人。
這五十人,僅十人跟著馬車,其他的,混在人群裡。
為了楊束的安全,護衛們是操碎了心。
“龐長,那攤上的麵具不錯,你去買兩個來。”楊束指著喜娃娃的麵具喊。
龐長板著臉掏了錢,把麵具給楊束。
“停車,本世子要下去走走。”
楊束戴上麵具,急不可耐的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