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喪美人和閻王在人間殺瘋了!
“可她是個如假包換的本地人啊,怎麼可能會那種邪門歪道?”我不明白。
顧以琛頓了頓,“可她確實去小日子留過學,還是學醫的。”
我笑不出來了,感覺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所以,你懷疑她是蝴蝶?”
“如果是真的,就比蝴蝶還嚴重。”低沉磁性的聲音,說出這種沉重的話題,“所以,這也是我為什麼不能打草驚蛇的原因。”
“那如果不是真的,你還會跟她重歸於好嗎?”我笑嘻嘻地問出心中所想。
“不會。”他拉著我的手,輕撫我的頭發,幫我蓋好夏涼被。
然後又躺在我的身側。
在一起這些天,我見識到了老男人的好。
他在我麵前,包容大度。
就算我故意找事,作妖,他也溫柔的哄我。
他有很多錢,也掙了很多錢,都在一點點地進我的腰包。
可是他的想法,我卻猜不透,也搞不懂。
但我不是戀愛腦,更不是自虐狂。
想不通的事索性不想,自己控製不了的事,索性放手。
搞錢搞事業好好念書,更香。
但是如果景小玲真的是為了小日子的九菊一派乾活,那我揮灑熱血、建功立業、保家衛國的光榮時刻不就來了嗎?
“你先好好睡一會兒,等下你睡醒了,吃點東西,我們就出發去景家老宅那邊。”
我紛亂的情緒被顧以琛打斷,心虛地移開眼。
幾秒鐘詭異的沉默。
顧以琛依然情緒很穩定,幫我拉了一下被子,“我不想在床上討論公事,但是如果你不想睡,我倒是也可以妥協。”
“沫沫,你是不是忘了,你昨天晚上還躺在我的身下,哭著說愛我。”
我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顧以琛真的什麼都敢說,他的同事們都搬到隔壁了,萬一再有一個像老胡那麼八卦的,不就被人聽了去了?
他的眸子裡染上了些許笑意,修長的手撫上我的手指,輕撫摩挲。
“現在,睡吧。”
我乖巧地點了點頭,閉了眼。
睡唄。
一睡一個不吱聲。
不睡我還能硬撐著嗎?
活爹。
他像往常一樣低頭吻我。
我本以為他下一步要對我說晚安。
可是他的吻加深了,他一手托著我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攻城略地了。
情至濃時,他在我的脖頸印下一個個吻,含混不清地輕哄,“沫沫,說你愛我。”
我迷離的神色瞬間清明。
又想到了景小玲往顧以琛的懷裡撲的場麵,還有他所謂的什麼九菊一派的推論。
他該不會是為了給自己開脫,隨意編造額借口吧?
衝動之下,我抬起手,在顧以琛期待的目光裡,重重地給了他一個大比兜。
顧以琛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顧以琛肯定是不敢相信,一向在他麵前乖巧聽話的我,居然重重地扇了他一個耳刮子。
我卻是清醒後,有一點兒後悔。
顧以琛跟前任有聯係怎麼了?
要是沒有景小玲這個前任,哪有我一次次的找茬兒敲顧以琛錢財?
我居然不知好歹,打了我的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