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修遠有些急了“硯西,楚言熠在你麵前的溫順懂事、乖巧聽話都是裝的,真實的他並不是我們表麵看到的這樣。”
宋硯西眼睛看向安靜揮杆的楚言熠“他為什麼要在我麵前偽裝成另外一副樣子?”
荊修遠頓時語噎“……我不知道。”
“楚言熠跟了我將近兩年,他是什麼性格,我很清楚。”宋硯西語氣突然冷了下來“修遠,看來你並沒把我的警告當回事。”
荊修遠感覺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硯西,我真沒對他存著覬覦之心。楚言熠在汙蔑我,我真的不喜歡他。”
宋硯西不置可否,荊修遠急得抓頭撓腮“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
“宋先生。”
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宋硯西略略抬眼,對上了一雙帶笑的多情眼,眼睛裡麵彌漫著星光。
宋硯西淡淡地“嗯”了聲,沒說什麼。
楚言熠注意到荊修遠一直在盯著自己,故意微笑著說“荊少,我臉上有什麼臟東西嗎?您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荊修遠還沒來得及張口辯解,就被宋硯西目光淩厲地掃了一眼,他立即收回視線,將欲出口的話硬生生咽下。
之後,宋硯西和荊修遠比了一會兒球。
荊修遠水平還不錯,但對上宋硯西也隻有被完虐的份。
臨近中午,大家一起收拾東西回到俱樂部,在俱樂部用完餐休息了兩個小時,下午又去球場玩了會兒。
回到華錦園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宋硯西去泡澡後,楚言熠也回了房間放水洗澡。
心知狗男人今晚肯定要做那檔子事,他洗澡的時候故意把速度放慢了。
洗完後也沒立即出來,而是拿著毛巾對著鏡子擦頭發。把頭發擦得半乾後,才打開浴室門。
果不其然,狗男人穿著浴袍坐在床邊。
楚言熠腳步頓了頓,走過到他麵前,輕輕喊了聲“宋先生。”
宋硯西慢悠悠抬眼“洗完了?”
楚言熠“嗯”了一聲,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怎麼感覺宋硯西看他的眼神有點冷,目光中帶著濃濃的審視。
“楚言熠,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楚言熠愣了愣“宋先生,我……”
宋硯西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知道了什麼?
驀地想起上午打球時,荊修遠和周鼎湊在一起說完話後,荊修遠又湊過去和宋硯西說了許久的話。
宋硯西可能是從荊修遠口中知道了他打周鼎的事,他說的“有事瞞他”應該是指這事?!
下一瞬,他就聽宋硯西道“你上午在洗手間動手打了周鼎?”
楚言熠低頭斂去眸底的心虛,張嘴辯解“我沒有打他。”
“那他為什麼會一瘸一拐?”
哦,看來狗男人並沒有相信荊修遠的一麵之詞,這是要給自己解釋的機會了。
楚言熠稍稍思索,組織語言“我從洗手間出來碰到周少,他低著頭玩手機,我雖然儘力避開了,但還是被他撞上了。”
“周少罵我走路不長眼,諷刺我是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我都忍了下來,但他卻對我動手動腳,我情急之下隻好朝他褲襠踢了一腳,趁機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