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大沒小!”王鐵柱也訓了它一句。
“呃…是。”麻飛脖子一縮,趕忙應是,目光還心虛的到處瞄,生怕小貂這時候回來。
它怕小貂,不止是當初那一爪子,而是氣氛。
就是眾獸嬉戲打鬨的時候,提到小貂,會毫無征兆的冷場。
怎麼形容呢,就像是醜小鴨聊天聊到了白天鵝。
羨慕有,嫉妒卻生起不來,因為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自行慚愧。
小貂現在,可是恐怖的輪海境。
有道是怕什麼來什麼,就在麻飛沒看見小貂暗鬆一口氣的時候,房頂悉悉索索的,忽然傳來熟悉的聲音。
緊接著,一個圓溜溜潔白的小腦袋便伸了進來。
正是小貂。
它嘴裡叼了一根一尺多長的東西,看見秦河之後,從房梁一躍而下,落在地上一個起躍,又跳到了秦河身上。
身影輕盈的就像一根鴻毛,宛如無物,無聲無息。
“這是什麼?”
秦河撫了撫小貂圓溜溜的腦袋,而後捏住它嘴裡叼的東西。
一尺半長,中間是握柄,後有球籠,前麵六麵,呈溜尖狀緩緩延伸。
怎麼看……都覺的有點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
“這不是……法海的降魔杵嗎?”蘭博基仔細辨認了一下,頓時驚呼出聲。
當初剪不斷理還亂的牛糞事件,蘭博基可沒少和法海衝突,這把降魔杵,它熟的很。
“嗯?”
秦河眼睛一睜,蘭博基這一說他發現,還真是。
一尺半左右其實已經不算短,隻是法海太胖,握在他手裡,就跟兩根筷子似的,不是很引人注意。
“你撞見那胖和尚了,在哪?”秦河問。
小貂點了點頭,比劃了幾下,在水裡。
秦河於是又看了看手裡那殘缺的劍柄,這明顯是一件塵封之物,存在的年代很久遠。
“一個地方?”秦河又問。
小貂再次點點頭。
“有點意思。”秦河頓時樂了。
小貂最近一直在探索鎮魔司秦河是知道的,龐大的鎮魔司占地極廣,延伸十分複雜,水下有鎮魔司的占位,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小貂和法海他們,明顯是尋到一處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