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摸,你是壞人。”兩人翻著小白眼回瞪著寶寶。
“你你你……”寶寶氣地指著兩人,“再瞪,再瞪……信不信我……”她揚起巴掌打算嚇嚇他們。
小玨趕緊把兒子們攬進懷裡,對著兩人搖頭,臉上是嚴肅的表情,但心裡比吃什麼都甜。
看著他們,什麼煩惱都沒有了,就連痛苦都不值一提,兒子就是她的全部啊。
“寶寶你乾什麼,難不成你還敢打他們?”付夫人不高興了,她板著臉吼著孫女。
王玲忍不住笑了“子初子衡,姑姑是跟你們說著玩的,她是關心媽媽的,知道嗎?”
兩人不相信地看著寶寶,那樣子就好像在說,我們才不相信呢,她就是壞人。
“行了寶寶,你吃不吃飯,不吃回房,彆在這礙事。”梁辰命令道。
寶寶噘著嘴,很不服氣,手指著小家夥們,臨走還不忘朝兩人白上一眼。
……
晚飯過後,小玨先是把兒子們收拾妥當,這才回到房裡。
付家生先是在書房裡忙了一會,出來時,在房門口正好跟從兒童房裡出來的小玨碰頭。
兩人誰也沒講話,小玨等著他先進。
房門關上的刹那,一種無聲的僵局便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付家生看著她,見她低頭不語,對,她現在也隻能不語。
過了一會,付家生說“你有什麼要跟我說的?”
小玨似乎一直在等他開口,於是走到桌邊,拿出紙和筆寫上“你說過的。”
付家生接過來看了一眼,冷哼一聲。
然後他從小玨手裡奪過筆,在紙的空白處寫“婚姻,餘瀝陽。”
他的字剛勁有力。
小玨接過來看了看,心裡明白,她隻能選一樣。
看到她猶豫,付家生冷聲道,“我做不到看著自己的老婆去救彆的男人,而且還是拋棄一切去救。”
小玨眼裡迅速升起一層淚霧,她想解釋餘瀝陽不是毫不相乾的人,他是……
但是多說無益,她也說不出來,而且付家生又不是不知道。
小玨看著上麵的字,心裡刀割一樣,她拿起筆,忍著痛楚在餘瀝陽的名字上畫了一個圈。
付家生接過來,看著那個圈進去的名字,他恨道“不後悔?”
小玨垂眸,咬著唇瓣,她緩緩搖了搖頭。
付家生這一刻的恨意達到了,他咬著牙,眼裡幾乎充血。
“好,明天我把醫院那邊的人撤回來,你想去就去吧,但你要記住,嚴小玨,你我之間算是完了。”
付家生再次暴怒,他摔門而去。
小玨淚眼朦朧,捐獻骨髓,哪怕隻能幫餘瀝陽延續幾年的生命,她也不後悔這樣做。
但是付家生最後決然的警告,也讓她畏懼,什麼意思,不離婚嗎?
“你我之間算是完了。”
這句話久久回蕩在她的心裡,許久以後,她念著這句話睡著了。
似乎夢了一夜,也似乎哭了一夜。
第二天,她毅然選擇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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