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拉近的時候，才看到原來是王舒婷。
王舒婷挽著他的胳膊走進會場，兩人在會場跟人打招呼。
因為不是直播，都是幾分鐘的短視頻，小玨一個個點進去，看了又看。
……
晚會結束的時候，付家生送王舒婷回來。
車裡，王舒婷吃味道“家生，那個紀小姐整晚的目光都在追隨你，我可看得清清楚楚。”
付家生冷呲一聲，手握方向盤，看著前麵和左右的路況。
聲音不冷不熱道“我沒注意。”
“有句話叫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王舒婷繼續吃味。
也許女人看女人就特彆容易看出那種心思，沒有也能臆想出來，因為她也存了這種心思。
付家生不講話，等紅燈時，他左右看看，顯得有點著急，雙腿輕微抖動。
王舒婷掏出包裡的化妝盒，對著自己照了照，她捋了捋頭發又抿了抿紅唇，自我感覺良好。
她目光從化妝盒上移開，偷瞄一眼付家生，不經意看到他有點晃動的大腿，還不住朝兩邊看，像有什麼著急的事。
“家生，你還有事嗎？”王舒婷轉頭問他。
“沒事。”簡單兩個字說完，前麵綠燈，一個油門，車子衝了出去。
“怎麼看你有些著急的樣子。”她關心道。
“沒事，想上廁所。”付家生大方承認的同時，又左右看看，像在找廁所。
王舒婷低頭想笑，又沒笑，她朝窗外看了看。
“要不要在前麵掉個頭，我知道馬路對麵有加油站，應該有廁所。”
付家生憋的難受，兩腿輕抖，王舒婷垂眸，瞥見時，心裡升起羞澀感。
付家生平時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生人勿近的臉孔，在她麵前還是第一次有這種接地氣的需求。
到了前麵，他果斷調頭朝回開。
“還有多遠？”他不看王舒婷，一邊看外麵一邊問。
“呃……呃……”王舒婷也趕緊幫忙朝外看，她記得好像就在這附近，怎麼沒有了。
因為天黑，路燈即使再亮，對不熟悉的路段一時也有點摸不清方向。
路兩邊倒是有很多商家，但無故去借廁所的事沒乾過。
付家生的目光，從那些個閃著霓虹招牌的商家門前掠過，著急地尋找加油站。
“算了家生，你乾脆在路邊停車，找個沒人的地方……”她沒好意思說下去，說不說都明白的呀。
然而怎麼可能呢，他可是富貴公子哥，不可能找到犄角旮旯就……
雖然現在是文明城市，但還是有些沒有公德心的人，在不容易被人看到的地方就隨地解決了。
車子又開到下個路口，也沒看到有加油站。
乾脆，他拐到另一條路，直接開回來。
王舒婷偷瞅著他“不好意思，這條路我以前好像來過，明明記得有加油站的呀，怎麼沒有了？”
“沒關係，先送你回去。”付家生嫻熟地打著方向盤，臉上又恢複了平靜，隱去了那種急迫感。
王舒婷心想，教養那麼好乾嘛，反正一個大男人，你隨便找個地方解決就是了，又沒人看你。
付家生看著前麵的路，緊握住方向盤，認真開車。
過了一會，王舒婷想起什麼似地問對了家生，聽說嚴小姐失聲了，還沒好嗎？”
付家生邊開車邊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