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嬌小魅魔!又被病嬌邪神叼走了!
也就是說…
昨天夜裡,遊夕這個小可憐。
被迫一個人承受了他翻來覆去的欺負。
直到天明為止嗎?
想到這。
桑棉又看向遊夕的脖頸處。
那裡是重災區。
斑駁的痕跡連綿成一片,印在其冷白的肌膚上。
異常的惹眼。
且除了脖頸和鎖骨間的痕跡外。
遊夕隨意垂在身側,骨骼漂亮的手腕上。
也有著一圈刺目痕跡。
看粗細深淺。
分明是就被他的尾巴纏住,又掙紮摩擦導致的。
蒼白耳尖發燙。
桑棉低著頭,臉頰溫度飆升。
想要效仿血族。
挖個坑把自己往地下埋個幾萬年之後再出來。
室內安靜的詭異。
遊夕想說些什麼。
卻見懷中的小魅魔一聲不吭。
而同一時間。
漆黑細長的尾巴一繞再繞,纏成了一團麻花線。
遊夕薄唇微揚。
清冷墨瞳中洇開淺淺笑意。
另一邊,桑棉低著頭,看不到遊夕的表情。
自然也不知道遊夕在想什麼。
見遊夕許久不出聲。
桑棉抿著唇,心情難得忐忑。
與魔族不同。
他記得人類一族,對於第一次的清白,和戀人的忠貞極其看重。
俗話說得好。
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
沒有第一次的男人,在人類社會毫無地位可言。
若非是如此。
當時連續玩弄了一家子的大長老也不會慘遭追殺。
想到大長老被追殺的有家不能回的畫麵。
桑棉不禁一抖。
腦海中幻現出自己被追殺的畫麵。
桑棉心跳加速。
生怕遊夕也秋後算賬。
可在他準備默默無視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時。
遊夕冷不丁的出聲喚了他的名字。
“桑桑。”
熟悉的清冷嗓音落下。
桑棉一激靈。
在他忐忑的抬頭,以為害怕的是終於要發生時。
遊夕卻隻是看著他。
溫聲提醒道“時間不早了。”
桑棉歪著腦袋,一臉茫然。
因為睡得太過。
頭頂精致的碎發也翹起兩撮。
看著呆呆的。
見他神色茫然,遊夕抬手點了點地上破損的鬨鐘。
提醒道“現在是520。”
距離宵禁結束,還有最後50分鐘。
時間很充沛。
畢竟桑棉是有翅膀,可以直接跳窗卡點。
但遊夕不可以。
因為他是人類。
一不像他一樣有翅膀,可以直接走空路。
二不像煤球一樣輕,可以直接扔出去。
要帶上遊夕的話,寬裕的時間就緊迫起來。
思及此,桑棉匆匆起身。
想要洗漱下床。
但結果。
快要起身時,腰間倏地一軟。
怪異的酥麻感上湧。
桑棉試圖硬著頭皮下去,可腿軟的站根本不穩。
腦中一片茫然。
桑棉不明白。
難得補了魔,按理說他應該神清氣爽才對。
怎麼會…
桑棉並不記得,他昨晚被強製性補了許多次魔。
魔力滿載溢出,又空缺。
接著再滿載溢出,再次變得空缺。
哪怕是強悍如魔族的身體,也承受不住這樣翻來覆去的折騰。
腰酸腿也軟,根本走不動。
桑棉迫於無奈。
隻好抿著唇,默默又坐了回去。
身後就是遊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