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穿之我在每個世界壽終正寢!
陰暗的馬路邊上,慢悠悠的走著一個穿著藍白色校服,垂頭喪氣的小姑娘。
身後的高馬尾不住的甩著,時不時的抬腳踢一腳馬路上的石子。渾身的怨念幾乎化成實質。
這操蛋的世界,為什麼她又要上學?剛醒過來就參加考試,等接受完記憶,都要交卷了。
想到書包裡剛及格的數學卷紙,明婉撇撇嘴。
這麼多年也沒複習過數學,高中數學更是早忘差不了,還有三天就要高考,這不開玩笑呢嗎?
原主的成績隻是中等,在這種高考大省,彆說考大學了,考個大專都費勁兒。
輕歎口氣,這也未必不算好消息。
反正原身家裡的條件也不算好,就算考上,也不可能讓她念大學。
想起小姑娘的家庭情況,明婉撇撇嘴,她就沒見過這樣親媽。
這都不是偏心了,這是典型的重男輕女,還戀愛腦。
原主的父親赫東是一名建築工人,有編製的那種。後來出意外沒了,得了一筆撫恤金。
原身爺爺奶奶本來就不待見這個兒子,更何況他們夫妻倆就生了兩個女兒,就更看不上了。
原單位領導知道這種情況,怕孤兒寡母沒有依靠,以後再去單位鬨,直接就做主分了這筆錢。
赫東的父母、妻子、孩子分了這筆錢,其中考慮到兩個孩子還小,其中有一半都分給了孩子,交給了張芳這個孩子母親。
半年後,母親張芳經人介紹,帶著姐妹倆嫁給了現在的繼父李立強,生了個男孩李曉龍。
自此,兩姐妹的待遇還趕不上家裡的小保姆,而明婉就是兩個拖油瓶之一,那個妹妹。
拐進一個老舊小區,走進一棟破舊的居民樓。
樓洞裡漆黑一片,明婉伸手拍了拍,不出意外的……燈沒亮。
用力一跺腳,這次二樓三樓的燈亮了。
抬眼一看,果然燈泡又被人卸走了。
不就是怕用電費嗎?這也太摳兒了,這種昏黃的燈泡倆個月都用不上五毛錢,咱就是說至於嗎?
無視樓道裡亂七八糟的各種障礙物,爬到三樓。
明婉順著脖子抻出條紅繩,上麵拴著一把十字花的防盜門鑰匙。
擰開門,按開手邊的開關,屋子裡有些發黃的裝修和破舊的沙發就映入眼簾。
脫鞋關燈,明婉借著月光向屋子裡麵走去。
路過其餘兩間臥室,屋內的燈光順著門縫傾瀉而出。
門邊兒的房裡傳來一對男女說話的聲音,邊上的另一間房裡則傳出青春期男生的公鴨嗓,正吆喝著讓隊友快上快上,這是玩兒遊戲呢!
打開角落裡一扇微暗的門,按開門邊的開關,一間狹小的房間映入眼簾。
屋裡簡陋的很,一張有些掉皮的綠色高低架子床,上麵的軍綠色被褥洗的有些發白。
邊上是一張木製的書桌,帶靠背的木頭小方椅子,是學校淘汰不要撿回來的。
角落是一個簡陋的木頭架子,上麵掛著幾件半新不舊的衣服。
款式一看就是男生的休閒款式,少有的兩件女裝也是半新不舊,也是穿了很久的。
隨手將書包掛在凳子上,明婉脫下衣服,半裸著上身。
一件洗的發白的內衣,套在少女瘦弱白皙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