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東搖著頭,“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一定有的,一定有痕跡的不可能什麼都沒有,還有,還有,對了還有應弦,他之前搜羅了火藥的東西,一定是應弦給她的,一定還在她手裡頭,她藏起來了!”
顧蓁蓁搖頭嗤笑了一聲,“林公子你是不是得了癔症?我可沒碰過火藥什麼的,我又不懂這個。”
“縣令大人,找應弦,應弦。”林向東大聲道。
周豐年已經有些不耐煩了,“顧蓁蓁那裡什麼都沒有搜到,物證都沒有。”
“縣令大人,應弦一定會為我作證的。”林向東不死心,非要不撞南牆不回頭。
想著跟林家的往來,周豐年擺手,“去把人叫過來。”
林向東一看,立馬笑了起來,“顧蓁蓁沒用的,你在掩飾也沒用,就是你做的,我親眼看見的。”
顧蓁蓁很想說你是當事人做不了證人,白了他一眼懶得跟他浪費口舌。
應弦來的時候還有些迷茫,他看了看林向東這幅狼狽的樣子,一臉驚奇,“林兄,你這是怎麼了?”
“應兄,應兄你終於來了。”林向東掙紮著起身來拽應弦的手,被拽住,順勢指著顧蓁蓁,“你是不是給過她做火藥的硫磺和硝石。”
這話肯定的是自己親眼所見的一樣。
應弦心裡咯噔一聲,看向顧蓁蓁,見她目光掃過來,他抿了抿唇,“林兄你在說什麼?我什麼時候給過她這種東西?”
“應弦,你胡說,胡說!你分明問過我要這些東西,說要給顧蓁蓁的,你胡說。”林向東狀若瘋癲,“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喜歡她所以包庇她。”
“林兄你真是越說越離譜!”應弦臉上已經有了怒意,“顧夫人是有夫之婦,我與她隻是生意往來,沒有你說的那麼不堪。”
林向東喃喃道,“胡說胡說,你是騙子,你根本就給過她。”
應弦鄭重的跟周豐年道,“大人,我從未給過顧蓁蓁這些東西,大人你看得出來,她一個孕婦,就算我假如我真的喜歡顧蓁蓁,還是不喜歡,我都不會拿這些危險的東西給一個孕婦,這後果我可擔當不起。”
應弦說的不卑不亢,周豐年想來也是這回事,他看著顧蓁蓁雖然聰明做生意的確也有一些頭腦,但卻也不可能就連火藥都做得出來的地步。
林向東異常憤怒,爬起來就像顧蓁蓁衝了過去。
顧蓁蓁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見九歌攔在她身前。
九歌義無反顧,瞧著林向東兩隻手死死的捏著九歌的脖子,眾人都被嚇了一跳,更讓人嚇了一跳的是,秦氏突然拿了東西砸在他腦袋上。
林向東一下子暈了過去。
“縣令大人,我家相公受了很大的刺激,他情緒不穩定,我帶回去好好照顧了。”秦氏行了一禮,“至於應公子麻煩你跑了一趟了,既然已經說清楚了,那就請縣令大人定奪吧!”
周豐年見當事人暈過去了,秦氏開口了,周豐年見也沒什麼證據,也沒有顧蓁蓁傷害林向東的理由,再者這前因後果的也探查清楚了,也就當庭宣判,顧蓁蓁無罪!
至於林向東,受了傷受了刺激,周豐年也沒有再追究。
周豐年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讓人都退下了。
顧蓁蓁正要坐上馬車,秦氏過來了。
顧蓁蓁本就對秦氏剛才的出手很是疑惑,還有在裡麵她一直欲言又止的樣子,見她過來顧蓁蓁話還沒開口。
秦氏就快速的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一溜煙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