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64-3_HP之命運螺旋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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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64-3(1 / 2)

h之命運螺旋!

詹姆·波特是個很好的理由,讓自己得以順利地從熱鬨歡樂得令人窒息的人群中脫離出來。西弗勒斯·斯內普這樣想道。特彆是對於米勒娃·麥格,這位多年執掌格蘭芬多學院,對詹姆·波特四人組與西弗勒斯·斯內普的整個學生時代所知甚詳的教師,甚至不需要自己更多口舌,僅僅眼神和下意識轉頭的動作,她就立刻慷慨而善解人意地提出了建議——

但事實上,斯內普不是因為詹姆·波特,或者確切地,因為那兩張極其相似的臉而無法繼續停留在大廳的。他的離開並非是由於這樣的兩張臉而勾起的回憶,以及由此帶來的衝擊。作為霍格沃茲的教師,他比大廳裡的絕大多數人更經常看到,也更習慣這樣兩張如出一轍的麵孔出現在同一畫麵——雖然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是得到霍格沃茲全體師生公認的溫和、寬容、平易近人且為人公平公正的教師,但這和他在所有的學生中特彆關愛和親近哈利·波特並不構成矛盾。

佩弗利爾從不介意在任何人麵前表現出這種關注和親近,他完全不受那些媒體或有心人胡想亂猜的影響……又或者他確實受到了影響,於是一反所屬階層(階級)的習慣,將這種私人的感情毫不遮掩地呈現於眾目睽睽之下——相比較往日,此刻隻是呈現的範圍更加擴大了一點。作為同事與合作者,在很多方麵都可以說相當了解佩弗利爾的西弗勒斯·斯內普,當然不會因為那樣一大一小的同時出現而大驚小怪。

然而他同樣不能否認的是,這個畫麵對他依然造成了衝擊。他意識到,在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刻意的引導下,哈利·波特正確實朝著自己從未期望過的某個方向前進或者說靠攏勤懇、乖巧、謙遜,不算太壞的天分,但認真和努力更令人印象深刻;強烈的好奇心和求知欲,有通常未成年人的無知大膽異想天開,不過敢於承擔責任,並能夠善用資源來解決問題……雖然隻有四個月,但是正如鄧布利多曾經多次指出和提醒、而自己也越來越清楚地看到的,哈利·波特,具有相當多值得肯定的天賦、才能和品質——這些雖然稚嫩、仍舊有待於進一步培育和教導的東西,構成了哈利·波特和佩弗利爾在天生容貌之外,更深層次與更本質的相像;而他越看到這種相像,就越清楚地意識到這個十一歲男孩與他的生父的不同。

“不,這種不同根源於哈利·波特……是莉莉的兒子。”

斯內普隨即在心中更正,並且對自己先前的判斷表示懊惱和懷疑。毫無疑問他是被大廳裡的噪音和溫度影響到了頭腦……孩童的本性理所當然是來自於父母;莉莉·伊萬斯作為母親的一方的傑出使得她的兒子本質優秀,不但壓製住了作為父親一方的詹姆·波特那些惡劣的品性,而且——斯內普相信——還將在很大程度上繼續保證哈利·波特的本性不會毫無防備而過分受到外界的汙染,比如那位魯莽而招搖的教父,西裡斯·布萊克。

他回過頭,從露台看向大廳。人群中瞪著那一大一小的布萊克的表情是如此鮮明與坦率(斯內普更想說西裡斯·布萊克從來就不懂得如何掩飾自己的表情),完全透露出內心驚訝和不平。斯內普很難否認布萊克的這種情緒取悅了自己——雖然彼得·佩迪魯的身份敗露和落入法網,洗清了西裡斯·布萊克“叛徒”、“泄密者”的罪名,也由此解除了自己因為莉莉·波特的死而對於他的不共戴天的仇恨,但即使沒有這一點,從學生時代的第一天開始的矛盾衝突也決定了他和布萊克的關係從來不可能友善和睦……

不死不休,或者應該這樣來形容他們之間的對立,斯內普在內心拉了拉嘴角。他一點都不懷疑彼此會毫不猶豫,甚至充滿快意地收割對方的生命,如果將他們放到戰場的敵對雙方。儘管現在的情況,是鄧布利多會確保他們站在同一陣營並且強迫克製住撕碎對方的衝動……無論自己永遠也不會原諒布萊克十六歲時差點奪走自己性命的“惡作劇”而布萊克永遠也無法接納一個追隨過黑魔王的食死徒。

食死徒……他的心中突然一陣寒栗對食死徒——哪怕是“曾經的”、“已然悔改的”——拒不接納,這並非單獨是西裡斯·布萊克,而是絕大多數人固有的態度。經過十年前那場戰爭的人絕不會輕易地同一個追隨黑暗的嫌疑者握手言歡,更不用說同一個身分被確認的食死徒交往聯係。即使馬爾福、高爾、帕金森這樣財勢兼具的姓氏家族,在涉及到這一問題時也會堅持他們的原則立場“非自願地”。而自己,如今在阿茲卡班之外隻有自己被確證——沒有奪魂咒,沒有頭腦糊塗,沒有受到威逼與脅迫,完全出於對力量的渴求,被出人頭地、報複曾經遭受的那些輕蔑、嘲弄、侮辱的欲望驅策著,做出了那個足以毀滅任何人一生的選擇。

他的人生沒有就此毀滅是因為阿不思·鄧布利多——銀發藍眸的年長者願意給他一個機會,以拯救沉淪但還在掙紮的靈魂;還有維奧萊特·拜特雅妮——她重視並且珍惜他的才華,力排眾議保留了他的藥師身份,為他在霍格沃茲擔任教職了最基本的資格證明。

整整十年,在這過去的漫長又轉瞬即逝的時間裡,無論自願與否,他一直在致力於向人們證明著自己確然已經“悔改”,證明這兩位值得尊敬的年長者並沒有在這件事情上看錯。但是斯內普同樣深刻地了解,對於自己竭力證明的“事實”,人們的態度依然充滿懷疑像西裡斯·布萊克一樣,從一開始就堅決地站在光明陣營的人們,仍然不時質疑著鄧布利多對自己的信任,在各種場合一次次反複提醒著自己“曾經的身份”;而那些最擅長察言觀色、判斷情勢,用各種方式從那場失敗了的戰爭中將自身保存下來的曾經的“同陣營者”們,則僅僅是出於利益的考量以及……某種習慣,對霍格沃茲現任的斯萊特林學院院長,保留了他們的意見。

斯內普習慣人們的這種態度,也從不認為這種態度有任何不妥或不公。他似乎已經免疫於他人態度可能帶來的傷害,直到羅伯特·德·比奧福特的到訪揭開他以為早已愈合的傷口。

麵對並接受現實,承認所犯的罪行,出自真心地懺悔而後以切實的行動贖罪——這是鄧布利多給予他的繼續下去的方式和理由。十年來他一絲不苟地遵行著這種方式生活,不奢求任何自己已經不配獲得的東西。然而佩弗利爾……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展現出對於自己曾經選擇的理解,對於自己不堪過往的接納,以及對於此刻的共事與合作的完全信任,卻激起了他對那些自己已經失去太久的東西的真切渴求。

“我是一個格林德沃”——斯內普還記得霍格沃茲的禁林中,黑發綠眸的青年巫師給予自己的回答。他記得這句話在自己心中引起的巨大震動,以及隨後激蕩起的難以想象的寬慰和欣喜。斯內普猛然發覺,他是如此認同和感激佩弗利爾的這句話,以至於在不知不覺間,將佩弗利爾的態度,默認成為他人態度的參照和準繩。

他犯了一個大錯誤。顯然他不能,也決不應該指望其他的任何人能夠像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那樣去理解光明與黑暗,就像不能指望其他的任何人擁有鄧布利多那種對於他人的看似天真、然而真正睿智的信心和包容。

因為他們如此傑出……獨一無二。

斯內普不由苦笑他從來不曾期待過用這樣的方式看清自己的內心,正視那些被壓抑乃至於幾乎被遺忘的欲望,而將隱藏在最深刻幽閉處的思想暴露於眼前。他再次驗證了那句老話,“貪婪乃人之本性”——有鄧布利多的包容和佩弗利爾的理解已經是梅林莫大的恩賜,自己卻因此奢望更多。

他因而重重歎氣,卻隨即聽到一個輕快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我無法想象你是對什麼不滿,晚會或者舞伴。”維奧萊特·拜特雅妮說。她非常自然地將手上端著的兩杯香檳中的一杯遞給斯內普,這讓他知道自己的行動完全被年長者看在眼中……有備而來。“還是作為藥師協會特彆貢獻獎和金質獎章的預定獲得者,你需要足夠的時間來構思獲獎感言,華麗動人的演講辭,所以不情願為這種場合付出精力?”

“如果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夫人,連我自己都要為一個人可以達到的忘恩負義的程度感到驚訝。”斯內普欠身回答。他的話令拜特雅妮露出微笑。“我僅僅是發現自己在歡騰熱鬨的場合中呆了很久,需要一點新鮮空氣。”

“對於你這確實相當難得,西弗勒斯。”年長的女巫微笑,將身體倚靠住露台欄杆,雙眸注視黑發黑眸的青年。“同時我也注意到你對我剛才所提到頭銜的默認。是哈利告訴了你,或者隻是出於自信?”

黑色的眼睛閃動出一點光芒,斯內普的嘴角稍稍勾起,露出一個矜持但是明確的微笑。“佩弗利爾先生轉達了您的意誌,尊敬的拜特雅妮夫人。而與此同時我對藥師協會的規章製度,以及這些規章製度具體執行者的公平公正完全信任。”

拜特雅妮聞言大笑了起來。

“我喜歡你的恭維,西弗勒斯。”她向年輕人舉杯,斯內普在這一示意下陪她喝掉了酒杯中液體的一半。“我記得我和阿不思討論過,一致認為隻要你願意,你甚至能比盧修斯·馬爾福更討人喜歡。你完全可以在五年前就取得你的高級魔藥師資格,如果你肯花費一點點小心思討好藥師協會的那些老頑固……你知道他們當中隻有屈指可數的幾個人會糾纏坩堝以外的東西,而依據製度規定,隻要反對票不超過三分之一就通過授予資格證明。”

斯內普微微一笑,並不答話。他當然熟悉藥師協會的規章製度、有關魔藥師資格的種種規定,也知道相當一部分巫師在專業能力之外,還依靠對規則的利用來取得他們所需要的資格證明。但這對他而言毫無意義。而且斯內普非常清楚地了解,因為拜特雅妮的強勢影響和堅持,最近半個世紀以來藥師協會僅僅授予七位巫師“魔藥大師”的稱號,承認他們的研究和成果在學術以及實用兩方麵的意義和成就——

這立刻提醒了他某個事實,某個自從得知狼□□劑將會帶來的現實價值後就一直纏繞於心的疑問“……拜特雅妮夫人?”

“西弗勒斯?”

“為什麼佩弗利爾至今沒有被授予頭銜?我的意思是,既然普林特合劑和通用蛇毒血清的效用早已獲得公認。”

光芒在拜特雅妮深藍色的眼眸中閃動。年長的女巫微側過頭,靜靜凝視黑發青年。“唔,是的,這聽起來確實有點令人疑惑……不合常理,既然他取得的成績是如此顯著和無可忽略。但西弗勒斯,你應該知道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在某些方麵相當老派——異常地尊敬和愛戴他的導師,他總是將成績大半歸於導師的遺澤。雖然這位傑出的同行名不見經傳,但我認為也正是因為如此,哈利對自己是否擁有一個世俗的頭銜全不在意。”

“他的導師……”斯內普握住酒杯,目光遠遠向大廳中心投去。“我記得當初你的信裡提到,他在狼□□劑上的興趣也源起於此。”

“事實上,僅僅是我的猜測——我了解得不夠多。”拜特雅妮沒有理會年輕人的驚訝,平靜地做出解釋,“隻有老狄休斯知道他經曆的全部。”

“老格林德沃先生……”

“他的另一位導師,毫無疑問,而且同樣是人生導師。”拜特雅妮微笑。斯內普從她的神情中覺察到了深切的追憶與懷念。“狄休斯·格林德沃也是一位傑出的魔藥大師。而他一手培養教導出來的完美管家,路易斯·路易先生,能夠調製出世界上口味最美妙的魔藥。”

幾乎是本能地,斯內普對她最後一句的評價露出了極其不讚同的表情。儘管斯內普不認為拜特雅妮這句話包含多少成分的誇大,但作為一名魔藥師,對將核心和重點放在“口味”這種對於魔藥效用和價值幾乎毫無意義方麵的研究方式實在難以認同。這顯然是對時間、對材料,更是對天賦的極大浪費。隻是,考慮到路易斯·路易的職業身份,他的做法無可厚非——就連自己十一歲的教子德拉科·馬爾福都會因為氣味原因選擇石榴汁而不是莧菜榨汁來製做染發魔藥,貴族們對魔藥本來就有著遠超出一般人的要求……和品味的。

“順便,西弗勒斯,”拜特雅妮湊近他,斯內普立刻收回神思,全神貫注聽她有意壓低了聲音的說話。“歐石楠和顛茄葉——盧修斯·馬爾福身上鬆塔精油的味道濃得足夠吸引全倫敦的鬆鼠。你用了我的秘方來掩蓋興奮劑的氣味?這可一點都不聰明——哈利·佩弗利爾用不了一秒鐘就能判斷出這個社交季節馬爾福疲於奔命。事實上,這本來就是他的發明。”

斯內普挑眉。他對拜特雅妮的靈敏嗅覺和準確判斷毫不驚訝。隻是他不打算就提神劑配方這個話題繼續,也無意說明自己純粹是因為看到布萊克和馬爾福在馬爾福莊園虛偽到極點的賓主儘歡,出於一時的不忿才故意遺忘了最後一道主要用以調整藥劑氣味的蒸餾步驟。當然,身為馬爾福的家主,盧修斯·馬爾福不會在任何的公眾和社交場合讓自己的形象遭受到損傷,因此所有人(除去極少數如拜特雅妮這樣嗅覺靈敏且對魔藥有深厚造詣的)都一致恭維馬爾福最近使用的以雪鬆為基調的新型香水,和他的氣質是完美的搭配。

而至於對提神劑下掩藏的事實,盧修斯·馬爾福目前身處的情勢,佩弗利爾是否還需要靠這些來線索依據……斯內普認為任何一個在三天前馬爾福莊園下午茶會出現的人,都完全可以體會“布萊克社交風暴”的巨大威力,進而想象到因為無法否認的姻親聯係,隻能主動將這場風暴引入倫敦社交圈的馬爾福家的焦頭爛額。

黑發黑眸的青年巫師向大廳看去。他幾乎毫不費力地捕捉到那個風暴源頭的男子、從學生時代起自己的死敵,因為西裡斯·布萊克正處於舞池中間人們留出的一大片空地……和一位身高隻到他腰部的金發少女共舞?

“盧娜·洛夫古德小姐。”拜特雅妮含笑的聲音裡透出深深的興趣。“我不知道哈利……佩弗利爾是怎麼想的,但他似乎是真的欣賞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也真心喜歡他的女兒、洛夫古德小姐——乃至於為哈利……我們年輕的波特先生選擇她作為女伴。”

斯內普眉頭跳了兩跳。拜特雅妮的這一番話說得是如此自然,好像哈利·格林德沃·佩弗利爾為哈利·波特建議和決定晚會的女伴人選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而完全忽略了西裡斯·布萊克才是哈利·波特的教父和監護人的事實。他隨即回想起在之前一天下午、馬爾福莊園的陽光室裡,看到波特和德拉科·馬爾福以及潘西·帕金森一起走到麵前時的布萊克,臉上的表情像是生吞了整整一桶的鼻涕蟲。而在聽到波特說明邀請的女伴並非帕金森而是另有其人的時候,對這個消息所表現出來的歡欣鼓舞和愉快接受,簡直像在最後一刻得到特赦、從絞刑架上釋放下來的死囚。

“盧娜·洛夫古德小姐,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的女兒?”布萊克的聲音歡快得像是要飛上天,充滿了對周圍期待著看好戲的人的得意嘲弄。“我聽說過這個名字……據說洛夫古德是個有點特彆、有點古怪的巫師,不過可以肯定的是這個姓氏的人都跟黑魔頭全無聯係,清白,而且正派——你當然可以邀請這樣人家的小姐一起出席晚會。”

斯內普猜想,不,是確信西裡斯·布萊克不知道十月份也就是最近一期《唱唱反調》上那篇有關於他的文章——洛夫古德很敏感地抓到了當時魔法部惶恐不安的真正動向,無論他們對外是如何的粉飾太平。隻是,“胖墩子勃德曼”、“淘氣妖精組合領唱”……雖然斯內普認為在某種程度上,這確實非常符合布萊克招搖過市、嘩眾取寵的小醜本性,但無論如何,西裡斯·布萊克絕不會拿佩迪魯和阿茲卡班當成有趣的事情來開玩笑——任何人都不會把這件事情當成玩笑。事實上,洛夫古德的這個笑話說得太糟糕,隻有鄧布利多,還有佩弗利爾可以對著那本傻瓜雜誌笑得前仰後合,直至喘不過氣來。

所以說,很多時候,無知避免了不幸。斯內普看著舞池中風度翩翩的西裡斯·布萊克和他年輕的金發舞伴,露出玩味和若有所思的表情。顯然布萊克是因為自己教子的關係而愛屋及烏。斯內普相當懷疑,布萊克根本沒有具體和仔細地了解過哈利·波特是如何和洛夫古德父女相識乃至交情深厚,也不知道盧娜·洛夫古德的父親有多麼的不同凡響……這種馬虎、毫無戒心的表現立刻引起斯內普強烈的不滿,儘管與此同時他也必須承認,自己很有點遺憾布萊克此刻是在跟女兒而不是父親共舞——因為相比於尚屬年幼的女兒,謝諾菲留斯·洛夫古德顯然更擅長用天馬行空般的言語“攻擊”他的談話對象,而對於僅僅出席一場下午茶會就使得超過兩打人因此染上針對性極強的神經緊張和偏頭痛的西裡斯·布萊克,這樣的報應絕對會大快人心。

然後斯內普注意到舞池中的另一對,納西莎·馬爾福正非常優雅也非常耐心地配合,或者說指導哈利·波特的舞步動作。這位出身名門,在霍格沃茲七年時間穩穩保有“舞會皇後”頭銜的女巫充分地發揮出她的才能天賦;雖然就年齡、身高、氣質、個人的熟練度等方麵,她和波特這一對的搭配都遠比布萊克的那一對要糟糕,然而他們的配合非但毫不遜色,而且兩人的默契和精彩程度都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在飛快提升。當一曲結束,在場的所有人都對他們報以異常熱烈的掌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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