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身上都灑了慕容烈特製的藥,防止那些蛇鼠蟲蟻近身,她隻要負責看守沒有大型動物接近就行了。
寂靜無聲的此刻,慕容蓁方才有時間去想那個手上刺客的話,恩,雖然不好聽,但是也著實了不少信息。
救了她現在又為她尋找靈藥的,除了墨如煙還能有誰?隻是,強大如墨如煙,誰有這個本事囚禁他?是龍君魄嗎?好好的,龍君魄為什麼要囚禁墨如煙?煙雨樓多大的勢力,龍君魄就沒有一點顧及嗎?
突然便覺著焦急,慕容蓁煩躁的皺緊了眉頭,無論如何,她是不會讓墨如煙有事的!彆說龍君魄,便是與整個天照國對上,她也要救出那人!
想起墨如煙,一個嚴重的感情缺乏者,與她共度的一個月,讓他新奇也讓他依賴,當她說他們是朋友的時候,他的欣喜是那麼的強烈。為朋友兩肋插刀,他做的很到位,而她卻做的不夠好。想起當初他答應她的,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給她信息,如今她多久沒收到信息了?卻為曾有半絲擔憂!
“再想什麼?這麼入神?”突然一道低沉悅耳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慕容蓁抬頭,便看見一個本不該出現的人出現在眼前。
慕容蓁向邊上讓讓,由著他坐上自己原來的位置,方才安然的坐在他的腿上,雙手圈住他的腰,整個人賴在他的懷裡,“你怎麼來了?”
司臨淵看著這一連串動作做的絲毫不曾斷層的某人,再聽她的問話,低頭打量了一眼自己懷中的腦袋,眉毛不受控製的挑了挑。
“嗯?”沒聽到回答,某人像隻慵懶滿足的小貓兒輕輕的嗯了一聲。
“來看看某個不聽話的人!”想起小正太的告狀,司大美人的臉又開始黑化,“也來看看到底是那個帥哥能讓那個不聽話的人如此不聽話!”
小心肝顫了顫,慕容蓁強自鎮定,依舊賴在司大美人的懷中,心中卻把小正太罵了個乾乾淨淨,這混蛋,還真的去告狀了!回頭,看她怎麼收拾他!
此時,正在為某傷重患者守夜的小正太生生打了個冷戰,內心發毛,卻不知緣由。
“那帥哥是誰?”司大美人很是冰冷的問,像寒冬臘月飄飛的雪。
“什麼帥哥呀!”慕容蓁裝傻,“你不是來看我的嗎?你心裡竟然還裝著彆的人?說,誰?看我不劈了他!”
“嗯!”司臨淵輕應一聲。
“額……你嗯是什麼意思?”慕容蓁抬頭,仰望某人形狀優美的下巴,眼神迷蒙得問。
“爺心裡想的人你給爺劈了他!”司大美人低下頭,一雙如星光般璀璨的眸子對上她的,一字一頓,甚是清晰的開口。
“額……誰?”慕容蓁小心翼翼的問。
“天照太子!”司大美人冷冰冰的道。
“……”慕容蓁低下頭再次埋進他的懷裡,咬牙,道果然如此!小正太,你死定了!
“不劈?”頭頂上的那人卻明顯不打算如此輕易的放過她。
“劈!”她敢說不劈麼?突然想到墨如煙,立刻來了注意,“爺,你跟我一起劈唄!”
“此提議甚好!”顯然,這個回答愉悅了某人,某人立刻傲嬌的開口。手指一點,剛想抬頭的慕容蓁突然便倒了下去,無力的依偎在他的懷中。隨即伸手附上她的後背,手掌經過出,一片深紅的光芒。以自身的戰力修複她受損的經脈。良久,直至天色將明,他滿額汗珠,臉色發白,方才緩慢的收回自己的戰力。
地上,原本應該在一個時辰後接替她換崗的夜君魅,因為看到那個人的到來,而心安理得的繼續睡覺。沒想到這一睡就睡到了淩晨。醒來,便看到那人正小心的將她放在樹乾上。
“她有婚約你知道的吧?”終究,還是沒忍住多管了閒事,夜君魅盯著司臨淵冷冷的道。
“知道又如何?”小心的將她放好,確定她不會因為亂動而掉下去,方才輕輕一躍離開那顆參天大樹,背對著夜君魅同樣冷冰冰的問。
“你這是什麼話?”夜君魅突然便爆了,“你既然知道她有了婚約,就該知道她的身份現在不能跟你在一起,你要是為了她好就該……”
“就該如何?”司大美人回頭,此時已經一張鬼麵附上了他的容顏,猙獰妖冶“就該離開她將她拱手讓人?讓給一個不比我優秀不比我對她好的男人?這就是你所說的為她好?”冷哼,丟下兩個字便已閃身消失不見。
“你敢罵本王腦殘?”夜君魅怒。
“罵你腦殘都是輕的!”不知何時,慕容蓁已經站在了他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是同情的開口安慰,“總比把你劈了要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