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的大腦裡立刻有了警報,她這是……這是……好難受……好難受……
身上的這種感覺不似幾天前中的迷藥,那是渾身無力,但有意識。
現在是渾身燥熱難耐,想要交合的感覺,她憋著嘴裡不住要溢出的聲音。
是誰?鄭千還是?
她跌跌撞撞爬起來,想要去拉門,可想而知,門被人在外麵鎖上了。
這種高級場所,怎麼會有人做這種事。
不得已她摸出手機,憑著毅力將自己關在衛生間裡,然後找出鬱成峰的電話撥出去。
剛響了兩聲,便有人開門進來了。
“我的小寶貝……”鄭千的聲音,他不是喝醉了嗎,聽聲音不像是醉的,原來他是裝的。
梁辰心裡恐懼到了極點,頭皮發麻,身上的熱流一浪高過一浪。
一看床上沒人,他知道肯定是躲進衛生間了,一拉,果然,梁辰用身體死死抵住玻璃門。
裡麵的人急喘著粗氣,卻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梁辰,我知道你在裡麵,不要怪我用這種辦法,我暗示了你三年了,你正眼都沒瞧我一眼,怎麼?除了付景鴻,你不要男人?”
梁辰快要撐不下去了,身體的難受撕扯著她的神經,喉嚨裡發出悶哼聲,雙腿夾得更緊。
鄭千似乎也不急,貓捉老鼠的遊戲而已。
“梁辰,我的小寶貝,你說付景鴻都走了三年多了,你怎麼還能這麼撐著,我哪裡不好?”
“雖然年齡大了點,但我知道疼人啊,你跟了我,彆說景辰了,我的公司都是你的,以後,你管我,我管公司,好嗎?”
梁辰死死咬住唇,喘息越來越重,她就快要撐不住了,身體佝僂起來,抵住的玻璃門有所鬆動。
鄭千在外麵卻是心花怒放,今晚有的是時間好好玩,他就不相信了,他還搞不定一個女人。
什麼樣的女人隻要他鄭千想要,勾勾手指頭就會有人開著車送過來,唯獨這個梁辰。
關乎公司利益以及個人幸福,她卻不肯。
有什麼好清高的,三個孩子的媽了,年齡也不是花季。
一看到她那副人淡如菊的模樣,他就想讓她臣服於身下,給他精神愉悅。
鄭千唇角帶抹淫笑,他覺得這種事,要是能你情我願最好,不能的話,這樣也何嘗不是一種情趣。
這個梁辰越是裝出一副清高不可侵犯的樣子,就越讓他心癢難撓,三年了,他竟沒得手?
氣惱過,有段時間,他聯合其他合作方抵製景辰,想要困死她,卻不想,她寧願放任虧損,都不願對他獻媚。
之前他顧及家庭不敢亂來,現在他自由了,隻要得手了,女人嘛總不會自己抖出去。
她不要臉麵,總還要顧及公司,顧及付景鴻的麵子,這種事也就會石沉大海,不了了之。
就在他浮想聯翩的時候,梁辰到了瀕臨崩潰的邊緣,身體像有萬蟻啃噬,難受的她微閉上眼,小聲的呻吟起來。
鄭千一聽,時間到了,就是這個時候,縱使你是貞潔烈女,也強不過猛藥去。
據說這種藥沒人能抵得住。
梁辰也不例外,她咬破了嘴唇,抓破了身體……
就在衛生間的玻璃門,輕易就能被人推開時,鄭千舔著嘴唇,搓著急不可待的雙手。
不費吹灰之力,拉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