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之後,替身他不裝了!
剛洗完澡的他,臉頰還帶著熱氣蒸出的紅暈,襯得臉上皮膚白皙嬌嫩,而鎖骨處外露的肌膚更是水嫩嫩的吹彈可破。
宋硯西抬起眼看向楚言熠,深不見底的眸子不自覺地染上幾分欲色。
他喉結上下滾了滾,朝楚言熠招手“過來。”
狗男人是什麼意思?
明明和白漣通著電話,自己故意發出聲音後,他不僅不讓自己避開,反而還讓自己過去,仿佛一點都不擔心白漣聽到。
難道狗男人又和白漣鬨了矛盾,打算利用自己刺激對方?
楚言熠眼角幾不可察地抽搐了下,覺得宋硯西真他媽的該去看看腦科。
喜歡人家又不主動表白,還時不時的利用自己刺激下人家,真不知他的腦子是怎麼長的。
楚言熠站在原地,沒有動作,宋硯西低沉的嗓音逐漸不耐煩“過來,聽到沒?”
他猶豫兩秒,剛上前整個人就被撈了過去。
楚言熠陷在男人結實的胸膛前,腰側被男人結實寬厚的大掌箍著,知道電話沒有掛,他故意“啊”的一聲驚呼“宋先生,疼!”
養了楚言熠兩年,宋硯西自然知道他平時嬌氣又怕疼。
有時在床上自己稍微放肆點,他就紅著眼眶哭得厲害。
見青年緊咬著唇瓣,一副很疼的樣子,宋硯西嗓音低低地說了句“嬌氣”,箍著他腰間的手改為揉捏。
電話那頭的白漣聞聲,手指緊緊攥著手機,嘴唇緊抿,試探著道“硯西,你在乾嘛?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宋硯西仿佛這才想起白漣似的“你有什麼事?”
那邊沉默數秒,才說道“你不是答應周末陪我回去我們以前的高中看看嗎,後天就是周末了,我想確定下你是周六有時間,還是周日有時間?”
宋硯西微怔了下,想起確實有這回事。
他手把玩著楚言熠腰間的軟肉,眼裡早已浸滿了欲色。不過對於白漣,他總是多了份耐心。
“我明天問下助理行程,再給你答複。”
嗓音不自覺的帶著幾分暗啞,再加上楚言熠嘴裡故意溢出的一聲呻吟,讓人不多想都難。
電話那頭的白漣沉默片刻“好,明天我等你電話。”
宋硯西結束通話,立即翻身將楚言熠壓在了沙發上,眼睛盯著他“你剛才是故意的?”
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楚言熠不確定他是不是在生氣,用疑惑且無辜的目光直直迎視著他“故意什麼?”
宋硯西神色不明地盯著他看了半晌,沉聲道“楚言熠。”
狗男人生氣的時會這樣叫他的名字,楚言熠身子一抖,卻勇敢地迎視著他蘊含怒意的目光。
明知道他在和白月光通電話,還故意發出令人遐想的聲音,在宋硯西眼裡便是僭越。
狗男人雙標得很,他可以利用自己去刺激白月光,但不允許自己在他麵前做出任何僭越本分的事情。
反正已經引起白漣的誤會,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宋硯西生氣又如何,大不了就是被他折騰一頓而已。
“對不起,我剛才不該發出聲音。”楚言熠敷衍道歉。
宋硯西伸手鉗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記住自己的身份,彆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