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臉的阿蓁姑娘表示對某隻厚臉皮的人無語,尼瑪,果真,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隻是,明明揭了一層皮臉皮應該更薄不是?怎麼他卻是反其道而行呢?臉皮是薄了,人卻更加無恥了。隻是想起他點的那幾個人名,她倒是非常認同,這同樣也是她根據天麟大賽的比賽內容而預選的幾人,隻是……算了,還是讓他們自己爭取參賽的機會吧。
這些人中或權或貴,或窮或賤。她不想剝奪他們向上爬的機會,便是那幸運也是一種能力的調調她也不想用在此處,因為,越是最後麵,競爭也越激烈,同時各自抱著的希望也越大。而那些生活在下層的人甚至把這一次機會當成了救命稻草。
“聽說下午進皇宮了?”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吃飽喝足的某隻閒閒的問道。
皇宮?一提到倆字,阿蓁姑娘的臉就黑了,尼瑪,她一輩子都不想再去的地兒就是那個地方。等等,看了看眼前漂亮的某隻,突然想到他的能力似乎也很漂亮。在看看自己的手腕,原本發黑的臉突然便由陰轉晴了,笑嘻嘻的看著千豔,一臉諂媚的開口“哥,咱去溜溜唄?”
嘴角抽了抽,千豔很是無奈的瞥了她一眼,“哪兒溜啊?”
“皇宮唄!”慕容蓁跑了過來,生怕他不答應一般拉著他的手便往外拖。
千豔好笑,出了門後,長臂一攬,那小小的人兒便已落儘他的懷裡,隨即,縱身一躍,人已消失在風荷園內,對麵廂房的長廊下,整齊劃一的四人組蹲坐在地,雙手捧著臉,萬般無聊的模樣。
“哎!”小正太長歎一口氣!
“哎!”阿呆同上。
“哎!”阿懶同上。
“呸!”吐了果殼,吃貨接著啃。
“吃哥,你一直吃一直吃,就沒有吃飽了撐的的感覺麼?”捧著腦袋,小正太萬分好奇的問。
“你懂啥?”阿呆斜眼嫌棄,“阿呆的肚裡有條蟲,他吃的東西都被蟲給消化了!”
“……”小正太和阿懶,“呆哥,你惡心了!”
無人發現,原本哢哢哢的啃果子的吃貨突然僵硬了身子,隻是一刹那,隨即又麵無表情的啃著果子。
“哎!有異性沒人性啊!”再次回到原來的話題,小正太依然傷心。
“難倒你跟老大是同性了?”阿呆接著嫌棄。
“有愛人沒人性啊!”小正太很隨和的改正。
“就是,出去玩了也不帶著咱們!”阿懶此刻也不懶了,突然歪著頭,看向一旁啃得聚精會神的吃貨“吃哥,據說皇老三他娘欺負咱老大來著?”
“咱去教訓他吧,吃哥!”小正太來勁了,突然跳了起來,豪氣衝天的開口“他娘的,敢欺負咱老大,就是欺負咱,咱去弄死他!”
“德性!”吃貨扔了果殼,萬般鄙視“人家攤在床上你去把人弄死了,就顯得你很能耐了?”
“呃……好吧,有點乘人之危了!”小正太低頭,懺悔。
“走,收拾他去!”吃貨起身,很是認真的開口。
“……不是說不能乘人之危麼?”小正太疑惑了,他覺著自己的智力永遠也跟不上吃哥的頭腦。
“難倒一個殘廢想殺你你就不還手了嗎?”吃貨冷嗤,隨即身形一閃,人影已消失在原處。
“……”
“……。”
“……。”以上為小正太阿呆阿懶三人共同心聲。
於是,鬱南皇帝再次悲催了!繼毀容大劫之後,又遇一難,皇宮寶庫遭劫,據說,皇帝有個小金庫,裡麵私藏的寶貝價值比國庫裡裝的黃金還多。
聽到消息的皇帝暈了!夜家祖先積攢了幾輩子的寶貝全沒了,一件都沒給他留下,嗚嗚嗚……還記得那年江南水患碰巧國庫空虛,他厚著臉皮募捐也沒舍得動那裡麵的寶貝一分,如今沒了!全沒了!到底是那個喪儘天良的王八蛋,黑心黑肝黑肚腸的黑貨!
看著昏倒在床一臉黑氣的皇帝,禦醫師顫著手又是把脈又是翻眼皮,這才舒了心,一掐人中給弄醒了過來。
卻在此時,有人稟告,相南王在王府遇刺重傷,昏迷未醒。
於是,好不容易醒過來的皇帝嗷的一聲再次昏了過去。好不容易恢複安寧的皇帝寢宮再次人仰馬翻。
慕容府裡,慕容蓁手捧寶貝笑的那叫一個開懷,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的雙眼一定是銅錢狀的!不不不……銅錢哪能跟她的財富相提並論,哈哈哈……
倚在門旁的千豔看著一副財迷樣的慕容蓁,無奈的搖了搖頭,終究是一臉的縱容。
“來來來!”一隻小爪子捧著個寶貝,另一隻爪子對他揮了揮。
“嗯?”千豔抬頭,示意她說。
慕容蓁依舊笑眯了眼,她很喜歡聽他這樣的聲音,慵懶意味深長。好似懶到骨子裡一般,讓人聽著舒心。
終究抬步,緩慢的走了過去。在她的身前蹲下,“怎麼了?”
“嘍!”慕容蓁獻出手中的寶貝,“換個發釵!”伸手取下他頭上的青玉釵,把手中那支白玉釵插在他的墨發之上,此乃千年古玉,對身體極好,慕容蓁可沒忘記他身上還有兩種上古奇毒。那是一大隱患,所以還是小心為上。
千豔不知她心中事,隻以為她喜愛這白色,倒也沒有其他的想法,若是能成全她的喜好他自是樂意。
此時,乾完壞事的四人組也回了來,看到主屋的燈還亮著,便好奇的湊了過來,自然因著某人已經算是非單身一族,四人還是很規矩的敲了敲門。
“誰呀!”慕容蓁沒大防備的開口,這麼晚了除了那四隻應該沒誰會過來。
“老大,是咱們!”說完,便推門而入。一進門,便看見自家老大坐在矮榻之上,手中摸著一閃閃發光的珠子。而小正的偶像,他們曾經的主子朕坐在一旁漫不經心的模樣。
“來來來!”慕容蓁又對他們揮了揮手,此刻她很有錢,也很大方。
四人立刻屁顛屁顛的跟了過去。“老大,啥吩咐呀?”
“麼有吩咐!”慕容蓁擺了擺手,依舊笑眯眯的模樣,輕輕瞧了瞧手上的乾坤珠,原本隻有一顆發光的珠子突然像生寶寶似地變成了六顆,慕容蓁拿著挨個發了一顆,“呐,拿去買酒吃買肉喝!”
“老大,你語無倫次了!”捧著閃閃發光的珠子,小正太也笑眯了眼,隻是還不忘提醒自家老大說錯話了。
“拿來!不給你了!”臉色一板,作勢便要收回價值連城的寶珠,“老大守則忘了?第一條是啥?”
連忙把寶珠縮回身後,小正太一臉狗腿的開口“老大的話永遠都是對的!”
慕容蓁掃了他一眼,這才放過他。“去收拾夜君瀾了?”
“你咋知道?”
“就你們那點花花腸子,還能瞞得過我?”慕容蓁萬分鄙夷的掃了他們一圈,隨即揮了揮手,“走吧走吧,趕緊去睡吧!明天還有事情讓你們去做呢!等錢花完了再來找我!”
“……”四人感動鳥,一臉淚花的看著慕容蓁,隻是看向千豔時,眼神裡的崇拜再不若以往洶湧。都是當人家老大的,你看人家多大方,再看看你,不殺人就不給錢花!兩相一比,高低立現。
千豔被他們看的莫名其妙,轉過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慕容蓁,“他們這是在覬覦爺的美色?”
“……”
“……”慕容蓁的臉黑了,呆萌四人組跑了,很想罵一句覬覦你妹啊,然,終究還是自己曾經的主子。多少還是應該留點麵子。
“明天我有事,可能不會過來,也或許會晚點過來!”千豔臨走前仔細的囑托。
慕容蓁點頭,“你自己注意安全!”不知道他這次來的目的為何,她也不想問,而她也相信,他不說不是因為不信任她,而是覺著沒到時間或者她沒有知道的必要。慕容蓁從來都是個大氣的姑娘,不會因為這個就糾結不舒服。
“放心!隻是動動嘴就能解決的事情!”千豔不甚在意的說道。
“……”慕容蓁的臉黑了,瞪著千豔不說話。
“嗬嗬嗬……”似也想起了之前的口頭感謝,千豔低著頭輕輕的笑了出來,在慕容蓁的臉徹底變成黑炭之前,終於開口保證“你放心,那樣的動嘴隻跟你!”
“滾!”黑炭變成了紅蘋果,慕容蓁惱羞成怒的趕人。
皇宮彆院,羽闕國使臣的院落,某個房間此刻自然燈火通明。端坐上首的女子拿著茶杯,漫不經心的喝著,地上,跪著一名黑衣的男子,小心恭謹的模樣。
“你說什麼?”終於齊尚書放下手中的茶盞,眼神危險的看向跪著的人。
“屬下在外城小樹林裡找到了他們的屍體,已死了幾日,且——死狀淒慘!”
“廢物!”隨著一聲怒罵,手中的茶盞應聲落地,嘩啦一聲,碎成幾片。茶葉鋪散一地,茶香泄了滿屋。
“主子恕罪!”黑衣低頭,雖說是沒有感情的死士,但是看到曾經一起並肩作戰的兄弟慘死,心中終究有些落寞。
“哼!一群沒用的飯桶,跟蹤一個人都能讓自己喪命!”握緊著拳頭,齊尚書起身,在還算寬敞的客廳裡來回的走。
“主子!”這時,突然又有一個黑衣人進了來,跪在之前那人旁邊。語氣一如那人小心恭謹。
“說!”回頭,壓抑著自己的怒氣,看著後進來的黑衣人冷冷的道。
“國師回來了!”黑衣人低頭,小聲的道。
“他回來了?”原本的憤怒頓時煙消雲散,齊尚書看著黑衣人似在確定他的話是真是假,再看到那人點頭確認之後,原本蒼白的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宛若得到糖的小孩,喜笑顏開,“他回來了!他還是回來了,我去找他!”說著便要往外走去,卻被一名黑衣人攔住了去路,立刻,小女兒的嬌態不再,怒氣橫生的瞪著他,“讓開!”
“主子!現在已過子時,您這時候過去……”黑衣人硬著頭皮攔住了她,小心的提醒她現在的時間。現在去不被人家當瘋子也被人家當傻子?你是有多缺男人,大半夜的送上門去?
“過了子時?”齊音愣怔片刻,原本激昂的心情也慢慢沉澱了下來,有些木訥的走進房間,衝著那兩名黑衣人無意識的揮了揮手。
黑人看了她一眼,隨即識相的退了出去,並且好心的關山門。
屋內,齊音依然沒有回聲,眼神迷蒙,似乎在想著什麼,嘴裡呢喃,子時?子時?突然如瘋了一般,見著東西,隻要是能搬動的全部扔了砸了。
“子時?你竟然過了子時才回來?”一邊砸著東西一邊嘶吼,宛如一頭受傷了的狼,她把自己當成了發現丈夫在外偷情的苦情夫人,不住的怒罵發泄著,“這麼晚了你跟誰在一起?是那個女人嗎?那人有什麼好?人家一個一無是處的王爺都看不上她,她還有什麼值得你上心的?啊?你說啊?不行!我要殺了她,我一定要殺了她!”
屋外,四名儘忠職守的暗衛小心的守候在屋子門口,似是沒有聽到屋裡的劈裡啪啦的聲響以及陷入瘋狂的怒罵。
院子的另外一邊,千豔很是閒適的斜臥在軟榻之上,手裡拿著一卷書冊漫不經心的看著。一旁,落月朝陽隨侍一邊。
“朝陽,讓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某人頭也不抬的問。
“你讓我查的事情多了去了?你問哪一件?”朝陽尋了個凳子,一連痞子樣的反問。
“落月,你告訴他是哪件!”千豔挑了挑眉,雲淡風輕的瞟了一眼朝陽。
“是,爺!”摩拳擦掌,落月很是積極的向著朝陽走了過去。
“彆彆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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