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馬小翠跟馬天正兩人,把腦袋俯的更低了,是大氣也不敢出,更加默默無聞的吃著飯。
生怕會怕自己的父母們,把話題轉移到他們的身上。
隻要他們一個字說錯,將會迎來自己的父母,那暴風雨般的言語襲擊。
張凡看著飯桌上的氣氛變得詭異,他不由看向馬玲兒。
馬玲兒與他的目光對視,苦笑著搖了搖頭,然後也默默的吃起飯來。
這頓飯吃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告一段落。
到了後麵,連馬玲兒也無法忍受,直接拉著張凡跑了出去。
他們跑出馬家祖宅,朝著鎮子的後麵跑去。
沒有停留,一路向西。
不知跑了多久,馬玲兒才喘著氣,把張凡帶到了一片遼闊的湖泊前。
周圍栽種著很多的樹木,環境顯得優雅清靜,很適合情侶間在這裡約會。
這片湖泊呈現清澈,站在岸邊可以清楚的看到湖泊內的情景。
“我小時候,一遇到心煩的事情,總喜歡來這裡玩。”馬玲兒快速的來到岸邊的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
她從地上,隨手撿起一塊小石子,朝著湖泊遠處扔去。
石子在湖水平麵,快速劃過,蕩起層層漣漪波紋,直到劃出將近六七米的距離,才噗通一聲沉入水底。
“你也來試試看。”馬玲兒遞給張凡一塊石子,讓他也嘗試著打打水漂試試。
對此,張凡也用力投擲而出,在他體力值的加持下,這快石頭,快速劃過水平麵,飛了將近二十多米,才沉入水中。
這一幕,把馬玲兒都看呆了。
仿佛是沒想到,張凡竟然會這麼厲害。
……
“有你在真好。”馬玲兒依偎在張凡的懷裡,紅著小臉說道。
“我會一直都在,一直待在你們的身邊,哪裡也不去。”張凡認真的說道,隨之伸手溫柔的撫摸著馬玲兒的發絲。
就在馬玲兒跟張凡相互談心時,突然,下一秒,馬玲兒的手機突然響蕩起來,微信傳來了一道信息提示音。
從口袋掏出手機,打開屏幕後,微微掃了一眼。
可當看到微信上的內容後,馬玲兒原本柔和的模樣,驀地凝固。
緊接著,她一下從張凡的懷裡掙脫,快速坐起身子,然後盯著張凡的麵孔,左瞧右瞧,瞧了一會兒,立刻就捏住了張凡的臉蛋,臉色都變得陰沉許多。
因為,她果然是從張凡的右側臉頰,看到了一個略顯淡薄的口紅印。
雖說這口紅印看起來,已經變得並不算多麼顯眼,但若仔細看去,還是能看出一些痕跡。
看到這口紅印,馬玲兒毫不遲疑抬起右手,一巴掌就扇在了張凡的臉上,語氣冰冷的說道“說,你這臉上的口紅印,到底是怎麼來的?”
“口紅印?”張凡一愣,有些詫異。
“哪有什麼口紅印?”張凡疑惑的摸了摸臉,不解的詢問道。
“還敢嘴硬,你自己看看有沒有。”說完這句話,馬玲兒就用自己的手機拍了張凡的一張麵部照片,遞給了他,張凡定睛一看,果然是看到臉上印著一個口紅印。
見此情景,張凡立刻反應過來這是怎麼回事。
這口紅印,估計是那會馬夢冉給他下圈套時留下的。
明明已經擦過了,可為什麼還會存在?
一時間,張凡有些慌亂,額頭溢出冷汗。
“玲兒,你聽我解釋,這都是誤會”
“誤會?”
“我手裡可還有你跟馬夢冉親熱的照片。”
說著,馬玲兒就把自己的手機打開,隻見許武已經給她發來了十幾張,張凡跟馬玲兒摟抱在一起的照片。
裡麵的張凡被馬夢冉親熱的摟住胳膊,甚至還親吻了一口在他臉上。
馬玲兒眼眶內淚水的不住打轉,粉嫩的拳頭攥的很緊,臉上滿是憤怒與失望。
“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種人,我真是看錯你了。”馬玲兒眼中的淚水滑落下來。
“虧我那麼相信你”馬玲兒倒退兩步,像是丟了魂一樣。
“啪!”
張凡看著馬玲兒如此委屈失望的表情,心中頓時一顫,剛要繼續解釋,卻是被馬玲兒迎麵的又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在臉上。
這一刻,張凡懵了。
而與此同時,距離張凡二人所在的這片湖泊十幾米開外的大樹後麵,許武忽然偷偷探出腦袋。
當他看到張凡跟馬玲兒鬨掰翻臉的情景,嘴角不由上揚,露出了一抹奸笑。
“你個該死的廢物,這下看你怎麼跟玲兒解釋。”
“玲兒的眼裡可容不得半點沙子,你完了”
許武冷笑一聲,默默的縮回了身子,悄無聲息的退下了。
終於,他的計謀成功了。
成功分裂了張凡與馬玲兒之間的關係。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玲兒就會再次回到他的懷抱。
直到許武徹底走遠,馬玲兒突然快速扭過了頭,朝著身後看了一眼,見遠處沒了什麼動靜,才鬆了口氣,隨即露出古靈精怪的笑容,心疼的摸了摸張凡的臉頰“凡凡,我打疼你了吧?對不起,是我下手狠了。”
“玲姐,我懷疑你下了死手,雖然我沒證據,但多少感覺你帶著點私仇”
張凡無奈的歎了口氣,感覺心好累。
剛才那兩巴掌,馬玲兒沒準真的是用力了。
“哼,誰讓你跟馬夢冉拉拉扯扯的。”
馬玲兒冷哼一聲。
“我不是都跟你解釋了嗎,那個綠茶婊,就是誠心為了陷害我,才故意找這個許武拍的照片,好引起你對我的敵意。”張凡聳了聳肩,摸了摸馬玲兒的腦袋,語氣苦澀的說道。
剛剛的一切表現,都隻不過是他們兩個人裝出來,演的一出戲罷了。
目的,就是想看看許武跟馬夢冉這對狗男女,到底要搞什麼鬼。
“哼,要不是我知道你是什麼人,可能我就真的信了。”
馬玲兒深知張凡的脾氣跟性格,根本不可能做出那種與馬夢冉勾三搭四的事情。
要張凡真是那種人,怕是自己跟白晨曦蔣小花她們兩個,早就被迫滾了床單。
哪還能等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