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熙帝說道“既然諸位愛卿,都認為這是真跡,那麼……”
“父皇!”軒轅謹躬身說道“兒臣以為,不若請蕭王爺,展開另外一幅畫,對比一下,再做定斷!”
承恩王一拍軒轅謹的肩膀,笑嗬嗬的說道“三殿下太謹慎了,這還對比啥呀?咱們大燕向來都是詩書之邦,精通文墨者眾多,現今這麼多大儒在此,斷然不會弄錯。”
承恩王說到這兒,看向來蕭王爺,又道“蕭王分辨不出,那是因為他不行!”
蕭王爺“……”
感覺被紮了一刀。
承恩王看向了圍在畫周圍的人,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繼續說道“不是我說,咱大燕飽學之士,多如過江之鯽,他們北齊雖然沒有茹毛飲血,怕是識字的也沒有幾個,分辨不出那不是正常的嘛!哎哎……蕭王你彆瞪眼,本王這說的可是實話,咱不行就是不行,大丈夫敢作敢當,就象本王,本王識字也不多,也分辨不出,本王就敢承認……”
承恩王說到最後,眼睛瞪的閉蕭王爺還大。
蕭王爺“……”
氣得喘了幾口粗氣,臉色鐵青。
四周圍的大燕群臣,對於承恩王的話,卻是萬分讚同。
不得不說,承恩王說出了他們的心聲。
蕭王爺看到這些人的表情,心裡更是氣得要吐血了。
不過,他知道承恩王是個混不吝的,自己跟他較真,隻能氣到自己,索性不搭理承恩王,看向了軒轅謹。
“本王以為,三皇子所言極是。”蕭王爺咬著牙說道。
說完,手一伸,哈蘇立刻把另外一幅畫,雙手遞了過去。
蕭王爺看向一乾人等,意有所指的說道“本王倒是要看看,精通文墨的諸位大人,能不能分辨出來!”
說完,把畫放到桌子上,徐徐展開。
隨著畫卷的展開,一尊尊惟妙惟肖的佛像,躍入了人們的眼簾。
“這……這果真一模一樣……”
“這……這就連運筆手法都一般無二……”
“這畫紙……天呀!這畫紙的質地,竟然是相同的……”
一聲聲驚呼聲響起,一個個的大臣們,目瞪口呆。
這怎麼可能?!
一群人看看這幅,再看看那幅……
特麼的,到底哪幅是真的?
但凡臨摹的作品,若是不和真跡放到一起,對於不精通的字畫的人來說,確實難以分辨真假。
但是放在一起之後,就容易辨彆了。
然而,現在的情況,打破了他們的認知。
且不說畫紙的質地一樣,運筆也手法一樣。
這怎麼看,都是同一人畫的……
一眾大臣麵麵相覷。
軒轅謹卻是在看到,展開的第二幅畫之後,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原來,兩幅都是假的!
“敢問蕭王,可知這臨摹之作,乃是何人所畫?”一位老大儒急切的問道。caso
這位老大儒的話音一落,所有人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蕭王。
是呀,這到底是誰畫的?
難不成北齊那種野蠻之地,竟然有如此畫技高超的文雅之士?
他們哪裡知道,這兩幅畫出自虞芝蘭和糖寶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