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喪美人和閻王在人間殺瘋了!
他正目光沉沉地盯著手機,薄唇抿成一條冰冷的弧線,正當我想再次開口問他的時候,他卻突然說,“看手機。”
看手機……
然後,我的微信才收到他發過來的消息。
那是很長一大段,就在我想認真看時,他又說,“你按照微信上寫的做,我去跟他談談。這兩張符給你,等下給他家裡貼上。”
他邁著長腿從我麵前走過去。
我把他給的符紙揣進了挎包裡,低頭看了下手機。
他發過來的消息是出靈車不走,壞兩三次,這時就不能硬走,應該馬上用此法術處理。
解決的辦法靈前供的供品,馬上把它揚到路上,用靈幡或者哭喪棒往淩晨的前車輪上敲七下,用青石六斤以上,埋在假的東北方,如果是樓房用黃布抱上放在東北方的艮方,馬上畫兩道符貼在門裡一道,門上一道。
符有了,那就是讓人去找六斤以上的青石。
我跟張大嬸說了準備大青石的事兒,她立刻就去找管事的去安排了。
我按照顧以琛說的,把所有的程序都走了一遍。
返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張瑞峰已經不跪在靈車前了,而是跪到了顧以琛麵前。
看來顧以琛不愧是鬼差,非常擅長給不想走的魂魄做思想工作。
三言兩語,時間不過十幾分鐘,再看到已經被張瑞峰頂禮膜拜了。
“好有能力啊。”我看著他倆的和諧畫麵忍不住讚歎。
顧以琛看著我,狹長的墨眸微眯。
他原本就長得好看,隻是平時冷的像個冰山。
就在我腦子裡腦補各種不健康畫麵的時候,他說了一句,“彆擔心,我喊了彆人來接他。”
我“……”
我是不是要謝謝他,顧忌我的安危,舍不得留下我一個人。
一分鐘後,一男一女兩個黑衣人來了,把張瑞峰帶走了。
顧以琛又讓我去屋裡跟春英姐交代一下,她老公的喪事搬完之後,儘快搬家,哪怕租房,也要儘快搬出去。
這個路衝太厲害了。
春英姐問我要多少錢。
我跟她說明了,既然是張大嬸的本家,也不算外人,再加上她家現在這個情況,我象征性地收了兩百塊錢。不過,等將來她兒子發達了,再來找我看彆的事,我可要多收點兒了。
靈車不走的事解決了,她兒子也健康地守在她身旁,又聽我說,等她兒子以後發達了,我要多收錢。
那一刻,她雖然還麵帶悲傷,可我看到她眼裡有了光。
那是她活下去的希望。
張大嬸送我出了村,又返回去事上忙活了。
我騎著電三輪帶著顧以琛回了店裡。
到了店門口,我把電三輪停下。
顧以琛下了電三輪,突然往旁邊看去。
我也跟著看過去。
店門口的東邊站著一個氣質清冷,非常漂亮的女人,她穿著一身及踝長裙,瀑布烏發披在肩上,襯的精致的臉蛋越發看上去楚楚動人。
“雪玲姐。”我小小倒抽一口涼氣,難道是我們的活沒乾利索,找過來了?
顧以琛也是被雪玲姐的美貌震驚到了嗎?
可美女聽到我打招呼,臉上的表情並不怎麼熱情。
顧以琛解釋,“她不是景雪玲,她是小玲。”
我心裡暗暗給顧以琛豎起了大拇指。
說真的,如果不是他的前任,估計很多人會認錯她們姐妹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