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31-1_HP之命運螺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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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31-1(1 / 1)

h之命運螺旋!

和大部分城堡一樣,夜晚的霍格沃茲擁有燈火輝煌的大廳、明亮溫暖的房間和昏暗幽深的走廊。

走廊上並非沒有燈燭、火炬之類的照明,但建築內部的空間構造與這些燭台、火炬座圈的位置設計一起完成了光線的小遊戲——相當一部分燭台和火炬的存在不是為了增加光明而是突顯出周圍的黑暗,因此各處通道上燈光的數量與其亮度完全不成比例,而大部分學生甚至教師都不了解這一點。或許這是因為管理員費爾奇先生每天晚上都儘責地將它們全部點燃又在宵禁之後依次熄滅,隻留下最基本光亮的那幾盞。西弗勒斯·斯內普熟悉這些通道和走廊,學生時代的記憶和作為教師的經驗與職責,讓他完全可以在不需要任何照明的情況下,以最習慣的大踏步邁進方式自由和自信地行走。

不過今晚他的步頻略略放慢了一些。因為他注意到身後那個男人一路上好奇的觀望。當然,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的動作並不拖遝,他的腳步沒有顯示出任何跟不上他的領路者的跡象,而且斯內普知道佩弗利爾的腳步就和他的呼吸一樣從容和沉穩。可是,儘管佩弗利爾隻是像校長建議的那樣默默地由他帶領著前往安排好的住處,而且從教工休息室離開後都沒有顯示出想要交談的意願,斯內普還是在幾個轉角處捕捉這個青年男子的目光表情。

於是他意識到,不論一周之前佩弗利爾表現得對霍格沃茲有多熟悉,也不論這一周他為了課程安排尋找大量教師給予協助而多次出入城堡,他確確實實是第一次進入到這裡——真正進入到城堡深處、進入到霍格沃茲真正的生活。霍格沃茲是非凡的魔法之地,即使對居住在這裡十年、二十年乃至上百年的人,它依然能夠保有他們的驚奇,則對於任何一個新來者,它都絕對值得不吝惜的讚歎。於是牆上那些握著火炬的銅手柄像歡迎一般地搖擺揮舞,走廊頂部的枝狀吊燈會在將要走到時緩緩下降以給予更多光亮,或者,仿佛是了解他們的意圖和目的地,城堡自行用明明滅滅的燈光引導他們的前進……斯內普假定這些就是鄧布利多常掛在嘴邊的“霍格沃茲對每一個新加入的孩子的親切友愛”,它們足以讓任何一個身臨其境者驚歎和為之駐足,而佩弗利爾,有權享受這一切。

而且佩弗利爾並沒有讓這耗去太多的時間。他隻是將這些看在眼裡,讓嘴角浮起笑意;沒有停下前進甚至沒有遲緩腳步,沒有發現新大陸的驚詫,學究式的研究和記者般的盤問,當然更沒有將解釋這一切的義務理所當然歸屬到領路者的愚蠢念頭和舉動——最後這一點取悅了斯內普,無論佩弗利爾是有心還是無意,因此他決定將鄧布利多的這次“任務”對待得更輕鬆和享受一些。或者說,他允許自己將帶領佩弗利爾前往他在城堡內新住所,視為源出於自己意願的行為。

畢竟,他們確實是順路。斯內普不得不承認,這一次鄧布利多的請求不包含任何意義的強人所難。作為客座教授,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按慣例被一個在霍格沃茲城堡內的私人住所,而這個住所就在魔藥課教師目前居住的地窖正上方。斯內普相當熟悉從大廳、教師休息室前往那裡的路程——除了鄧布利多,霍格沃茲大概沒有人比他更熟悉這些,鑒於十年來他幾乎每天都要走上三四遍。他現在帶領佩弗利爾走的是最便捷好記的一條。他也相當熟悉那間房間本身事實上,就在十年前他回到霍格沃茲擔任教師,鄧布利多讓他選擇住處時他的第一個考慮對象也正是這裡。那正好是他求學時的占卜課老師夏特農教授退休後空出來的。當西弗勒斯·斯內普還是個學生的時候他就很喜歡從城堡後側的溫室看到占卜課老師敞開了窗,讓他的茶杯、水晶球、寵物貓以及他自己一起晾曬在午後陽光下的景象,儘管他對占卜沒有一絲一毫興趣。當然,後來他明白了夏特農的吸引力所在那個老人徹徹底底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以一種近乎固執的“不關心”態度享受他的安寧,無論人們在他耳邊叫囂著什麼——而這在那個幾近瘋狂的時代中是絕對罕見的。斯內普最終放棄了選擇這個房間(或者說套間),將更適合熬製和儲存魔藥的地窖作為自己的居所。但他有的時候還是會從地窖一側的某個小旋轉樓梯上到一層,站在老夏特農曾經的位置看他可能看到的霍格沃茲——接任他的西比爾·特裡勞妮居住在城堡的北塔樓,因此十年來這裡一直被空著,並且在某種程度上,被斯內普視為和地窖一樣的屬於自己的空間地盤。而現在,鄧布利多考慮了魔法實踐課教授對安靜、私密性、出入便利等各方麵的要求將此處分派給了佩弗利爾,斯內普自己必須坦承雖然他對有人如此接近自己的“領地”感到不適應,但對有一個魔藥大師水平的合作者做鄰居這一事實則很歡迎。

然後斯內普發現他們停了下來。確切來說,是他自己停了下來所以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後的佩弗利爾也停下了腳步。他注意到那雙綠色眼睛裡閃爍著一點微微的光芒,帶著一點好奇似的,四顧打量著他們所處的光線幽暗的走廊。斯內普可以肯定佩弗利爾用目光表達出了一些什麼東西,他清了清嗓子,簡單地回應“呃,是的,這裡位於城堡東北角……從這個樓梯下去左起第二個門就是我的實驗室。”

哈利·佩弗利爾微笑起來——西弗勒斯·斯內普不可能知道“曾經”自己對這裡有多熟悉。他看了一眼那個如果不是魔藥課教授指出,常人絕不會注意到的巨石怪獸身後的樓梯,臉上的笑容越發加深“那麼,那邊就是我的房間了?”他指著走廊儘頭的一扇門問道。

斯內普目光閃了一閃“是的。”他和佩弗利爾一起注視那扇看起來用“簡陋”形容都毫不過分的木板門,或許它跟古老的城堡和走廊還算相稱,但斯內普完全可以肯定霍格沃茲任何一位教師的房間外表都要比這十倍百倍的氣派華麗。鄧布利多怎麼可能想象格林德沃·佩弗利爾每天進出這樣粗鄙寒酸的房門,不論它裡麵如何的精致豪華?他希望這是校長和實踐課教師的又一個私人性質的玩笑。但另一方麵,或許這就是鄧布利多的主意,讓自己帶領佩弗利爾前往這個第一次到來的住所的真實目的?“西弗勒斯·斯內普的窘迫”,那個嗜好甜食的老頭總是格外享受他人的為難……那些被年輕的屬下詛咒了整整十年的“生活中意想不到的、但總是存在的可愛的小麻煩”。

尤其,他幾乎用不到一秒鐘就確定,走廊以及木板門上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魔法氣息。換句話說,它們沒有被施放任何類型的防禦魔法和保護隱私的魔法。

於是斯內普確定這是鄧布利多的惡作劇。他雖然不記得這裡原本是什麼樣子——他最熟悉的是戶外靠近窗戶的那部分,而城堡內部、走廊儘頭確實不是他日常留意的對象,但他可以改進這裡的外觀到達一個基本能符合格林德沃·佩弗利爾標準的程度。他抽出自己的魔杖,同時在頭腦中設想之前在貝波鎮格林德沃宅邸見到的佩弗利爾會客室大門的形象,然後揮動它。一道淡淡的銀光過後,一扇橡木大門出現在兩個巫師麵前,門上十字交叉的金屬中央鐫著精致的格林德沃紋章。

魔藥課教授轉頭看向綠眸的同事。哈利·佩弗利爾微微笑一笑,也抽出了自己的魔杖,輕輕揮過後格林德沃的火焰翅膀紋章下麵出現了另一個由荊棘和如尼紋蛇組成的標誌——斯內普毫不費力地認出那是格林—伍德的商標。“如尼紋蛇。”佩弗利爾說。那條小蛇頓時活動起來,三個頭動作整齊地點了一點,然後大門打開了。

“彆致的口令……完全的意料之中和印象深刻。”魔藥課教師低聲咕嚕一句,按照領路人職責最後一步所要求的首先進入到房間,隨後向佩弗利爾介紹他在霍格沃茲的住所,“您的房間,佩弗利爾教授,我——”

聲音中止在兩個巫師如出一轍的目瞪口呆中。

看起來霍格沃茲全部的麻瓜物品都集中到了這個房間裡。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帶著驚訝的目光掃過眼前應該算是客廳兼起居室的大房間,幾隻高高低低、大大小小但同樣扭曲變形的櫃子立在完全保持了“原木”外觀特色的地板上;一組全鋼骨架、薄薄兩指厚的軟墊蒙有鮮紅色牛皮的藝術沙發,三條全鋼“桌腿”被扭曲成古怪造型、支撐了不規則形狀的大塊玻璃桌麵的藝術茶幾的對麵是一整套組合音響;音響後麵的牆上有一排架子,七隻色彩和造型各異的電話呈左三右四放置在架子兩頭,電話的話筒從架子上垂下,似乎是和拉伸的螺旋線一起構成了某種特殊效果的“裝飾”。兩把金屬外殼的電吉他同樣被用作了牆麵裝飾,它們分彆掛在一幅明顯是仿製的油畫《麥田上的烏鴉》左右。兩個瑜伽練習中可能用到的、充滿氣的大橡膠球挨著相對於整個房間來說有些過分巨大的玻璃窗的木板窗沿。包了彩色塑膠的啞鈴在窗戶下方從小到大地排成了一排,而原本應該擱置它們的架子就靠在窗戶旁邊,上頭還很細心地掛上了一溜手巾。但整個房間裡最讓人無力的部分是壁爐,或者嚴格說來,那根本隻是一個壁爐造型的裝飾品,紅色的有機玻璃製成的“炭塊”不能給人任何溫暖的聯想;而且,它絕對不可能連入巫師的通訊網絡,也絕對不可能成為允許任何人由此拜訪的“飛路”。

沒有比這更不協調的家居布置……即使鄧布利多也不會把他的惡作劇進行到這樣的程度,雖然他是一個對麻瓜世界並不十分了解而且在審美方麵有著相當詭異品味的巫師,然而他有一種讓除了他自己以外的周圍環境看起來舒適自然的能力。從衝擊中回過神來的斯內普隻能猜測,眼前這一切是家養小精靈的傑作;在接到了鄧布利多“可以選用部分校董會財產和麻瓜出身的學生贈送給母校的紀念品”這一類命令後,竭力迎合格林德沃·佩弗利爾“麻瓜愛好”的最終成果。雖然,它們的努力導致了真正的驚嚇而不是驚喜。

他轉頭看向佩弗利爾,準備著迎接不悅和怒氣。當然,佩弗利爾沒有給出關於他的房間的具體布置方案,他提出的是對住所功能和隱私等方麵的要求,但眼前的情況顯然超出預計太遠。然而,當他抬頭,發現對方臉上的表情除了意外便是一種混合了笑意和無奈的古怪,斯內普愣住了。

“我希望它們給我留下了實驗室。”佩弗利爾的低喃很快打破了他的忡怔,看到青年的同事隨手拉開左邊的一扇小門進到裡麵,斯內普立即也跟了過去。裡麵果然是實驗室,魔藥課教授很滿意地看到和自己在地窖的實驗室幾乎一模一樣的布置,除了設備和藥品原料部分的空空如也。他看著佩弗利爾露出同樣愉悅的笑容,從他的長袍口袋裡摸出了一隻長方形的小盒子放到實驗室門邊的一張桌子上,魔杖在盒子上點了幾點,盒子立刻膨脹、擴大。斯內普迅速認出那是一隻醫師和藥劑師常備的便攜式藥箱,但隨即意識到那不是一隻普通的藥箱——當它恢複到普通藥箱大小後打開,各種型號不同的坩堝、火罐、攪拌棒、玻璃皿等等魔藥器材從裡麵飛出而後安置到房間裡正確的位置,一隻隻大小形狀各異、裝了各種各樣魔藥原料並在每一隻上麵都貼有標簽的藥瓶飛到架子上或櫃子裡整齊地排好……斯內普不知道市麵上能夠找得到任何一隻允許裝得下能塞滿整間實驗室器材和藥品的醫師藥箱出售。

“我的移動實驗室,因為習慣了保證自己隨時隨地地配置需要的藥品,儘管大部分常用藥我都會存一份成品在藥箱。”他猛然意識到自己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了口,因此佩弗利爾微笑著解釋,“可以從裡麵拿出所有需要的桌椅櫥櫃——當然,都是便攜式可拆卸組裝的;唯一沒法一同裝在裡麵的是一個遮風避雨的屋頂,不過這條件通常容易滿足。”

“這證明了你的成功所來非虛。”斯內普回答,同時心裡生出了某種類似敬意的感情。他當然看得出佩弗利爾的熟練,不假思索的快速漂浮咒語和器物精準定位都說明了這一點。他再一次將目光投向那隻藥箱,“是空間咒的層疊使用?”

“我可以告訴你怎麼施放那幾個咒語,稍晚的時候,如果你希望。”

魔藥課教師露出一個明顯的笑容“非常感謝。”他退後一步站到門邊,使佩弗利爾繼續填充實驗室這一麵牆櫥櫃的動作可以流暢無礙。這花了他們大概又一刻鐘的時間,然後哈利·佩弗利爾合上了他的藥箱,“剩下的常用藥材等以後再慢慢補充吧。”他對鷹鉤鼻的同事微笑,“現在我們去處理客廳——我不能讓客人明明到了房間卻找不到地方坐下。”

斯內普回以微笑,依然帶了一點諷刺對自己或者是對霍格沃茲,佩弗利爾顯然讓主客的關係發生了顛倒性的變化。他們回到那個有點可怕的客廳——魔藥課教授發現從迅速安排妥貼的實驗室出來然後進入到這個房間已經不是隻有“一點兒可怕”——哈利·佩弗利爾站到了房間中央,將他的魔杖高舉過頭頂。

一道白光從那根魔杖頭上發出,西弗勒斯·斯內普本能地眯了眯眼,隨即感覺到腳下像是有一陣微微地震動。然後他驚訝地發現身處的環境徹底地改變了腳下,紅褐色印茄硬木地板覆蓋了整個房間的地麵,平鋪其上的純羊毛手工地毯厚實異常;一組線條溫柔親切的蘇格蘭絨布沙發取代了之前那些造型詭異的“同類物品”被擺放在房間中央,一隻老式的唱片機和唱片盒占據了那些音響原本的位置;茶幾、置物櫃、書櫥、寫字台和一隻巨大的地球儀出現在各自合適的位置,一幅繪有一組微笑著的人物形象的油畫和下麵數十張照片成為整個房間裡最引人注目的裝飾……

“我的家人們。”即使沒有善解人意的說明,斯內普也很快從上麵認出格林德沃的老管家路易斯·路易和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本人,他還認出那個上周跟隨佩弗利爾一起到霍格沃茲的伊莉莎·費茲法赫。他感到輕微吃驚的是這幅油畫是麻瓜作品而非通常的魔法畫作;不過,經曆過剛才滿眼麻瓜物品的“衝擊”,他並不認為這樣一幅畫像的存在,在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一個巫師界“有名的麻瓜愛好者”來說有什麼特彆。

而且,“現在,總算一切都恢複到正常。”魔藥課教授如是說,這顯然是對佩弗利爾迅速取得的成果充分的肯定。哈利·佩弗利爾微微一笑,“好在工作量比想象中的要協…我開始懷疑其實是城堡在開我的玩笑,而不是、或不僅僅是阿不思含糊授意導致的結果。”

“從你的說法我判斷你似乎認為工作已經結束,佩弗利爾教授?”看到青年綠色眼睛流露出不解,斯內普頓時挑起眉,“你的住所顯然不止包括一個客廳和一個實驗室。而我,”他頓了一頓,嘴角彎出一個假笑,“假設鄧布利多希望我看到你真正在霍格沃茲安頓下來才離開?”

哈利·佩弗利爾愣了一愣,隨即真正地笑了起來“臥室不可能比客廳更糟糕。”口中說著,他還是依言走向客廳的另一扇門。

——他的判斷錯了。

在房門打開,佩弗利爾隨即被一道模糊影子閃電般擊倒,斯內普在極度震驚中想。然而他甚至沒來得及拔出魔杖,便感覺身體被一個巨大的力量生生地撲倒……

麥田裡的烏鴉梵高作品。個人認為,其主題因涉及強烈的痛苦、掙紮和死亡意象而絕不適合客廳、起居室、臥室等一切家居環境。這幅畫唯一適合出現的地方是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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