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依然點頭。
“你上學的時候，有沒有上過生理課？”
洛雲似乎想了一下，輕輕點了下頭。
“你有，有，那個嗎？”徐風也有點不好直接問出口。
洛雲懂，她點頭如搗。
“那你這裡怎麼是平的？你要知道，20歲的大姑娘，這裡應該是……”徐風朝她比劃了一個半圓形。
“我，我媽說那裡要是大起來，很難看……”
“什麼？難看？為什麼會難看？”徐風苦笑，這是誰給她灌輸的思想。
“我媽說那裡要是大了……會晃動……是不知羞恥的，乾活都礙事，她讓我，讓我纏起來……”洛雲聲音很小，眼睛不敢看他。
“用什麼纏起來？”徐風睜大了眼，聞所未聞，他還是第一次聽說有這種事？
舊社會有纏小腳的，難道還有纏那個的？
“用，用白布，縫上一排鈕扣，扣上以後很緊，勒得人喘不過氣來，那裡，就平了……”
天啊，徐風一拍腦門，“這是你們那的風俗嗎？”他有些惱怒，這不是摧殘嗎？
洛雲搖頭。
“不是風俗，那你為什麼穿，不疼嗎？”徐風心疼這丫頭。
她身體受虐待，就連心理都受迫害，現在好了，連思想都沒放過。
“一開始疼，後來就習慣了。”洛雲看他有些生氣，但又不知怎麼辦才好，她沒想到他會因為這個生氣。
“疼，你為什麼還穿，你不能不穿嗎，解開我看看是什麼樣的？”徐風沉著臉，氣惱道。
他生氣是因為心疼洛雲，這都是什麼思想，太禍害人了。
現在兩人就要結婚了，這才發現新娘居然還沒發育，這，這不是影響……影響那個嗎？
“不！我不解。”洛雲兩隻胳膊交叉抱著膀子。
“我隻是想判斷一下，如果嚴重，趕緊去醫院，看看還有沒有方法補救。”
徐風忍著情緒，他說不上來是憤還是燥。
總之，他突然覺得這是個很棘手的問題，如果新婚夜看到20歲的女孩，還是個十幾歲小女孩的身體。
那他怎麼下得去手啊！
洛雲還是抱著自己，不肯鬆手。
但眼神已經由原來的羞怯變成了焦急，她看到徐風的急躁，似乎也意識到這是件很嚴重的事，她有些怕。
“洛雲，你媽讓你穿的，那你姐也穿這個東西？”
“嗯，一開始穿的，後來她上高中了，住在學校裡，她回來跟我說，一回到學校她就脫了，換自己買的那種，回家再穿，怕被我媽發現。”
“那你為什麼不偷偷脫呢？”徐風這下真有氣了，20歲了，估計現在補救也晚了。
“我不敢，我媽會看見的……”
“那你姑和你表姐知道嗎？”
洛雲搖頭。
天啊，徐風突然充滿了無力感。
接著，他走到一邊，打了一個電話。
過了一會，徐風走過來說“你不給我看就算了，明天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徐風考慮的是，如果沒發育，會不會影響生育，還有其他地方有沒有發育，也要查一下。
“我可以不去嗎？”洛雲低聲說。
“不行。”徐風堅持。
“我怕……”
“如果怕，你就解開給我看一下，我保證不用手摸。”
徐風忍耐著，剛才的那一點燥熱現在也沒有了，他其實隻是想看一下平到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