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硯西輕哼一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十一點半,楚少離開木緣咖啡去聚膳園吃飯,兩點左右又去了醫院看望受傷住院的同學,並在醫院陪護一晚。”
“次日上午九點,楚少上去六樓病房看望他父親時碰到荊少,荊少也跟著進了病房,至於他們在病房內說了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聽了陳淮的彙報後,宋硯西皺著眉,若有所思“他為什麼會和子瑜見麵,我記得他跟子瑜並不熟。”
“我調取了咖啡館的監控,雖然不知道倆人說了什麼,但白二少臉上全程都是憤怒,楚少卻一直麵帶微笑。白二少起身離開時不小心摔了一跤,楚少去扶卻被白二少憤怒地拍開了手。”
陳淮看了他一眼“宋總,此事是否需要找楚少問問?”
宋硯西不置可否,片刻後又道“他去聚膳園吃飯,是和誰一起的?”
陳淮搖頭“楚少進去的是不對外開放的包廂,外麵沒有監控……”
“聚膳園是誰家的產業?”
“池家。”
“查查他是否認識池家人。”
“是。”
“楚言熠受傷住院的那個同學叫什麼?”
“楚臨。也是上次他把車借給朋友開時,不小心撞到您車子的那個同學。”
宋硯西聽後,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陳淮離開後,宋硯西拿起手機撥打荊修遠的電話。
“硯西,找我有事?”
宋硯西開門見山“昨天你去醫院做什麼?”
“……看望生病住院的朋友。”
“哪個朋友生病住院了?”
“是、是……”荊修遠結結巴巴半晌都沒說出是誰。
宋硯西音色倏地有幾分冷冽“阿遠,你一而再再而三罔顧我的警告,看來我有必要采取些手段了。”
“硯西!你聽我說!”荊修遠急忙道“昨天我們隻是碰巧遇上,我不知道楚言熠會去醫院。子瑜讓我幫忙查他,我去醫院隻是找楚言熠父親探聽些事,並不是特地去找他的。”
“子瑜為什麼讓你查楚言熠?”
“沒說。”
“那他讓你查什麼?”
“查楚言熠的父母是誰,以及他是不是父母的親生孩子。”
宋硯西手指有節奏地輕敲著桌麵,思索著白子瑜為什麼讓荊修遠查這些。
“對了硯西,昨晚周鼎在夢色酒吧附近被人套麻袋拖進巷子打了,他現在發動著圈內的人脈關係,鐵了心要把人找出來報仇雪恨。”
宋硯西不太感興趣地問了句“殘了沒?”
“沒有,不過就他那身傷至少得在醫院躺半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