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瞧了眼老四,罵道“我說你小子怎麼會買燈,原來他媽的是想玩幾把啊,也好,玩就玩!”說著轉身望向代興“代哥,您也玩兩把?”
“我不怎麼會玩。”代興推脫道。
“沒事,可簡單了,我教你。”大眼說道,老四拿出了撲克,幾個人玩起了填大坑,代興聰明一學就會,很快就融入進去了,何洪生見到他們玩起來了心中鬱悶,在一旁大吵大鬨,代興抄起一旁的酒瓶子甩了過去,酒瓶子打在水泥柱子上破碎開來,半瓶酒傾灑而下弄了三個人一身。
“閉嘴!”
乞丐火了“有種單挑!的!”
“啪”有一個酒瓶子扔了過來,啤酒撒了乞丐一身。
“老實呆著,在說話把你嘴堵上!”代興冷聲道。
乞丐還要說什麼,何洪生道“算了,彆喊了,把嘴堵上咱們還怎麼聊天?”不著痕跡的,何洪生用腳帶過來一個玻璃碴子,帶到手邊何洪生抓了起來“白毛、乞丐、咱們聊聊大家的豔遇史吧,你們都上過什麼什麼樣的女人?”
“啊?在這說啊?”白毛詫異的問道。
“怕什麼?咱們都是要死的人了,回憶回憶那舒服的滋味又如何?”
白毛想了想覺得有理,率先說道“我上過的第一個女人是一個胸很大的女人,她的胸足有一個足球那麼大!”
“拉j8倒吧,足球那麼大是奶牛!”乞丐反駁道。
白毛說道“是真的!”
何洪生道“乞丐,你彆打斷白毛,讓他說。”
幾個人聊豔遇史,聊的很開心,代興這邊玩的很開心,時不時的,代興總會有意無意的將目光望向何洪生,後者不解,但是次數多了何洪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隻是他想不明白代興為什麼要這麼做呢?一邊加快速度用玻璃割破繩子一邊說著自己的豔遇史,其實他的豔遇史都是瞎編的,當然了,其餘兩個人又有誰不是呢?
近二十多分鐘,何洪生割開了綁手的繩子,綁手的繩子一開,剩下的繩子就好割了,為了不暴露自己接下來的動作,何洪生又給乞丐白毛兩人編了一個絕世美女,說的好像跟天上的仙女一樣,弄的兩人及其羨慕,暗道洪哥就是洪哥,泡的妞都不一樣!
就在何洪生將要把繩子割斷之際,廠房外麵傳來了汽車的聲音,代興與大眼聽得真切,當下抄起家夥向窗前走來,隔著破碎的窗戶往外看,因為車燈實在太亮了,根本看不清楚什麼車,杜天吩咐司機開近燈,大眼這才瞧出來是杜天,代興看了眼正在下車的杜天,又看了眼何洪生那邊。
杜天帶著司機走了進來,大眼等人迎了上去“天哥,都這麼晚了您還來乾什麼?明兒在殺也不遲嘛。”
杜天問道“沒出什麼事吧?”
大眼笑道“沒有,捆得結實著呢。”
杜天走進廠房瞧了眼被困在水泥柱子上的三人,隨即很自然的跟著燈光望去,桌子上,吃的、啤酒一桌子,還有撲克跟錢,看來幾個人是玩來著。大眼有意的擋著杜天的視線,擔心自己等人玩撲克遭到杜天的罵,可是沒成想杜天也好這口。
“兄弟們玩什麼呢?”
代興接過杜天的話道“兄弟們怕睡著了,玩了幾把填大坑。”
“對對對。”大眼附和著說道。
“算我一個!”杜天說著就往桌子前走。
大眼老四等人一愣,代興推了兩人一把“天哥要玩,還不陪著?”
“好好好,天哥坐。”大眼拉過一把椅子,為了討好杜天,大眼還有袖子擦了擦椅子。
“玩多大的呢?”坐下後的杜天問道。
“一塊、五塊、十塊的,沒敢玩大的。”代興說道。
杜天看著代興道“沒見過你賭錢啊。”
大眼解釋道“代哥剛學的,手氣可好了,贏了我們不少錢呢。”
“不會玩的手氣都好,來,咱們玩大點的,一百,二百,五百的!”
“啊?”天哥,我們哪有那麼多錢啊?”大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一塊、五塊、十塊的還得幾百輸贏呢,一百、二百五百輸贏不得過萬啊。
“你們說玩多大的?”
“五塊、十塊,二十的吧。”代興說道。
“行!”大家同意,重新洗牌,大眼剛要發牌想起了什麼,將目光望向了何洪生幾人“天哥,您”
杜天瞧了眼何洪生道“天亮在說,殺了之後挖個坑一埋,不了了之,這大半夜的怪嚇人的。”
大眼附和著,開始發牌,不愧是跟誰學誰,就連司機也加入了進去,七個人熱熱鬨鬨的,根本沒人管何洪生三人。
第三把牌剛開始,有人拍大眼後背“帶我一個。”
大眼頭也不回的說道“等會,下把的。”
忽然間大眼覺得不對勁,自己的人都在這裡玩了,哪還有彆的人?轉過身,那一瞬間大眼渾身冰涼,他隻覺得有一股寒氣從腳涼到頭!手裡的錢都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