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得了,是我太年輕。”
我又戳了戳他,“那咱倆這種見不得光的關係,不算是我嫁入了豪門吧?”
他眉尾一挑,“見不得光的關係?”
我訕訕地笑了,“是我用錯了詞,你明白我意思的。”
顧以琛墨眸漆黑,笑容也意味深長。
“天上地下,合法的。”
我欲哭無淚,拽住他的衣袖,“以琛哥,算我說錯話了,我不該說咱倆的關係見不得光。你彆生氣了。”
顧以琛往外走了幾步,又回頭看著我,“彆墨跡了,走了,先去乾正事。”
趕到景氏大廈旁,一進那個鐵的伸縮門,我就感到一股涼意。
“好冷啊,以琛哥,你感覺到了嗎?”我心裡直打鼓,覺得沒底。
顧以琛壓低聲音,“她剛才就在樓下了,看到我們的電三輪,已經進了大廈裡邊。”
“嗯,我看到大廈頂部,纏繞著濃重的黑色鬼氣。”我微微垂眸,陰曆七月末的白天,我竟然感覺有點兒冷,“以琛哥,我怎麼覺得有點兒害怕?”
“我叫玫瑰姐來。”顧以琛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我內心忐忑地把電三輪停在靠邊的車位上,上了鎖。
我再轉過身的時候,顧以琛已經掛斷了電話。
他說,“她手頭有工作,可能得十分鐘以後趕過來。咱們先上去吧。”
“哦,好。”我應了一聲,說不出來什麼原因,我隻覺得後脖頸發緊,渾身不自在。
我給景雪玲打了電話,問她在幾樓,我們現在上去。
她說要下來接我們。
我拒絕了,“雪玲姐,你得守著伯父,你不是也能看見魂魄嗎?”
“我看不見了,睡了一覺,第二天我就看不見了。”景雪玲說的有些惋惜。
“好了,雪玲姐,我們已經上電梯了,你在幾樓?”
“頂樓。”
其實她沒必要再跟我客套了,可能是職業習慣,讓她養成了不留話柄的習慣。
進了電梯,平穩地上升,我也掛了電話。
我正準備讓顧以琛再給我打打氣,腳下一陣搖晃,我身子不穩,一個趔趄,就要摔倒。
“啊~以琛哥……”
顧以琛直接大手一伸,把我摟進了他的懷裡,“彆怕,有我在。”
伴隨著電梯抖動,頭頂的燈也忽明忽暗的一陣閃爍。
玩球,電梯出故障了。
我不會被摔死吧?
索性,電梯猛地停了,當然燈也是滅的。
整個電梯裡黑漆漆一片。
“彆著急,先給景雪玲打電話,讓她叫人開電梯。我先看看是怎麼回事。”顧以琛說著,摟著我的手,就鬆開了。
我連忙給景雪玲打電話,告訴她我被困在電梯裡了,讓她找人把電梯打開。
顧以琛則用他的手機照亮,他抬頭檢查電梯。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