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領主,開局召喚無敵魔將!
不過敵人並沒有讓陳濤等待太久,很快啊第二批敵人的艦船就出現在海麵上。
他們依然是從海上攻過來而非陸地,敵人的類型依然還是生鏽的各種艦船,沒有一個艦娘。
機械族也是有艦娘的,這點陳濤向胡貝爾求證過,而且在胡貝爾的記憶中,機械族的艦船型敵人個個都是鋥光瓦亮,全然不是現在這副通體生鏽的死出兒。
難道機械組突然提升的實力又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可惜在沒有更多情報的情況下,陳濤也分析不出再多的東西。
陳濤現在的注意力主要還是放在在海上漂浮的寶箱之上,學校裡雖然沒說過寶箱長時間不撿會消失,但是也沒說過不會消失。
所以此時的陳濤有些許的惆悵,就算是前世玩遊戲打怪,為的不都是那點戰利品嗎?
很快第二波敵人進入了精英黯影的射程之內,這次依然不用陳濤下令,無數的箭矢就飛向海上的艦船。
弩箭可以射爆艦船,不管怎麼說都十分的不科學,但是在這個領主的世界裡,這樣的事情卻真實的發生了。
陳濤一邊感慨眼前的景象不科學,一邊祈禱多掉一些寶箱。
正在他盤算等到這次進攻結束以後要不要派人下水撿寶箱的時候,遠處的天空突然傳來呼嘯之聲。
這個世界好似已經沒有了晝夜,自陳濤降臨以來,天空都是灰蒙蒙的,沒有出現過日月星的影子。
此時遠處的天空突然出現了點點的“星光”,但是這些星光卻在快速的接近陳濤領地,一同而來的還有呼嘯不停的聲音。
隨著時間推移,陳濤終於看清星光的本來麵目,是上百架艦載機,它們噴射而出的尾焰從遠處來來看就好像點點星光一樣閃耀。
“優先擊落天空中的敵人!千萬不要讓它們飛入我們的領地上空!”
彆看這些艦載機的體積不大,但是它們扔下的炸彈威力極大。
陳濤不敢怠慢,讓精英黯影注意的同時,也命令北鬥赤騎拿出短弓在城門外布防,務求一架飛機都不要放進來。
就在所有人都嚴陣以待的時候,港口前的海麵上再出現許多漩渦,然後一支一支有些腐朽的手臂搭在碼頭上麵,緊接著一個個有些扭曲的人影攀爬上了遠處的碼頭。
那竟然是一個個艦娘,有航線陣營的也有機械族陣營的。
此時她們的動作都無比怪異,而且渾身上下毫無生氣,渾身上下全部都是在海底泡久了的破敗之感。
在陳濤的授意之下,貞德和布倫希爾德帶上數百破邪聖劍靠近這些敵人。
一經接觸就發現這些敵人的戰鬥力並不強,很快貞德和女武神就帶著人退了回來,同時還帶著十幾名爬上碼頭的艦娘。
這些艦娘的身體已經破爛不堪,身體表麵全都是大大小小的破洞,有的甚至沒有頭顱。
這他喵的不就和喪屍一個性質嗎?
胡貝爾在接連檢查了幾個碧藍陣營的艦娘以後也同意了陳濤的觀點。
這些艦娘早已死去,現今卻被不知名的力量驅使,攻擊一切有生命的目標。
眼看如此,陳濤直接下令貞德和女武神帶人出擊,將所有爬上岸的艦娘喪屍全部消滅在碼頭附近。
同時命令數千北鬥赤騎下馬後跳下護城河,騎上狗魚,打通之前陳濤讓她們挖的溝渠,主動向大海出擊。
由關銀屏和呂玲綺各領一半,儘快找出敵方的空母。
兩位女將帶人挖完溝渠之後,就一直待在溝渠之中待機到現在,求戰之心早已急不可耐。
陳濤的命令下達之後立刻就騎著胯下的坐騎,向海麵上的敵人衝鋒而去。
胡貝爾見到陳濤終於命令手下下水,也過來請戰,畢竟遼闊的大海才是她真正的舞台。
陳濤略微一猶豫,開口對她說道“你看現在這個世界馬上就要毀滅了,你不如正式加入我的麾下吧,如果過後再發現其她的艦娘,我可一同收留。”
胡貝爾聽後沒說什麼,隻是沉默的點點頭。
陳濤看似一臉平靜的將正式的英雄雇傭契約發了過去,但是內心早已狂喜不已。
如果現在隻有他一人在場,說不定他已經開始仰天長笑。
有人可能一輩子都沒有見過金色英雄長啥樣,而他竟然白撿了一名赤金品質的英雄,說出去誰他喵的會信?
胡貝爾正式成為您的英雄
胡貝爾正式成為您的英雄
胡貝爾正式成為您的英雄
契約完成之後胡貝爾便頭也不回的跳下護城河,隻見她落水之後腳下水浪翻湧,然後就以一種極不科學的姿態踏浪而行,追趕上先頭部隊。
此時呂玲綺和關銀屏已經與最前排的敵人短兵相接,兩人有龍係聖獸加持,再加上胯下外形詭異的水生坐騎,真的就如遊龍入海一般所過之處敵方艦船紛紛爆炸沉默。
按照前世遊戲裡的設定說法,呂布可以帶弓兵,但是海上的呂綺玲手中強弓不斷,被其定為目標的敵船凡是中箭著基本上都是被秒殺的下場,從無例外。
而關羽由於水淹樊城威震天下,所以亦可水戰,但是關銀屏更加誇張她時不時的就會從坐騎上跳起,以一種極不科學的姿態在海麵上衝鋒斬敵,然後在氣儘之前坐回到前來接應的坐騎之上。
直接在海麵上殺出了一個以呂玲綺為圓心的,直徑數十米的圓形,兩人配合完美,一個射箭,一個收拾靠近的敵人,不多時已經有上千搜敵船被兩人擊沉。
而兩千多北鬥赤騎則以三百人為一小隊,組成錐形衝鋒陣型,騎著狗魚在敵人隊形的邊緣伺機穿插,穩紮穩打的減少敵人的數量。
陳濤原本是想讓關銀屏與呂玲綺兩人各帶領一千多人馬,在海上伺機削弱敵人的數量,減慢敵人的行軍速度,好讓領地中的遠程部隊多一些輸出時間。
沒想到她們兩個卻直接衝進敵群開起了無雙,一時間陳濤也不好意思再拿出自己的作戰計劃。
想著隻要沒有危險,就由著兩人的性子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