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我陪著諾哥吧,你們去睡覺好了。”悅悅說道。
“不行,悅悅都陪了一天了,她累了。讓寶兒在這兒吧,你帶著悅悅回去睡。”杜一諾說道。
“你沒有發言權,就這麼決定了,這個房間我做主。晚上我打算帶寶兒去轉轉,看看風景。”南陽笑著說道。
於是當晚,吃完飯後,南陽真的就這麼帶著我離開了杜一諾的病房,當看到杜一諾那一副吃癟的表情時,我心裡也忍不住偷著樂起來。我自然知道他留我的目的是為了什麼,心裡不想讓他得逞。可是轉念一想,假如晚上是悅悅陪著他,是不是也是一樣?
這麼一想,心裡像是忽然吃到了魚刺卡住了喉嚨一般難受,但一想我和管驍之間也同樣什麼都發生了,於是……也就不了了之了。
南陽開著車帶著我在林芝的市區轉了一圈,我一坐上車身體還是不怎麼舒服,於是南陽帶著我們回到了他們常住的地方,一個藏民的家裡。
市區的藏民房子和其他城市的基本類似,隻是多了一些民族的元素,南陽告訴我,他們租了一戶藏民家裡的一整棟樓房作為平時住和存放東西的地方,這樣他們一行十幾個人都能住在這兒。
雖然是一獨棟樓房,但是和藏民共用一個院子,南陽特地帶著我去當地藏民的家裡參觀,藏民們特彆熱情地請我喝酥油茶,和我聊天但是我聽不太懂,不過這樣的過程很有意思,隻不過我體力不支,坐一會兒就覺得難受,於是早早回到了房間休息。
我注意到南陽給我的房間是他自己住過的房間,雖然在外麵,但是他的房間比其他房間看上去格外乾淨了許多,被套床單看起來也格外舒適。
我笑著說“我要是把你的床霸占了,你睡哪兒去?”
“沒事,我睡杜一諾那邊,他那邊沒我這邊乾淨,我怕你睡不習慣。”南陽說道。
我笑了笑,於是也沒有推辭,隻是好奇去看了看杜一諾在外的生活。對比了一下他們幾個手下的房間,我發現杜一諾的房間還好,沒有我想象的臟亂差,不過比南陽的房間稍微差勁一些。
當晚我很早就睡下了,隔天一早,手機鈴聲把我吵醒了,我接起電話就聽到了杜一諾的聲音“還在睡覺呢,趕緊過來,我餓了。”
“你旁邊不是有人照顧嗎?”我笑著說道。
“彆廢話,趕緊過來,速度。”杜一諾說完就撂了電話。
我於是爬起了床,第一次躺在杭城方圓三百公裡以外的地方,第一次一個人睡在這高原上,第一次感受這種出門的愜意,心情變得格外輕快起來,並沒有我所想象的那麼沉重。
我起床的時候,南陽也已經起床了,當我走出房門的時候,南陽問我“你怎麼醒這麼早?”
“被杜一諾打電話叫醒的,讓我們過去呢。”我笑著說道。
南陽聽我這麼說之後,臉上表情有些微微的不悅,南陽說“寶兒,有些話我不知道該講還是不該講。其實你應該明白,你和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我知道,我也沒打算和他在一起。”我說。
“那你還和他……”南陽聽我這麼說,詫異地看著我,“真搞不懂你們是怎麼想的。”
“那是情不自禁的表現,那也不代表什麼。”我微微一笑,然後又說,“他說過不會再碰我了,我也不會再讓他碰了。”△≧△≧,
“那又是為什麼?”南陽問我。
“我也說不清,總之,他對我而言很重要,但不是非要在一起的那種重要。”我淡淡地說道,心裡不由得湧起一陣苦澀。
“不懂你們,算了,那你洗漱好,我們出發去醫院吧。”南陽說道。
就這樣,我在西藏待了三天左右,南陽帶著我去林芝的景區轉了轉,我看著西藏壯麗的景色覺得心曠神怡,這才發覺這個世界原來這麼大這麼神奇,我雖然身在燈紅酒綠之中,可是在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麵前,我那麼貧瘠那麼荒蕪。
南陽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不讓我和杜一諾接觸,自從那天看到我和杜一諾接吻後,他再也沒有讓我單獨和杜一諾待在一塊。我們表麵上四個人嘻嘻哈哈沒個正形,心裡卻各自有著各自的思量。
等到了第四天,我終於和南陽急了,我說“南陽,你這是做什麼?你讓我和杜一諾單獨說說話吧。”
沒想到,南陽一句話,讓我所有焦急的心情轉變成了一種無邊的憤怒,南陽說“不是我要做什麼,而是有人讓我這麼做。寶兒,你怎麼還那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