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個就不用說出來了。
“學不好也沒關係,但是得學,隻要學了,就算學不好多少也能學到一點,對吧?”王昭昭鼓勵的說道。
“知道了,昭昭老師。”王四兵早就發現了,他家大侄女就願意勸彆人讀書、學習。
兩個人在報刊亭找了一下,確實沒找著,王四兵還想問舊報紙,王昭昭連忙拉著他走了。
沒有必要。
他們回去還有老遠呢。
好像有點要變天,叔侄倆回到村裡,聽到嘈雜聲,也沒多想,等爬上坳,就無語住了。
又是他們家?!
王昭昭都已經麻了,“四叔,我們家是犯太歲嗎?那是不是犯的也太久了?就沒一個消停的時候唄。”
“日子越來越好的象征。”王四兵給出一個正向的解釋。
王昭昭聽笑了。
他們沒急著進去,隔著圍觀的人靜靜的聽了一會兒。
然後,更加無語了。
因為劉山花回來了,一起被抓走的周婆子卻沒有回來,周婆子的家人就鬨上門來……
“嗬嗬,這是怎麼想的?”這回連王四兵都正向不起來了。
“應該是有高人指點吧,要不他們想用這事來惡心我們,怎麼早不來?劉山花回是年前的事。”王昭昭皺起了小眉頭。
聞言,王四兵拳頭硬了。
而王昭昭卻在想,不會是劉山花搞出來的吧?
那是一條陰溝裡的臭蟲,最愛搞這種事了。
真的就是純粹來惡心人的,連看熱鬨的人都覺得他們有病。
陳長林臉黑成炭,直接扣他們工分。
開年還沒開始乾活賺工分,他們已經成功在賬簿上寫下一個負數。
也是可喜可賀了。
王大海一家都要習慣了,直接當成一個小插曲,過掉了。
王昭昭隻關注一件事,她給買的小東西,沒有被罵,沒有嫌棄,就穩穩當當的送出去了。
好開心。
正月初九,王四兵要去罐頭廠上班的前一天,王昭昭發現自己好天真,她四叔說,等被發現了才告訴大家他要去上班的事。
發現的日子,就是今天啊,因為,得找大隊長開!證!明!
而且他不能每天來回跑,要住宿舍……
“係統,我感覺我像個傻杯。”她哭唧唧的到係統麵前求安慰。
“宿主,彆妄自菲薄,是人就會有傻杯的時候。”
“我謝謝你。”
一點都沒有被安慰到。
王昭昭看著院子裡逐漸激動的人,歎一口氣。
他們家下麵是不是空的?所以,時不時地就會有一個龍吸水,形成一個漩渦。
鬨起來,把全村人都吸過來看熱鬨。
沒有王三兵在家盯著,石海燕又發病了,一哭二鬨三上吊的戲碼,前麵兩招已經演完了,隻有上吊沒演了。
“……老天爺,我不活了……人怎麼就能這麼偏心呢?喬家的機會?誰信啊?他們老喬家要有這機會,不把兒子安排出去,把機會給女婿?
我就說去年好端端的,突然要分家,原來是早就算好了的。
誰家小兒子還沒有結婚,就會急巴巴的分家呀?
先把家分了,再說親,再結婚,最後丈母娘家給他安排了一份工作……
可真是好算計呀,把彆人都當傻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