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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 命運的轉盤開啟了(1 / 1)

這段愛情有點冷!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了一間看上去十分熟悉的屋子裡。床上的被褥整潔乾淨,潔白的牆壁上沒有太多多餘的裝飾,房間裡家具都是清一色的原木色,窗外依稀能夠聽到鳥鳴。

我下意識摸了下我的腦袋,發現我的頭上已經被紗布纏住,這才依稀記起之前究竟都發生了一些什麼。

李鬆岩!

一想到這個名字,我渾身就忍不住打起了寒顫。難道……?!我連忙掀開被子,發現身上不知道穿著誰的睡衣,睡衣有些舊了,但是清洗得格外乾爽。

我究竟在哪兒?!我一時迷惑起來,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打開門看看。但這時候,門“咯吱”響了一聲,似乎有人推門進來了。

我連忙縮回了床上躺好,閉上眼睛假裝自己正在睡覺,我不知道來的人是誰,但是他的腳步似乎故意放得很輕,以至於我以為沒有人進門。我於是睜開了眼睛,赫然發現站在眼前的人竟然是杜一諾和侗羽。

“你醒了。”杜一諾看著我,擠出了一絲微笑。

“我怎麼會在這裡?怎麼會是你們?”我詫異地看著他們,不禁問道。

我剛說話,侗羽突然迅雷不及掩耳地俯身揪住我的衣領,氣急敗壞地看著我說“你還好意思問?!”

“侗羽,彆激動。”杜一諾連忙拉住了侗羽的手,“等問清楚情況,你再生氣也不遲。”

侗羽和杜一諾的反應讓我意識到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愕然地看著他們,腦袋隱隱作痛,不明所以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問吧,我不想見到這個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侗羽高傲地說完之後,轉而抽身離去。

房間裡頓時隻剩下了杜一諾和我兩個人,杜一諾搬了個椅子過來,坐在了我的旁邊。

“好點了嗎?”杜一諾問我。

“我昏迷多久了?我昏迷之前發生了什麼?李鬆岩那混蛋有沒有把我……”我差點兒激動起來,一想到昨晚那驚險的一幕,心就砰砰直跳。

我依稀記起在我昏迷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越想心就越慌。

“放心吧,你沒事,睡了10個小時左右。我和侗羽剛好開車路過,救了你。”杜一諾淡淡說道,臉上的表情一片寡淡,目光格外平靜。

“那侗羽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我不禁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

“沐爺的那個地方被暴露了,好在沐爺早就覺察到了不對勁,所以早在一天前就撤離了。我和侗羽去那兒收拾遺留下來的一些東西,碰巧碰到了你。那麼晚了,你怎麼會在那兒?你是不是把一切都告訴了管驍?我看到路上有好幾輛警車。”杜一諾問我。

我搖了搖頭,我說“我什麼都沒說,昨晚半夜管驍突然接到李鬆岩的電話,然後管驍就立馬起身走人。我當時以為你們對管驍采取了什麼行動,所以打了車不管不顧來找沐爺,沒想到,管驍和李鬆岩竟然一直跟蹤我,直到跟蹤到了那個地方,出租車師傅不願意往前開了,把我扔在了路邊。管驍和李鬆岩就下了車,然後,就是你所看到的了。我真的沒被李鬆岩……?你說實話,杜一諾。”

“沒有。”杜一諾肯定地回答道,隨後,他歎了口氣說,“李鬆岩那小子賊著呢,表麵上老老實實的,該收的好處一分不少都收走了,實際上卻和管驍一起玩弄我們。本來他是最重要的一環,原以為搞定他了,沒想到他跟我們玩陰的,這一次要不是沐爺做了兩手準備,我們就虧大發了。”

“你們到底要做什麼?為什麼什麼都不告訴我?我覺得自己卷在其中像一個傻瓜,一邊被沐爺利用,一邊被管驍利用,我就像皮球一樣被你們踢來踢去,到現在我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心裡忍不住炸毛,這麼一想,頭瞬間要爆炸了一樣,傷口又開始疼了起來。

“你知道管驍的父親管虎嗎?”杜一諾突然問我。

我茫然地搖了搖頭,杜一諾隨後說“多年以前,管虎、黃興和沐爺三個人曾經是拜把的兄弟,沐爺曾經是他們三個人中的老大。當時,他們成立了一個叫做洪興幫的黑幫組織。因為當時的政治緣故,這個幫派十分隱秘,幫派成員都有正當的工作以便掩人耳目,但是他們會定期聚在一起。隻是後來因為種種因素,洪興幫內幫派成員被秘密抓捕,最後有人供出了管虎、黃興和沐爺三個頭目。”

我頭一回聽到這樣的故事,還以為自己在聽故事,我覺得驚奇,忙問道“然後呢?”

杜一諾微微一笑,語氣鄙夷地說“當時這個消息被管虎知道了,管虎因為對沐爺做老大的事情一直不滿,所以管虎找到了黃興,兩個人密謀後,搶先在公安局抓捕他們三人之前主動招供,把所有的臟水都潑到了沐爺身上,以洪興幫的所有機密換取了他們二人無罪的條件,最後在他們兩的共同引誘下,沐爺被警察成功抓捕。那個黎睿的父親,就是當年抓捕沐爺的功臣。”

“什麼?!”我大驚失色,我沒想到原來這裡麵的淵源竟如此複雜,原來這些人之間還有這麼多的恩怨糾葛。

“那後來呢?沐爺是怎麼出來的?”我不禁問道。

杜一諾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著急,杜一諾喝了口水,然後又繼續說道,“洪興幫當年是杭城最大的幫派,幫裡魚龍混雜,人數眾多,各行各業的人都有。沐爺義薄雲天,幫裡不少人都受過他的恩惠。但當時管虎和黃興的所作所為隻有極少一部分知情人知曉,所以沐爺出事後,很多人為了營救沐爺去找他們兩商量,結果都被他們給勸退了。沐爺在牢裡一連待了三年,這三年裡,管虎和黃興改頭換麵,借著改革開放的春風各自發了一筆橫財,在他們的共同壓製下,所有人都被他們迷惑,他們利用關係不允許任何人去看望沐爺,沐爺漸漸被人所淡忘。直到三年後,侗羽的父親侗艋從國外歸來,聽到沐爺鋃鐺入獄的事情十分震驚,他開始著手調查,漸漸弄清楚沐爺入獄的真相,侗艋把沐爺從監獄裡營救出來,但是,是犯法的。沐爺現在,還是個通緝犯。沐爺在成為沐爺之前,有一個更響亮的名字,叫做洪鋒。”

我已經完全驚訝到說不出話來了,我目瞪口呆地看著杜一諾,聽著這些看似離我無比遙遠又無比接近的故事,我一時有些難以接受。可是這樣的故事,卻聽得我熱血澎湃,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心悸。

洪鋒……我聽說過這個名字,這個人,曾經是杭城的神話。甚至在我很小的時候,從父親的口中都聽到過這個名字。因為父親行乞的關係走南闖北,對於街頭巷尾的八卦格外精通,一幫乞丐每每睡在路邊或天橋下的時候,就很愛講起這些聽起來玄之又玄的故事。

“洪鋒”這兩個字,也許在正派人眼裡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名字。但是在三教九流的議論下,他簡直就是弱視群體眼中神一般的存在。

“侗艋當年的身份是毒梟,那一年他犯事,他快被抓的時候是沐爺把他送出了國,沐爺是侗艋的救命恩人,所以侗艋設法聯絡了當年所有相識的人,把沐爺營救出來。沐爺被營救後,侗羽一直跟在沐爺身邊。後來,沐爺再次開始一步步著手搭建自己的關係網,這麼多年他深居簡出,從未在公眾底下露麵,他改頭換麵,連走路的姿勢都通通改正,他擁有了一個嶄新的身份沐爺。以前的洪鋒,已經死了,警察正式確認了死者身份,那件案宗也了了。”杜一諾說道。

我的思維依然處於一種極度的震撼當中,我久久沒有說話,因為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一切對我而言都像是一個傳奇的故事,而我,不過是被這一場傳奇風暴卷進來的一顆微不足道的沙礫或者塵土。

我看著杜一諾,杜一諾也看著我,杜一諾平靜地問我“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嗎?”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又是從哪裡知道這些的呢?”我茫然問道。

“沐爺親口告訴我的。”杜一諾說道。

“那你為什麼告訴我?你不怕我……”我沒有再往下問下去,我的心本能地狂跳,因為從杜一諾的眼神裡,我明白,一旦知道了所有,便意味著不可能全身而退。

杜一諾的眼裡,有一種向死而生的光芒。我從他的眼神裡感受得到,他已經誓死追隨沐爺。某種意義上說,沐爺是他的偶像,也是他渴望成為的那種人。

“我不怕,因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我們是同類。”杜一諾看著我,堅定地說道,又說,“這也是沐爺讓我告訴你的。”

“沐爺?”我的心猛然一驚,我又問道,“那這所有的一切,和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又有什麼關係?這一切不都已經成為過去了嗎?”

“成為過去了?”杜一諾嗬嗬一笑,“有些事情,永遠都不會過去,就像輪回。在周而複始之間,一切該發生的還是會發生。時代變了,玩法不一樣了,但有人扮演虛偽,就得有人扮演真實;有人扮演好人,就有人扮演壞人。隻是這一次,我們想要翻身,我們不想再扮演壞人的角色,是時候讓我們,來體驗體驗做好人的滋味了。”

我似懂非懂,我試著去體會杜一諾所說的話,我隱隱覺得理解,又有著許多的不解。我對杜一諾說“我並不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不如直接說,到底需要我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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