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紅色的木門哐當響了好幾下。
劉海忠“嘁!”
易中海“回去吧!”
劉海忠起身,還想要聽幾句特意走得很慢。
閻埠貴回家拎了一瓶酒,夾在大衣裡去找何雨柱。
一隻胳膊按住大衣,把懷裡的酒抱得緊緊的。
劉海忠心裡跟明鏡似的,看到閻埠貴鬼鬼祟祟的,“老閻,你找何雨柱乾啥?”
閻埠貴在何家院門口朝裡麵看了一眼,“還沒有回來?”
劉海忠“可不是!何雨柱有了鋪子,不得抓緊時間裝修快點開業掙錢!”
閻埠貴忽然反應過來,“你在這乾啥?不是不找何雨柱?”
現在又眼紅了?
劉海忠眼珠子轉了一下,故意喊了一聲“嘿!何雨柱!”
閻埠貴飛快扭頭,往前走了兩步,“在哪?”
二門處一個人影都沒有。
一個不注意,懷裡的酒掉在地上。
隻聽到彭的一聲,酒瓶碎了。
空氣中有股酒味,地上全是玻璃渣子。
閻埠貴臉漲得通紅,“劉海忠,你是故意的?”
劉海忠轉身快步往回走,“我眼花了不行?”
閻埠貴追在後邊,小聲罵了幾句。
回去拿撮箕掃把把碎玻璃都掃乾淨,心疼得抽痛。
何雨柱跟冉曉走了進來。
閻埠貴看到他們夫妻倆要進屋,急忙喊了一聲“何雨柱,我找你有點事!”
何雨柱停下腳步,“進來說!”
冉曉拎著東西進屋去了,很快端了兩杯茶出來放下又去忙了。
何雨柱跟閻埠貴坐在小院子裡,喝著茶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閻埠貴“何雨柱,你咋這麼有本事!五間鋪子,4500元!我一輩子都掙不了那麼多!”
這句倒是真的,閻埠貴沒有生在好時候。
他年輕時講成分,工資都要比彆人低。
現在政策好了,他也老了早退下來了。
何雨柱“你有話直說!”
閻埠貴笑嗬嗬的,“那我就直說了,你彆介意!”
何雨柱“你說!”
閻埠貴清了清嗓子,“這不是你也開店了,最近菜市場也新開起來了,聽說生意還不錯!”
何雨柱不動聲色,抿了一口茶。
閻埠貴“要是有個賣菜攤子,就不用風吹雨淋,生意隻要守出來就好了。就是缺點本錢!”
何雨柱笑了笑“你從我這裡進貨,沒有囤貨要什麼本錢?”
繞這麼大彎子,就是要錢。
閻埠貴“攤位一年一交,少不了百八十到一百多!想朝你借200元錢!”
何雨柱把空茶杯放下,“聽說閻解成的生意做得不錯!你咋不問他借一點!”
閻埠貴勉強笑了笑,“你不是不知道,問他借點錢就這困難那困難。”
何雨柱“你也知道,我最近接手幾家鋪子,鋪子要裝修要請人要花錢的地方多著!”
閻埠貴笑眯眯“就借200元,對你來說反正也不多!”
何雨柱“院裡三個大爺加起來就600元,我總不能厚此薄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