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之後,替身他不裝了!
白漣在醫院住了幾天後,身體終於好的差不多了。
這次的住院讓他體會到了什麼叫世態炎涼。
以前被宋硯西捧著時,彆說住院,隻要有點小感冒,關心問候的人一大堆,現在都住院幾天了卻無一人來探望。
其他病房的病人有家人、愛人、朋友陪伴著,歡聲笑語響個不停,而他的病房,除了每天來例行檢查的醫生護士,冷冷清清的。
今天是他出院的日子,本想叫白子瑜來接他出院,順便問問他和譚懷承的事,電話打過去時無人接聽。
白姣姣在上課,沒時間過來接他,住院的事又不能讓白忠旭知道,他的母親周柔更是指望不上。
一個隻能依附男人而生的菟絲花,毫無主見又愛絮絮叨叨,遇到事就隻會哭哭啼啼,讓她來隻會惹得自己心煩。
打電話給以前的那些朋友,不是沒時間就是有事推脫,有的甚至連電話都不接。
辦理完出院手續,白漣拖著剛病愈的身子從醫院出來。
暖紅的朝陽掛在天邊,春末夏初的陽光有點刺眼,他抬手擋了擋光線,心不在焉地走在馬路上。
回想著前幾天發生的事,想不明白自己不認識那個叫龍哥的人,也從未得罪過他,他為什麼要讓手下那樣對自己。
“刺啦——”突如其來的刺耳聲音響起。
“你有病啊!沒看到紅燈嗎!想死就滾遠點死,彆在這裡禍害老子!真踏馬神經病!”
司機降下車窗,將他一頓怒罵後飛馳而去。
白漣這才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走神沒注意紅燈,差點就被車撞了。
果然,人倒黴起來走路都能被車撞。
自楚言熠假死後重新出現在帝都,他就開始倒黴。
不!
應該說是更早之前。
在楚言熠假死算計他,離間他和宋硯西的感情時,他就開始倒黴了。
先是被宋硯西當成害死楚言熠的凶手而疏遠關係;楚言熠重新出現在帝都後,在岑揚的生日會上,又被楚言熠當眾羞辱;緊接著是楚言熠在白家宴會上算計他,讓他顏麵儘失,成為了圈子裡的笑話,從而被宋硯西徹底厭棄。
回想著最近幾個月發生的種種,白漣現在迫切的想看看周鼎查的那份資料,想知道楚言熠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周鼎前幾天雖然算計了他,但讓幫忙查的事情也沒落下。
在他住院的時候,周鼎就把查到的東西快遞到了他住處。
一輛亮著“空車”標的出租車緩緩駛來,白漣招手攔下坐了進去。
抵達地點後,下了車他第一時間去保安室拿快遞。
拿到後,他迫不及待的拆開。
當把裡麵的五六頁紙完完全全、一字不漏的看完後,白漣整個人都是震驚的,難以置信的。
果然,楚言熠的所有行為都在驗證著他在岑揚生日會上說的那句話“接下來我會毀了白家,讓你這輩子永無翻身之日”。
先前他還心存僥幸的想楚言熠不過是危言聳聽,白氏集團好歹也是華國百強企業,在沒有外力的幫助下,楚言熠就算再厲害,也沒有那個能力和實力讓一個百強企業覆滅。
現在看來,是他錯了。
他低估了楚言熠的能力和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