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奇怪地看了宋硯西一眼“硯西,你乾嘛那麼關心硯北的同桌?我記得這已經是你第二次在飯桌上提起他了。”
宋硯西頓了下,很快神色如常“他是硯北的同桌,又是他要好的朋友,多了解下情況總是有益無害的。”
宋硯北不解“哥,我以前換了那麼多同桌,你可從來都沒有問過我的同桌是誰,也從沒關心過我同桌家裡有哪些人,更彆說讓我邀請同桌來家裡玩了。為什麼這個學期開始你突然關注起我的同桌了?”
宋母本來沒多想,此刻聽了宋硯北的話,眸光探究地望向宋硯西“是啊硯西,你為什麼突然關注起硯北的同桌了?”
宋硯北眨巴著眼“哥,你這麼關注祁安,該不會是喜歡他吧?祁安的確長得好看,是你們這些gay都喜歡的類型。不過他是個直男,隻喜歡女生,哥你是沒希望的。”
“祁安現在還不滿十五歲,你都是快二十八歲的老男人了,比他大一輪有餘,這可是老牛吃嫩草。你可不能這樣做,我不想喊一個年齡比我小的人嫂子……”
宋硯西目光冷冷地看過去“你這腦子讀書不行,想這些亂七八糟的倒挺行!”
宋硯北連忙閉嘴,埋頭扒飯。
……
陳淮的辦事效率完全對得起宋硯西付給他的百萬年薪。
接到命令的第二天下午,就將調查結果擺到了辦公桌上。
得知容瑞是池裕的兒子,隻是楚言熠的乾兒子,宋硯西唇角明顯上揚,一直深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陳淮暗暗觀察老板的表情,以前沒意識到自己的感情時,老板對楚少的事從不肯多花一分心思。
現在意識到自己的感情了,倒是把楚少的事當成幾十億或上百億的項目對待了。
明明資料都調查得那麼清楚了,結果楚少說自己有兒子,老板竟毫無懷疑的相信了。
果然是陷入愛情中的人容易被降智。
好在自家精明的老板沒有徹底被降智,淪為戀愛腦,冷靜下來還知道讓自己去查。
若是不讓自己去查的話,就“楚少有兒子”這事還不知道讓老板心情陰鬱多少天……
宋硯西將手上的資料收起來塞進抽屜裡,輕撩起眼皮看向麵前站著的陳淮“翁均澤最近可有什麼動靜?”
“他前段時間受傷了,目前在醫院躺著。”
“怎麼受的傷?傷得嚴重嗎?”
“被人打了,傷的有點嚴重,沒十天半個月恐怕下不了床。”
“誰傷的他?主使者是翁家的嗎?”
“不是,翁均澤是在西郊的xxx山受的傷,山上沒有監控也就沒法查到是誰傷的他。根據調查的結果,他受傷那日是和楚少一起離開的,晚上便被人送進了醫院,因而我猜測傷他的人可能是楚少。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翁均澤並沒有向任何人透露自己是怎麼受的傷,被誰傷的。”
宋硯西暗暗驚訝了下,如果翁均澤真的是被楚言熠傷的,可見他和楚言熠的關係並不好,所以翁均澤上回說他和楚言熠三年前是親密無間的戀人,可能並不是真的。
意識到這點,宋硯西寒潭般深沉的眸底掠過顯而易見的喜色。
“劉總今晚在四季山莊舉辦酒會,您是否出席?”
“白忠旭今晚會出席嗎?”
陳淮一時不明白他問這話的用意,默了默,委婉回答“白總向來喜歡結交朋友,今晚想必會到場。”
“那我出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