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寵農家小糖寶蘇糖軒轅謹!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蟬。
要知道,一國的皇太後,是何等的尊貴威嚴?
榮王妃嚇得臉色大變,膝蓋一軟也跪了下去。
“太後娘娘息怒,臣婦發誓,斷然沒有欺負過福德郡主!”榮王妃驚慌的說道“臣婦的婆母,原本就和蘇夫人的母親情如姐妹,見到福德郡主後,更是把福德郡主當做親孫女疼愛的,臣婦等人又如何會欺負她?實在是這個死丫頭胡亂攀咬!”
榮王妃說著,滿臉憎恨的一指宋香研。
她要是早知道,這個死丫頭會給自家招惹這麼大的麻煩,當初就不應該讓女兒和她來往!
榮王妃恨不得撕了宋香研。
宋香研看到榮王妃這樣,不由的一哆嗦。
隻不過,事到如今,她也沒有後路了。
索性豁了出去。
“太後娘娘明鑒,臣女說的句句屬實!臣女所作所為,都是受軒轅姐妹指使。”
宋香研對著太後娘娘,深深叩首。
她死也要把榮王府拉下水。
榮王妃和軒轅惠氣得,差點吐血。
這一刻,母女兩人都深刻的體會到了,什麼叫被人捅一刀子。
菱花郡主湊到糖寶耳邊,低聲說道“這是不是就叫做,狗咬狗一嘴毛?”
糖寶“……”
還真是。
這時,鄭首輔的夫人上前一步,屈膝說道“太後娘娘,臣婦以為,宋家丫頭的言辭不足為信,她所言俱是空口無憑,沒有人作證。”
鄭首輔的夫人說到這兒,頓了頓,又道“更何況,小姑娘們在一起玩鬨,難免會發生口角,卻都沒有惡毒的心思,可是現在,宋家這丫頭如此攀咬王府嫡女,實在是其心可誅。”
鄭首輔的夫人一開口,榮王府一脈的一眾官眷們,也紛紛開口為榮王府母女辯解。
糖寶站在旁邊,一邊看,一邊悄悄的問菱花郡主,每個開口的女人的身份。
菱花郡主不疑有他,以為糖寶是要拉黑名單。
於是,非常的同仇敵愾的,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了糖寶。
糖寶確實要拉黑名單。
而且,回頭就把名單,給了軒轅謹。
要知道,男人主外,女人主內。
男人在外是一脈的,女人在內就會互相走動,維護兩府的關係。
甚至於那些暗中是一脈的人,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要想在朝堂上看出端倪,不是很容易。
但是,像是今天這種情況,沒有涉及到朝堂上的大事兒,反倒是容易看出些什麼。
太後娘娘看到越來越多的官眷們,開口為榮王府母女辯解求情,眼底的光芒越來越淩厲。
糖寶也是越來越心驚。
忽然感覺,自己又要立大功了。
貴妃娘娘看了看太後娘娘,心裡“咯噔”一下子。
隨即,看了一眼自己嫂子。
宋香研聽了一眾夫人們的話,越來越慌亂。
因為她確實沒有人證。
貴妃娘娘上前,笑著說道“母後,這等好日子,實在是不宜因為這些事情,攪擾了母後的興致。”
貴妃娘娘說到這兒,看了一眼宋香研。
又道“依臣妾之見,不若罰她回去閉門思過,抄寫女戒。”
太後娘娘點了點頭,終歸是給了貴妃娘娘麵子,依了貴妃娘娘之言。
至於軒轅惠,倒是沒有懲罰,隻是斥責了榮王妃幾句,讓她好好的管教軒轅敏。
榮王妃窩著一肚子火氣,謝了太後娘娘恩典。
心裡琢磨著,回頭就找宋家的麻煩。
宋香研一臉絕望的被帶了下去,榮王妃母女也沒有心情繼續留下,告退離開了。
菱花郡主有些遺憾的說道“竟然讓軒轅惠逃脫了,真是的!”
糖寶看了菱花郡主一眼,意有所指的說道“沒關係,不急。”
菱花郡主眼睛一亮。
“蘇糖,你是不是有什麼辦法,教訓一下她?我告訴你,她這個人最是虛偽,整天端著大度的架子,其實滿肚子小算計……”
菱花郡主滔滔不絕的說著,滿臉興奮。
糖寶笑而不語,一副高人的姿態。
“老天爺保佑……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