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農家小糖寶蘇糖軒轅謹!
糖寶和華寧公主旁若無人的——炫富。
白家眾人聽的滿臉震驚。
特彆的聽到糖寶說,她有一個血玉花冠的時候,嘴巴都合不上了。
話說,白氏宗族的人,也不是都有資格來白家走動的。
但凡能來白家走動的,那都是有些臉麵和門路的。
其中,不乏聽過血玉花冠的。
當今的皇後娘娘就有一個血玉花冠,也是由一整塊血玉雕琢而成,精美無比。
皇後娘娘被幽禁之前,每年過年的時候,宮裡設年夜宴,宴請群臣和其家眷,皇後娘娘都會戴著那個花冠,喜慶而又尊貴無比。
那樣一個花冠,簡直就是身份的象征。
現在,她們竟然從一個小丫頭嘴裡,聽到了血玉花冠。
難不成……天下間還有第二個血玉花冠?
無論白家眾人如何震驚,如何後悔,也已經於事無補。
原本她們有多高高在上,現在就有多臉疼。
陳嬤嬤聽了糖寶的話,卻是心裡一動,看著白家眾人暗自搖了搖頭。
白家這是要沒落的前兆呀。
一個個的格局太小,眼界太淺薄了。
怪不得太後娘娘要如此處置白家。
雖然顯得無情,卻也是為了保全白家。
不然的話,若是有朝一日太後娘娘不在了,白家這些人不定會惹出什麼禍事。
陳嬤嬤歎息一聲,回去向太後娘娘複命了。
太後娘娘聽了陳嬤嬤的稟報,久久無語。
青州府的大街上,熱熱鬨鬨,一派繁榮。
正值丹桂飄香的季節,口氣中隱隱的漂浮一股桂花香。
各種小攤子擺滿了道路兩邊,吸引著熙來攘往的人群駐足。
“蘇案首遊街了……新科舉人老爺們遊街了……”
隨著一陣大呼小叫的聲音,一隊青衫書生,手指折扇,姿態昂揚的走了過來。
霎時,大街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看了過去。
“哪個是案首?”
“……不是,這些人咋穿著一樣的衣服?”
“難不成……他們是一個地方來的?”
“不會是同一個書院的吧?”
人們滿臉好奇,議論紛紛。
這個時候,就要有人出來解釋了。
林恩義湊過去,用一副我是知情者的得意表情,大聲說道“看到了不?最前麵那個長的最是儀表不凡,出塵脫俗的,就是蘇案首!這一屆秋闈的案首,文章做的是頂呱呱的好……”
林恩義說著,豎起了大拇指!
周圍的人聽了,齊刷刷的向著蘇老五看了過去。
眼睛中有羨慕、有崇拜、有敬仰,有膜拜……
蘇老五“……”
努力在心裡告訴自己淡定……淡定……
不得不說,若非這是糖寶的提議,蘇老五也早就逃了。
林恩義讚完了自家少爺,下麵又開始宣傳福德書院。
“你們不知道吧?這些舉人老爺們,都是同一個書院的學子!”林恩義的大拇指,繼續豎著。
自然了,現在點讚的是福德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