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領主,開局召喚無敵魔將!
陳濤先是用手摸了摸腳下的石頭地麵,然後掏出了獅神匕首,最後在眾人恍然大悟的眼神中從地麵上剜起一大塊石頭來。
有門!
石頭雖然有些硬度,但是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既然眼前的路不能走,那就自己挖一條出來。
當然陳濤此舉也是有些冒險的,畢竟眾人也不清楚,這裡的主人會不會在石頭裡留下什麼手腳。
不過直到陳濤挖出一個一米多深的大坑為止,也沒有看到敵人那裡出現什麼異動,想來石頭裡應該是沒有後手的,至少這裡的石頭沒有。
“宋老師!”
陳濤說著,伸出大拇指,然後用手指比著大拇指甲蓋的大小問道“你那有沒有種大小的偵查無人機?放一個下去給我們指指路,省得挖錯了。”
宋慧嫻聞言點頭,然後就看見四五個拳頭大小的空間門戶在她的周身打開,從裡麵飄出幾個瓢蟲大小的無人機。
這些無人機一出現,就目的明確的飛向了肉柱周圍的空隙,因為體型的優勢,它們很容易就穿過了肉膜的縫隙。
隨後宋慧嫻用手環放出了一個虛擬屏幕,上麵是無人機發回的畫麵。
畫麵中可以清楚的看見,一根下粗上細的巨大肉柱插進了天花板的開口處。
然後肉柱的尾端通過牆壁上的大洞連接著另外一個房間。
整個房間除了這個你粗大的肉柱以外,就是一些稀稀拉拉的像血管一樣的血肉組織了,這些血肉組織的表麵也早已硬化,長出了細密的暗紅色鱗片。
當然最讓陳濤開心的是,這房間有一扇小門與外界相連,一會兒應該大幾率的不用打洞了。
伴隨著最後一匕首的揮出,陳濤終於打通了一個與眾人腳下房間相連的通道。
整個過程中陳濤都是極其小心的,把大石頭都遞出去讓彆人放在一邊,所以全程其實並沒有出現什麼大的聲音。
而且房間中還有一種不大不小的液體流動的聲音,正好可以蓋住陳濤因為砸石頭而發出的噪音。
因為房間裡麵積不是很大的關係,陳濤暫時把士兵們全部收回,然後放出了關銀屏和呂玲綺還有希羅。
此時希羅已經換了一套衣服,瑜伽褲外加小背心,把她那火且雄偉的身材完完全全的展現在眾人麵前。
她聽了陳濤的話,但是好像沒有聽多少。
其實陳濤很想讓她和關妹妹與呂妹妹一樣都穿鎧甲的,但是希羅戰鬥的時候會放出自己獨有的麟甲,穿上盔甲反而會限製她的發揮。
陳濤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決定放棄由她去吧。從小房間裡出來,外麵依然是一條長廊,隻是與之前不同的是,長廊的儘頭明顯的可以看見兩扇緊閉的大門,而大門的方向正好也是巨大肉柱聯通的方向。
就在陳濤想著要不要過去看看的時候,突然一聲淒厲無比的慘叫從大門之中傳了出來。
緊隨慘叫而來的,還有幾聲不怎麼連貫的低沉怒吼。
等到大門之後再無動靜,突然一陣淡紅的惡魔能量從大門後麵爆發出來。
劉雅早在慘叫出現的時候就讓眾人躲回小房間裡,然後又召喚出一個小孩模樣的褐色惡魔,並且讓惡魔釋放出一個褐色的防護罩將眾人罩住。
淡紅色的能量從門縫裡和與其它房間相連的通道裡滲透了進來,與防護罩相撞的時候發出了腐蝕一樣的嘶嘶聲,聽的人膽顫心驚的。
因為劉雅映射了一名惡魔英雄,所以她感知到了那聲尖叫和隨後的幾聲怒吼中包含的惡魔語。
這種惡魔語是釋放惡魔能量技能時專用的,類似特殊的咒語,所以無儘虛空並不會翻譯。
也正是因為如此,現場中隻有劉雅和劉菲可以聽出危險注因為姑侄倆的領地是合在一起的,所以劉菲也可以映射姑姑也就是劉菲的英雄。
不過尖叫和咆哮聲裡的惡魔咒語似乎很隱晦也很高級,劉雅其實並沒完全聽懂,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選擇將眾人保護起來,沒想到歪打正著。
此時,在距離陳濤等人所在遺跡隱藏小世界的虛空附近,一片虛無的星空之中,正盤坐著一名女子,這名女子身上穿著一身淡綠色的古裝,發髻也被紮的十分隨意,但是合起來看卻給人一種清新典雅的慵懶之感。
隻是這種感覺卻和這名女子的臉不怎麼相配,她絕美臉上流露出一種與身上氣質完全不相符的清冷之感。
特彆是配合上她盤坐著的姿勢,總是會給人一種十分不和諧的彆扭感覺。
如果陳濤在這裡,說不定會忍不住直接讚助她一張美人榻,然後再教她到底怎麼坐臥才能表現出與身上衣著相符的慵懶姿勢。
這正是為陳濤護道的女劍仙。
如果忽略她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其實她還是很像一個鄰家大姐姐的,當然你也得忽略她正漂浮在無儘虛空之中,即便沒有虛空錨點的庇護,她也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突然,她微閉的雙眼猛然睜開,左手隨意一指,無形的劍意便將不遠處的一片空間完全割裂出來。
“尊敬的劍仙閣下,我並無惡意。”
一道優雅的中年男聲從那片被割裂出來的空間裡傳出。
如果陳濤和劉雅姑侄在這,肯定會覺得這道聲音十分的耳熟。
女劍仙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那片被割裂出來的空間。
“我真的絕無惡意,我有事而來。”
熟悉的男聲話語極其認真,但是敏銳的女劍仙卻感覺到了一點顧左右而言他。
突然女劍仙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就好像一頭被小兔子挑釁的老虎一樣。
下一瞬,周圍的整個空間開始破碎然後小容,直到變成完全白蒙蒙的一片。
隻有冥冥之中一片猶如煉獄的空間內,傳出幾聲低沉的慘叫。
“你現在可以說出你真正的目的了。”女劍仙第一次開口,聲音亦如她的表情一樣冰冷、淡漠、疏離,卻意外的好聽,或者說陳濤會覺得好聽,因為正是他會喜歡的那種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