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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顧雪梨的身份戳穿
權燼緊張的等著她的回應。
他都拉下麵子放低姿態做到這個地步了,她不至於還跟他鬨脾氣吧?
“顧雪梨,我說了那麼多,你明白我的心意了嗎?”他迫切的問道。
顧鳶心情挺複雜的,包括了方方麵麵。
見權燼開始急躁了,她才說“我不主動找你,你就不會主動找我,關係定位全由你說了算,我完全被動不是麼。今天你這麼迫切的向我坦白心思,無非是因為你看到了我和彆的男人在一起,你隻是心裡不爽而已。”
“是!我是心裡不爽,我看到你和彆的男人卿卿我我有說有笑,我心裡就很不爽,但這種不爽是因為我吃醋,吃你的醋,你不懂嗎?”他迫切的解釋,又有些懊惱。
這女人好像根本不懂。
“吃醋?我們才認識多久啊,你就因為看到我跟彆的男人在一起吃醋,該說是我魅力太大,還是該說是你自己太沒心眼兒呢?”顧鳶笑著打趣。
然而這話卻刺激到權燼。
讓他剛才那短暫的平靜化為烏有。
盯著顧鳶的目光宛如下一秒就能噴出火來“你這個女人,我到底要怎樣表達,你才懂我的意思?”
顧鳶睨著他“跟你說一個例子吧,或許跟你現在的情況一樣。”
他蹙眉“什麼例子?”
顧鳶平靜道“你對我的喜歡,就像你加入購物車的物件,剛加入購物車的時候是因為喜歡,但遲遲沒有付款購買欲也就慢慢降下來了,可如果哪天物件下麵的小字提醒你庫存緊張,你就會迫切的想要得到,我對你來說,其實就是你加入購物車的物件,你看,這個例子貼切嗎?”
“什麼狗屁例子!”他沒好氣反駁“敢情在你看來,我權燼對你顧雪梨的喜歡就這麼廉價?”
顧鳶挑眉“難道不是嗎?”
權燼被噎住,她的話好像是有那麼點道理。
套房內的光很亮,但卻壓抑。
顧鳶不知道從哪按下一個按鈕,落地窗的窗簾自動緩緩拉開,通天的光亮照進來,總算沒那麼壓抑。
她抬手看了腕表,快中午十二點了。
這趟來燕京主要是接女兒,但現在這麼僵持著,顧鳶覺得計劃又要更改了。
權健見她看時間,臉色更難看“著急走?”
顧鳶看他“不然呢?留下來陪你吃飯麼!”
“怎麼不行,不過不是陪,而是我請你。”他從褲兜裡摸出手機,一邊劃著屏幕一邊說“反正來都來了,見了老情人就這副態度,你寒我心知道嗎,而且我卻還要寒著心請你吃飯,討好你。”
顧鳶好整以暇望著他“是不是,我還該說句辛苦了?”
權燼冷嗬了聲,自嘲式的語氣“哪裡是辛苦,是我命苦。”
顧鳶“……”
他看手機是在點餐,但沒問她吃什麼,點了一家米其林五星級餐廳的菜式,他沒打算帶她出去吃,所以是送上酒店。
他把手機丟在沙發上,總統套房裡什麼都有,他去冰箱拿兩瓶sezi,貼心的開了一瓶遞給顧鳶。
顧鳶沒接,說“我不喝,得走了。”
他臉色沉著,麵前這個不知趣的小女人讓他很窩火,卻又罵不得強不得,怕她因為上次的事情記恨堆積更討厭他。
要不然以他的打算,他現在已經在‘吃’她了。
“我已經點餐,剛才不是說了麼,既然來燕京被我碰到,請吃飯賞個臉的事情還要我求你?”他的語氣不怎麼好,但不至於氣衝衝的說。
然後把那瓶汽水再次遞給她。
顧鳶“我不喝這個。”
權燼耐著好脾氣的問“那你要喝什麼?”
顧鳶“我要喝的這裡沒有,你出去給我買?”
他笑了,問她“顧雪梨你當我是傻子嗎?我走了,方便你跑掉是不是?你就這麼不想見到我!!”
顧鳶噎了一下。
他想到了她都沒想到的事。
就隻是想使喚使喚他,看他到底能為顧雪梨遷就到什麼程度而已……
“我不會走。”她說的實話。
然後在靠窗的真皮椅子那坐下,把包包放在矮桌上,順便再把手伸進包包裡把手機關機。
這個手機裡沒有權燼的聯係方式,待會兒他要是打電話給她,就算不穿幫也讓她夠嗆。
他慢慢地走過來她身邊,隻站著,沒坐。
問她“想喝什麼,你說,我讓人送來。”
顧鳶沒理。
兩人之間就這麼僵持著,顧鳶還好,始終是淡定平靜的,反觀權燼,他在克製自己的不好情緒,明顯處在爆發的邊緣。
刀尖上的選手也不知道是誰。
“顧雪梨。”
他喊她名字。
顧鳶淡淡的應了聲嗯,也不看他。
然後她察覺到他在她椅子旁邊蹲下來,她側目看了煙,見權燼屈膝蹲著,這個角度他就得仰頭看她。
頂著和遲聿一模一樣的臉,顧鳶內心怔了一下。
他做的又是遲聿才會做的事。
難道……遲聿真的還會再回來嗎?
在她走神之際,他的手伸過來,食指的指腹在她下巴上刮了一下,顧鳶回神,看著他這個親昵的動作,猛然起身後退。
權燼僵在半空手中的手“……”
她這是什麼反應?
是透過他看到了誰?
還是隻是生理上的厭惡他如此親昵?
甚至剛才在樓下她都不給他親。
有些事情真的不能細想,所以權燼越想臉色越難看,他睨著起身後退避開他觸碰的顧鳶“你什麼意思?我是洪水猛獸?”
顧鳶看他臉色就知道他是權燼,不是遲聿。
隻是他剛才不說話時,無聲的行為和權燼實在太像了。
隻有遲聿才會對她做這些溫柔的動作。
她結巴了一下“沒,沒什麼啊。”
權燼“你結巴?你結巴什麼意思?”
顧鳶“……我還不能結巴了是吧,我一普通人,什麼反應不都正常麼。”
她說得那麼有理,倒叫權燼無從反駁。
他把話噎了回去“行,沒什麼就坐回來。”
顧鳶坐回了椅子上。
她不知道權燼打的什麼注意,時不時留意著時間。她有兩個計劃,一個計劃就是哄騙他走,或者把他甩開,速戰速決去老宅把穗穗接走。另一個計劃就是陪他周旋,接穗穗的時間得延後一些。
當然,結合當下的實際情況,顧鳶暫時選擇了後者計劃。
她改變了剛才那冷淡的態度,主動問起“你不是說點餐了麼,都點了些什麼?”
他不確定時不時她愛吃的,但也說了實話“應該是你愛吃的。”
“為什麼不問我呢?”
“問你顯得我對你很不在意,連你喜歡吃什麼都不知道。”
“事實上你本就不知道,這跟打腫臉充胖子有什麼區彆。”
“有區彆!”他說。
顧鳶睨著他。
他擲地有聲“區彆在於,即使把我臉打腫了,我也依然是個帥氣的胖子。”
顧鳶“……”
他的自戀程度有時候就很迷。
餐廳送餐的速度非常快,地點又是尼泊爾酒店的總統套房,對於餐廳來說這是一個很大的訂單。
不僅送了餐,還有小提琴樂隊,以及鮮花,氣氛都安排上了。
顧鳶看著已經準備好的小提琴樂隊,她看向權燼“你搞什麼?”
“當然是搞氛圍啊,要是你總不搭理我,這頓吃得多難受。”他說得那麼正經,完全不像在開玩笑。
樂隊的人有兩個,送來的鮮花是紅玫瑰,俗不俗權燼自己不知道,他隻知道女人大多都愛紅玫瑰。
在不知道送花送什麼的情況下,送紅玫瑰基本不翻車。
顧鳶剛坐下來,拿了熱毛巾擦手。
在擦手的這個過程當中,他看到權燼從那一大束玫瑰花中摘了一支下來,然後叼在嘴裡朝她走過來。
到她麵前停下,他手撐在她身後的椅背邊緣,彎腰緩緩壓下身來——
顧鳶半晌沒動。
權燼等了個寂寞。
他摘下叼在嘴上的那支玫瑰“你就不能給我點麵子配合一下?我第一次這麼努力的去討好一個女人,你讓我太沒臉了。”
顧鳶放下擦手巾,淡定回答“剛擦了手,不好意思。”
他搞得這麼刻意牽強,對顧鳶來說並沒有任何驚喜感,一點也不享受。或許是她太雙標了,如果是遲聿這樣做,她的反應肯定不是現在這樣。
權燼把玫瑰花丟桌上,在她對麵坐下。
他點的是西餐,很精致,看著就很有胃口。
不過他沒胃口,他看她好像也沒什麼胃口。
這是他強留下的一頓午餐,說白了是自找沒趣。
小提琴演奏到一半,就被權燼叫停,給了一筆不菲的小費叫他們走了。
用餐的氣氛變得格外安靜詭異。
權燼實在吃不下去,卻見她安靜的用餐,不忍心打擾。
直到這頓詭異的午餐結束,權燼一通電話叫人來把餐具撤了。
“吃得還好嗎?”他明知道是尬問。
顧鳶點了點頭“還行。”
兩人像久不見麵格外生疏的朋友,對話間十分客氣。
權燼受不了這樣的氣氛了,率先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去處理?”
顧鳶“沒有。”
權燼“那你等人?”
顧鳶看他“你希望聽到什麼樣的回答?”
權燼撇開臉“得了,當我沒問。”
他站起身,順勢將她拉起來“難得來一趟燕京,我帶你到處走走。”
她拒絕了他的好意“沒有難得來,經常來。”
權燼“……”
他看向她,顧鳶聳肩“怎麼了?”
“顧雪梨,論狠,還是你狠。”他咬牙切齒道,顯然剛才那句回答刺激到他了。
看著他一臉不好受的表情,顧鳶擔心自己這樣刺激他,會把遲聿的記憶刺激醒,隻好放軟了聲音不再那麼說話帶刺“這趟來燕京是公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再饑渴也不至於是你以為的那樣饑不擇食。還有,我最近很忙所以很累,真的沒有精力再出去到處走走。”
破天荒聽到這個女人說話這麼乖順溫柔,權燼還有點不適應。
總覺得自己恍聽了,眼前這個人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你突然對我溫柔了。”他說,好似感慨太難得,太受寵若驚。
顧鳶笑“不喜歡我溫柔?你是抖?”
“我隻是有點不習慣,什麼抖,你哪學來的詞。”他故意板著臉訓道,手臂一伸,將她拉過來麵前。
顧鳶順勢上前。
他的手橫在她露出來的那半截腰上,指腹摩擦著她腰上的軟肉,似乎很愛不釋手。
顧鳶顰眉“你捏出痕跡了。”
“我又沒用多大力。”他狡辯。
顧鳶直接將他的手拍開,退後了兩步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有話就好好說,動手動腳一律按猥褻報警處理。”
權燼一哽“你好沒良心。”
“我哪裡沒良心?你要清楚我們現在的關係,我們既不是男女朋友,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你在我抗拒的情況下對我動手動腳,不是騷擾就是猥褻,難道我定義有錯誤?”顧鳶的理由相當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