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之後,替身他不裝了!
“上次楚祁安和宋硯北與同學打架,我讓他們第二天請家長過來學校一趟,兩人都找來了各自的爺爺,當時我並沒有多想。”
“前兩天我在學校附近看到幾名掃街的環衛工,發現其中兩人正是來過學校的楚祁安和宋硯北的爺爺。我一時覺得有些奇怪,過去旁敲側擊的問了幾句,得知倆人根本不是楚祁安和宋硯北的爺爺,隻是他們花了兩百塊錢雇來扮演各自家長的。因而今天我才親自打電話,請你們過來一趟。”
楚言熠和宋硯西麵麵相覷,倆人一時都不知道說什麼好。
特彆是楚言熠,如果不是楚祁安並不知道自己先前在華國的所作所為,他甚至都以為楚祁安是跟他學的。
畢竟他以前為了接近宋硯西,也乾過花錢找人扮演父母的事。
宋硯西也想到了這,一雙深邃的眼眸正看著他,眼中含著意味深長的笑。
楚言熠“……”
“老師,楚祁安上次和同學打架是什麼時候?”
班主任回想了下“大概是半個月前吧,那天是周四。”
楚言熠很快明白是哪天了。
簡懷出獄正是半個月前的周四,那天來學校接楚祁安,發現他膝蓋受傷了,問他怎麼回事,楚祁安回答說是上體育課時不小心摔了一跤。
現在看來並不是摔的,而是和同學打架受的傷。
怪不得晚上要找自己預支零花錢,原來是打著花錢雇人扮演家長應付老師的主意。
見楚言熠一聲不吭的蹙著眉,宋硯西開口問“老師,您今天找我們來,是不是他們又打架了?”
班主任無可奈何地歎了口氣“是啊,今天可把幾名同學傷得不輕。”
宋硯西“他倆有沒有受傷?”
班主任“受了點輕傷。”
聽到說楚祁安受傷了,楚言熠連忙問“老師,他們人呢?”
“在校醫務室處理傷口,這會兒應該快處理完了。不用擔心,他倆沒什麼大礙,你們先坐在這裡等等,我讓他們處理完傷口直接來辦公室的。”
班主任招呼倆人坐下,又給他們倒了杯水。
大概等了四五分鐘左右,楚祁安和宋硯北出現了。
兩人隻是嘴角和顴骨有輕微淤傷,看著並無大礙。
跟在他們身後的幾名同學卻是個個皮青臉腫,臉上不知擦了什麼藥水,五顏六色的,十分搞笑。
看到辦公室裡坐著的楚言熠和宋硯西,倆人戰戰兢兢地挪步過去“哥”。
楚言熠隻淡淡瞥了眼楚祁安,沒說話,宋硯西更是連個眼神都沒給宋硯北,這下使得倆人更加害怕、忐忑不安了。
一名珠光寶氣、穿金戴銀的婦女踩著將近十厘米的高跟鞋,氣勢十足的走了進來,她眉毛倒豎,嗓音尖銳刺耳“誰是楚祁安和宋硯北,馬上給我滾出來!敢動手打我兒子,我今天定要讓你們好看!”
身後跟著幾名同樣珠光寶氣、穿金戴銀的婦女,她們一進門也開始大吵大鬨。
“我兒子被傷成這樣,今天定要讓他們的家長給我個說法。”
“王主任,他倆的家長在哪,來了沒有?”
班主任,也就是王主任看向楚言熠和宋硯西“這兩位便是楚同學和宋同學的哥哥,你們有話好好說,不要大吵大鬨,影響到學生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