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媽媽。”
小家夥們穿著新衣服，高興地蹦蹦跳跳。
小玨對兒子們的感謝隻能用親親他們來回答。
這時，小家夥們看著媽媽鼓著的肚子，伸手在上麵摸了摸，每次見，兩人眼裡都充滿了好奇。
付子初問“媽媽，你的肚子為什麼會大起來？”兒子們看看媽媽，又看看她的肚子。
小玨笑笑，低頭在肚子上摸了摸，她不知該怎麼回答兒子們。
這時，邵子衡搶答，“我知道我知道。”小家夥眨巴下眼睛，“太奶奶說，是因為爸爸放了一個小弟弟在裡麵，所以媽媽的肚子才會大起來。”
“那爸爸是怎麼放進去的呢？”兩人都很懵懂。
小玨哭笑不得，這個問題她沒法回答，就算編謊，那也得能說出來才行啊，可她又發不出聲音。
正焦急時，付家生推門進來，他的大長腿一邁進來，兒童房裡的一切就顯得跟他格格不入。
剛在門口聽到兒子們在裡麵嘰嘰喳喳，他就停頓了一下，知道小玨在裡麵，本來不想進的。
但聽到兒子們的那個問題後，他還是忍不住進來了。
關於這個問題，他這個當父親的應該最有發言權了。
於是他在推門的一刹那，兩張一模一樣的小臉倏地轉過來，“爸爸……爸爸……”
兩人像兩隻小袋鼠似的，跑過來掛在爸爸大腿上。
兒子們高了，也壯了，看上去結實了。
“爸爸，是你把小弟弟放到媽媽肚子裡的嗎？”兒子們仰著求知欲的小臉問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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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玨見他進來，轉身想離開。
“是的，是爸爸放到媽媽肚子裡的。”付家生邪魅地看著個子矮矮的小玨，她被肚子一累贅，更顯矮了。
懷孕後她就沒穿過高跟鞋，腳上是一雙格子的棉拖鞋，這身高在外麵來說屬於中等，不算太矮。
但在這裡，她真是矮的，特彆是在190身高的付家生麵前，兩人站在一起，小玨就像個小孩子。
小家夥們又問“爸爸，那你是怎麼把弟弟放到媽媽肚子裡的？”
小玨想去拉門，她不想聽付家生說什麼，真相就是他卑鄙地換掉了那瓶藥，才會讓她挺個肚子。
他從來沒為她考慮過，是的，她就是他們家生孩子的工具，其實她早就認識到了這一點不是嗎？
這時，兒子們跑過來，站到她前麵，“媽媽，為什麼爸爸一來，你就要走啊？”
小家夥們不懂大人的思想，隻是看到什麼就說什麼，想到什麼就問什麼。
小玨想把兒子們推開，終是不忍心，她抿唇笑一笑，想蹲下來親親他們，但她又做不到。
她的肚子杵在這裡，限製了她的行動。
“爸爸，你討厭媽媽嗎？”
兒子們又轉頭問付家生，這句話問的直白，付家生不覺看向小玨，兩人其實都在看向對方，但又迅速彆開目光。
“你們怎麼會這樣問呢？”付家生先打破尷尬。
他在兒子們的小床邊坐下來，將兩人抱到大腿上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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