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了我一眼,沒做聲,隻是用胳膊摟住了我。
我就這樣被他抱著,自己調整了舒服的姿勢,手機放到了一邊,就困的掙不開眼睛了。
第二天清晨,我就被顧以琛溫柔的吻給弄醒了。
“沫沫,我答應了你去買戒指的,現在去不去?”他一邊問我,一邊吻我。
我其實又累又困,想繼續睡,可為了開門掙錢,原本也想儘力爬起來。所以一聽到顧以琛真的要帶我去買戒指的話,立刻就坐了起來。
“去,當然去,去買黃金。”
坐起才發現自己身無寸縷,又連忙穿好了衣服去洗漱。
收拾好之後,我就騎著電三輪,載著顧以琛直接去了購物中心的二樓。
購物中心的二樓都是賣黃金的櫃台,各種品牌。
顧以琛什麼也沒說,他說就是我想買什麼樣的都可以,反正就是用他的手機掃碼付款。
很快,我就買了一個五克多的千足金戒指,裝進包裡,準備跟顧以琛坐商場扶梯下樓。
剛拐彎,還沒走到扶梯口,就看到了景小玲迎麵走了過來。
“以琛,這麼巧啊。”她先是寒暄了一番,之後又忍不住好奇地問,“所以,你為什麼要帶小楊師傅來看黃金?你們難道……”
景小玲用手指在我跟顧以琛之間比劃了幾下,可能是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我跟顧以琛的關係。
我在心裡替她接上,“一人一鬼也配買金戒指?”
顧以琛故作驚訝,“咦,不是告訴你了,我們結婚了。”
景小玲舉起的手指下意識地抖了幾下,然後不自然地放下去了。
我居然突然覺得有些解氣。
看吧。
這就是被偏愛的幸福感,把前任懟的啞口無言。
我既然被偏愛了,那就應該和時宜的上演一出恃寵而驕了。
我十分配合地倚靠在顧以琛身上,握住他修長的手,跟他十指交握,“是啊,好像昨天已經告訴過她了,她怎麼忘記了?是選擇性失憶嗎?小玲姐?”
我微微仰著頭,從我的角度正好看到顧以琛上揚的唇角。
我也跟著挑眉,笑了一聲。
景小玲並沒這麼快就生氣,反而掃了我一眼,目光定格在我跟顧以琛交握的十指上,“可是……為什麼沒戴戒指?乾逛不買嗎?”
我還猶豫著要不要把戒指拿出來澄清一下。
景小玲就把目光轉向顧以琛,好像真的在疑惑,“而且,你不是顧家的少爺嗎?你活著他們奪你的財產權利,死了連張燒紙都舍不得給你燒?”
我笑不下去了,笑容直接就僵在了臉上,被前任懟回來了,我卻不知道該如何反擊。
顧以琛的情緒卻沒有絲毫波動,隻是漫不經心地回,“這個不勞景小姐操心了。”
景小玲繼續補刀,“還是說,你有遺產,隻是舍不得給她花?”
她偷偷瞄了我一眼。
不就是想挑撥我跟顧以琛的關係嘛,用的著這麼拐彎抹角的嗎?
“哦?”顧以琛神色默然,“這個也不勞景小姐操心了。”
之後顧以琛巧妙地轉移話題,聊起景氏最近的生意跟財務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