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憤怒的山獅_國家利刃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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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憤怒的山獅(1 / 1)

國家利刃!

劉豔很不滿,正要罵人,暴龍笑著說“劉記者,這涉及軍事機密,你就不要再問下去了。”

一聽說是涉及軍事機密,劉豔無可奈何的選擇了沉默。她很少跟軍隊打交道,但畢竟是軍人世家出身,保密意識還是有的。她知道,一旦跟軍事機密沾邊的東西就不能再問下去了,哪怕再好奇也不行,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話,對她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她瞪了鬱成一眼,嘴裡嘀咕著“你就神氣吧,早晚有一天我會把你的秘密全部挖出來!”

鬱成聳了聳肩膀,不說話,但是“有本事你就放馬過來”的意思表達的淋漓儘致。

暴龍在一邊看著直捂額頭。他也不知道隊長跟這位女記者到底是怎麼回事,好像生來就八字不合一樣,除非彆開口,一開口準犯衝,一天不懟對方幾句就渾身不舒服。去年抗洪的時候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真的是服了他們了。

他湊到鬱成耳邊小聲的問他“你對阿族民兵用了那種禁忌藥物了?”

鬱成點了一下頭。

暴龍皺起眉頭,有些擔憂“可千萬不要留下什麼痕跡啊,不然可就麻煩了。”

鬱成說“能有什麼麻煩?你忘了我們現在是什麼身份了?我們現在可是雇傭兵哎,雇傭兵為了活命,為了賺錢,甭管動用什麼樣的手段都是理所當然的,哪國的法律管得到雇傭兵頭上?”

暴龍想了想,覺得也真的是這個道理。在緬甸戰場那些為毒梟們賣命的雇傭兵打起仗來,可謂無所不用其極,連聯合國早就明令禁止使用的毒氣都照用不誤。去年他們小隊在金三角執行任務的時候就碰到了一組裝滿致命神經毒氣的地雷,還好鬱成及時發現了這些要命的玩意,繞了過去,不然的話,一旦引爆,他們整個小隊都將瞬間斃命,而且是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這組用神經毒氣作為殺傷載體的地雷再一次證實了蕭劍揚說過的話“戰場是沒有底線的!”

至少那些為錢賣命,隻要你願意支付足夠的酬金,他們就可以為你踐踏世間一切法律和倫理道德的雇傭兵,是沒有底線的。

看樣子雇傭兵這個身份還是挺好用的,有什麼屎盆子隻管往他們身上扣,反正死人又不會說話!

鬱成活動一下手腳,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等到長時間奔跑和激烈的戰鬥所帶來的肌肉酸脹的不適感消失之後,他說“這裡很不安全,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暴龍自然沒有意見。山獅雇傭兵和阿族民兵就在幾公裡外打得難分難解,相信會有更多的雇傭兵和阿族民兵聽到槍聲後聞訊趕來加入到戰鬥之中,這一片地區會變得越來越危險,繼續逗留在這裡的話,他們很有可能會暴露,然後在雇傭兵和阿族民兵的聯手圍攻之下死無全屍。

鬱成把目光投向劉豔“自己能走嗎?”

劉豔現在頭還是很暈,她試著走了幾步,感覺像是踩在棉花上,輕飄飄軟綿綿的,毫無著力感,隨時可能摔倒,這種感覺真的是太難受了。但她也知道,鬱成和暴龍隻有應付從四麵八方殺來的敵人又要分心照顧自己,已經很吃力了,如果繼續讓他們抬著自己走的話,很有可能三個人都活不成。她喘了幾口氣,說“給我弄一根拐杖,我自己走。”

鬱成說“行,等著。”說完又走了出去,等他回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根鴨蛋那麼粗,足有一米五長的棍子。他用匕首在上麵飛快地笑著幾刀下去,就把那根棍子的樹皮削了個一乾二淨,然後把它遞給劉豔“試試看順不順手。”

劉豔對他說了聲謝謝,接過拐杖杵著,試著在山洞裡走動。

感覺仍然是很吃力,走上十幾步路就兩腿發軟,直冒虛汗,但有一根拐杖杵著,已經比沒有強多了。

鬱成見他如此虛弱,皺了一下眉頭,說“跟在我後麵,如果走不動了就把拐杖遞給我,我拉著你走。”

劉豔也不逞強了,順從的嗯了一聲。

於是,三個人從山洞裡鑽出來,鬱成在前麵開路,劉豔跟在他後麵,暴龍在後麵斷後,三個人組成一個小小的、並不標準的叢林行軍隊形,再一次踏上了逃亡之旅。

在他們後麵,槍炮聲一陣密集過一陣,在藥物的刺激之下,已經喪失了理智的阿竹民兵和殺紅了眼的雇傭兵仍然在那片白霧繚繞的林地裡殊死拚殺。此時雙方都已經死傷慘重,阿族民兵就不用說了,他們的戰鬥力本身就遠遜於山獅傭兵團的雇傭兵,山獅雇傭兵們在暴怒之中出手絕不留情,他們的傷亡是直線飆升的,打到現在,這幫倒黴蛋已經十不存一。但斯帕西雷的中隊也不好過,阿族民兵像發了狂的野獸一樣跟他們瘋狂地拚殺,甚至有射中槍數仍狂笑著衝上去狠狠一口咬向雇傭兵咽喉的。麵對這幫不要命了的瘋子,雇傭兵們也不由得膽寒,他們多次主動撤退,但並沒有什麼卵用,阿族民兵窮追猛打,跟塊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除非將這些瘋子全部乾掉,否則他們就彆想脫身!

一陣慘烈的拚殺下來,斯帕西雷所部死傷慘重。這一路上他們時不時被鬱成設置的帶劇毒的陷阱弄死一兩號人便覺得傷亡巨大了,可現在看來,鬱成用陷阱給他們製造的那點傷亡算個屁,那幫該死的阿族民兵直接就讓他們死傷近半了!

雖然沒有證據,但斯帕西雷百分之百肯定,這些阿族民兵如此瘋狂,跟那個用毒高手脫不了關係。他能配製出見血封喉的毒藥,弄一些能讓人喪失理智,變得嗜血如狂的迷幻類藥物來似乎並不是什麼難事,就是不知道這些阿族民兵是什麼時候中招的了。

阿族民兵是什麼時候中招的他不在乎,但這幫混蛋在中招之後把他的中隊當成出氣筒,打得他的中隊死傷極其慘重,就簡直是豈有此理了。斯帕西雷心中有一百萬頭羊駝以六倍音速咆哮而過。

砰!

隨著一聲槍響,最後一名阿族民兵天靈蓋被掀飛,腦漿四濺,轟然倒下,至此,這支足有五十餘人的民兵部隊再沒有一個活口了。

看著最後一名阿族民兵倒下,斯帕西雷暗暗鬆了一口氣。他也算是身經百戰了,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要命的對手,整個就像一群發了狂的野獸似的,不怕受傷,不怕流血不怕疼。甚至不怕流血,對他們釋放出的大家化乾戈為玉帛的善意不予理睬,一門心思就是要將他們撕成碎片……即便他的神經已經被殘酷的戰爭磨練的足夠的粗大和堅韌了,麵對這麼瘋狂的對手,仍然感到本能的畏懼。

好在,這幫瘋狂的家夥已經全部死光了,不然的話,這場戰鬥都不知道應該怎麼收場。

副隊長臉色異常難看“我們失去了將近一半的人手。”

斯帕西雷說“是那個家夥搞的鬼。”

副隊長的臉色頓時變得更加難看了“不能放過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放過他!”

西帕西雷咬著牙說“我當然不會放過他!就算追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它給逮住,帶到戰死的兄弟們麵前,用匕首把他的心臟挖出來,記這些慘死的兄弟!”

副隊長也是一樣的想法。這一路追過來,他們傭兵團死在鬱成手上的人實在太多了,光是被他用毒藥弄死的,就多達二十多號,現在更好,跟被他用毒藥弄的失去理智的阿族民兵一場慘烈的火拚下來,整個中隊傷亡過半!可以說雙方的仇恨已經是不共戴天了,要麼鬱成死,要麼他們整個中隊全部死在這裡,沒有第三種可能!

“繼續追嗎?”他問。

斯帕西雷說“繼續追!他能跑我們就追斷他的雙腿,他能飛我們就追斷他的翅膀,我倒要看看他能逃到哪裡去!”

幸存的雇傭兵留下兩個人照顧傷員,其他的在斯帕西雷的帶領之下繼續展開追擊。

斯帕西雷並不知道,此時此刻,在他們後方十餘公裡處,一名身材高挑秀碩、留著一頭齊耳短發的女兵正蹲在地上,研究被他們安置在一條雨溝中的屍體。

這些屍體身上沒有任何傷痕,甚至可以說是一根頭發都沒少,要不是臨死前由於極度痛苦導致麵部扭曲,你很有可能會認為他們隻是睡著了。這麼多屍體,本身就夠嚇人了,再加上一個個麵色烏青,麵部肌肉扭曲,如同厲鬼一般,膽子稍微小一點的能當場嚇哭。但這名女兵不管怎麼看都不在膽小之列,她這裡摸摸那裡拍拍,跟在菜市場買雞似的,那大大咧咧的、渾不在意的態度,著實讓人替她捏一把冷汗。

最後,她從幾名死者貼著胸口的口袋裡掏出了一些嶄新的、被汗水浸濕過的美鈔————當然,是戴著手套拿的。看著這些鈔票,再看看這些排得整整齊齊的屍體,她嘴角一揚,露出笑容“四百美元買一名雇傭兵的命,47,真有你的,這生意是越做越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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