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眾人聞言大驚失色。
司馬一同樣身體微微顫動。
旋即閉上了雙眼,一個不妙的念頭在腦海裡產生。
這河內郡怕是保不住了。
朝廷提前出兵,敖倉一帶的情況,是朝廷故意乾擾河內釋放的迷霧而已。
“此言當真!”
“司馬四睿呢,他還有臉回來?”
溫縣一丟,司馬家就失去了郡望之地。
聲威必然跌,司馬家累積數百年來的財富也將喪失。
很快司馬四睿,一身狼狽的走了進來。
三步之後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家主,我無能,中了朝廷的調虎離山之計,遂失溫縣,請家主責罰!”
司馬卬站起來很想過去踹司馬四睿一腳,但最後還是忍住了。
“說,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河溫縣會遭到襲擊!”
“一五一十的全數給我講清楚!”
四司馬睿遂將自己知道的情況一一道來。
聽完之後,眾人還是一頭霧水。
朝廷沒有宣旨下詔指責司馬家叛亂為反賊。
怎麼就派大軍過河了。
而且河陽等城的情況依舊是不清楚。
“家主,隻怕是野王也失守了!”
司馬一站起道“朝廷若就是想快速進攻懷縣,便不會在敖倉等地做假動作了!”
“所以我懷疑對方是想先了河內西部,與並州連接一起,完成天井關的攻防一體,滅掉司馬三炎等軍!”
“如此我河內郡兵馬必元氣大傷,恐難在與朝廷為敵也!”
野王也保不住?
情況也太糟糕了吧。
“那你說怎麼辦?”司馬卬臉黑如炭,心亂如麻。
簡直糟糕透頂了。
司馬一道“第一,先把司馬三炎撤回太守府,或是讓其撤向河東東部。”
“其二,向宇文家求援,希望宇文家派大軍進入,以幫我們對抗朝廷。”
“否則我河東一失,則宇文家必有大難,難以在冀州繼續攻伐其它郡縣了。”
司馬印顧慮重重道“請神容易送神難呐!”
“原來宇文家過境,我們是沒辦法才讓他們在河內借地待著,所以宇文家去了冀州後,沒有留一兵一卒,無法乾涉我河內郡的事務!”
“這一次不一樣,是我們主動請他們進來,什麼時候走可就是宇文家說了算了!”
其它人也不是很讚成司馬一所言之事。
認為河內郡是他們司馬家的。
絕對不能這麼簡單的交出去。
司馬一解釋道“家主,此一時彼一時也!”
“現在光靠我們河內郡是無法抵禦朝廷大軍的。”
“如果不請宇文家大軍前來,則我們要做好撤進冀州,徹底成為宇文家家臣的準備!”
這……
這話瞬間讓司馬家一眾人安靜了下來。
左右司馬家都要割肉呐。
司馬印也沒有急著反對了。
而是來回的渡度。
就在這裡,突然有人來報。
“報,家主,一支朝廷的大軍,突然襲擊了野王城與州縣等地,我太守府與西部各城失去聯係了!”
“報,家主,從河陽一帶跑回來的族人稟報,有二十萬不明大軍從孟津關過河,進入我河內郡,請家主速速……”
報信的人實在難以啟齒的說出後麵的話了。
二十萬大軍。