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慧君發覺那牛仔褲看著有幾分眼熟。
她反應過來,這不就是許天寶早上時候穿的嗎?
老臉躁紅。
許天寶多大歲數了,怎麼還跟著小孩子一樣控製不住亂尿?
許天寶過來的時候,房間裡的電燈打開,亮如白晝。
房間裡的一切都無所遁形。
他腦海裡隻有兩個字晚了!
[這是什麼鬼?好端端的房間裡怎麼會有一灘水?]
[什麼水呀?你沒看到那邊濕漉漉的褲子嗎?分明就是尿!]
[????許嘉言尿褲子了?]
[我哥哥兩歲的兒子都能自主上廁所了,許嘉言居然尿褲子?]
許天寶長這麼大,第一次感受到“社死”兩個字的威力。
仿佛一座大山壓在他頂上,讓他抬不起頭來。
羅慧君主動幫忙解圍,“這味道肯定不是尿味啦,嘉言今天應該是下海遊泳了,所以才把褲子弄濕了。”
許天寶“……”
真的會謝,有些人不會解圍,最好彆解圍。
誰踏馬下水衣服乾乾爽爽,就濕個褲子?
這和掩耳盜鈴、皇帝的新衣有什麼區彆?
桑子晗抽動小鼻子,“哥,你聞到了嗎?”
桑子豫嫌棄道“這麼大的尿味你還深呼吸。”
陽陽以為自己很小聲,實際聲音清晰地落入所有人耳朵裡“山山花花哥哥,鴿子姐姐的媽媽鼻子肯定不好,這麼大的尿味我們都聞到了,她居然聞不到。”
羅慧君“……”
許天寶“……”
傅明月嘔了半天也沒緩過來,“熏死我了yue……”
蔣思晴完全是一副呆滯的表情。
她知道許天寶蠢,知道他廢,但真的沒想到他居然連大小便都不能自理……
一想到許天寶平時對自己殷勤備至的模樣,蔣思晴喉嚨也泛起了惡心。
發現許天寶失禁的事是意外,桑遲沒忘記自己真正來此的目的是什麼。
她在許天寶房間裡逛了一圈,最後從他枕頭底下摸出了幾張鈔票。
許天寶憤怒“桑遲,你陷害我?”
桑遲笑容明豔,眼神卻如同藏著一把銳利尖刀。
看得許天寶背脊爬上一層密密麻麻的寒意。
他看懂桑遲眼裡的意思——
無中生有,不是隻有你們才會。
“剛才狗出現在我家裡的時候,你不是分析的頭頭是道嗎?現在來解釋一下,這錢為什麼會出現在你家裡。”
怎麼證明?
桑遲不就是仗著他下午沒讓攝像頭跟拍,無法證明,才這麼說的?
解釋不了,他乾脆擺爛。
“反正不是我拿的!思晴能幫我證明。”
蔣思晴特彆後悔和許天寶合作,導致現在她想撇清關係,也已經來不及了。
她強忍著惡心,替許天寶說話“桑遲,這錢雖然是從嘉言家裡搜到的,但也不能證明就是他拿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錢自動跑到他枕頭底的?”
“錢沒長腿肯定不會自己跑,但人有啊。”
桑遲笑“你可以把話說得更明白一點。”
“這有什麼好說的?節目馬上就要結束了,指不定有人為了流量自導自演!我、禮哥、羅前輩就不必說了,都有接下來行程,嘉言潛力無限,我們5組嘉賓裡誰最著急還看不出來嗎?”
“潛力無限?因為他是寇華月的弟弟?”
蔣思晴正氣凜然,“即便他不是寇總的弟弟,我也這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