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恩斯尼是一個十分大方的人,點了酒店最昂貴的紅酒,一瓶售價數萬美金。他的錢來得快,去得也快,隻要能與這些世界級的銀行家、金融家搞好關係,到時錢就會像流水一樣進入他的口袋,所以他根本不會在乎這區區幾十萬美金。
兩人的見麵十分愉快。當然,查恩斯尼不會說自己是洗錢的,隻說經營著一家小型的銀行,並且實際上也的確如此,他的家族一直都開辦銀行,這也是為了更方便洗錢。
這時,隻聽張進忠道“查恩斯尼先生,咱們還真是投緣啊,有機會我一定會去法國看望你,到時有什麼好的項目,我一定會首先想到你。同時也真誠的希望你有機會到華夏去看一看,也許會有更大的收獲。”
查恩斯尼一聽,高興異常,但是臉上十分平靜,他點了點頭道“張先生,人生當真是奇妙啊,沒想到我們會因為蒼田小姐而認識。我這個人最相信緣分,反正這裡離華夏也不遠,不如等東田一郎的婚宴結束之後,我們就一同前往華夏,你覺得合適嗎?”
“當然,到時我會讓你好好地遊玩一番,相信華夏的勝景,一定能讓你大飽眼福。”
就這樣,查恩斯尼跟張進忠成為了好朋友,在東田一郎的婚宴結束之後,便結伴來到了華夏。
走出飛機場,查恩斯尼興奮地四處張望。說實話,他這還是第三次到華夏,以前就是偷偷摸摸,而現在他的身邊站著的是華夏有名的金融大鱷,心裡說不出的痛快。
這時,一隊身穿製服的人走了過來,查恩斯尼衝著這些人揮了揮手,表現的十分熱情。沒想到這隊人卻直接走到了他的跟前,為首人啪的一下敬了個禮,搞得他莫名其妙。
“張先生,這些人是乾什麼的啊,真有意思。”查恩斯尼隨口說道。
張進忠並沒有開口說話,但敬禮的那個人卻開口了“查恩斯尼,我們是華夏警方濱海市局的人,現在有一個案件,需要您跟我們回去配合調查。”
兩名身高馬大的警官立即走上前來,一左一右將查恩斯尼夾在中間,查恩斯尼雖然經過蒼田小姐十幾天的魔鬼訓練,但在這兩位身經百戰的警官麵前,他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這一段時間,趙青山的日子過得十分逍遙,由於趙月雅的被捕,他便成為了趙家唯一的掌權人。以前他的上前總是有人壓著,無法放開手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現在不一樣了,他就是青鋒社的老大,他說的話就是聖旨,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妙了。
盛世王朝,趙青山跟一群狐朋狗友聚在一起,每人身邊都環坐著兩三個濃妝豔抹的小姐。趙青山兩手一伸,將兩個女人摟進懷裡,然後胡亂咬了一番,哈哈大笑道“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嘛。”
一人道“趙哥,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天下了,我們兄弟想乾什麼就乾什麼,再也不用聽那個臭女人呼三喝四了。”
趙青山把眼一瞪道“臭女人?你他奶奶的有沒有搞錯,趙月雅那個娘們兒還是有幾分姿色的,可惜現在被關進去了,不然老子一定會玩上一玩。”這家夥純屬禽獸一類,他算起來是趙月雅的叔叔,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是好歹也是看著趙月雅從小長大的,但是卻如此的邪惡,居然連自己的侄女都想玩弄,的確讓人深為不齒。
這時,另一個人又道“趙哥,現在趙月雅這個女人進去了,那個姓張的咱們也該動手收拾了,到時咱們新賬舊賬一起算,哼!”
這個人便是李默然,曾經跟張嘯有過一段仇恨,並且在張嘯跟孟蓧靜結婚的時候,準大鬨婚禮,但是被張嘯出手狠狠教訓了一番,所以一直懷恨在心。
趙青山一聽到張嘯的名字,臉色頓時陰沉下去“哼,這個姓張的,老子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求死不能。對了,他的女人孟蓧靜可真是一個極品,到時把姓張的整死了,這個女人老子一定要上,不過等老子上完之後,你們都有份。”
屋裡頓時響起一片狂笑,但趙青山心裡卻笑不出來,因為他跟張嘯交過幾次手,深知對方武功之深,已經到了莫測之境,就連現代化的槍械都不能起到作用,所以他的心裡的確沒有對付張嘯的把握。
不過,他跟張嘯之間的仇恨已經達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所以必須有一個人要倒下。現在他掌管了整個青鋒社,實力大增,他準備先到邊境城市搞一批自動步槍,然後再來對付張嘯。他就不信,一隻槍能躲得開,十隻二十隻,這小子還能躲得開嗎?
就在群魔亂舞之際,突然門被咚的一聲踢開了,包間裡的浪笑聲像是被紮了一針的氣球,嗖的一下噴了出去,接著一股冷氣撲麵而來。
“什麼人!”趙青山身邊的保鏢猛地站了起來,厲聲喝道。
話音剛一落地,門口突然就衝進來一大批荷槍實彈的警察,他們全都戴著頭盔,看不清樣子。
“全都舉起手來,轉過身去!”一個寵亮的聲音響起,震得屋內人的耳朵嗡嗡做響。
趙青山保持著一份鎮定,緩緩道“我是趙氏集團的主席趙青山,你們這樣做,可得考慮後果!”
這時,一名身姿颯爽的女警官走了進來,她迎麵道“趙青山,我是市局經偵處副處長馬田美,現在懷疑你犯有偽造賬目,誣陷他人、不正當經營,以及洗錢等罪行,經市局同意,現在對你進行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